殷君婉看著現在已經全身光滑的母紅毛野人,其實現在叫她紅毛野人已經不再合適了,因為脫了那層紅毛之後,這個母野人的身體已經變得跟人類一樣光滑,除了紅色的頭發之外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是不長毛的,唯一不同和人類的地方就是,她的頭頂上依然長著一雙與人類決然不同的耳朵,見此而已。而對於這個女野人為什麼突然學會爬樹這件事,殷君婉覺得,這些野人應該原本就會爬樹,隻是穿上了那身具有保護作用的紅毛之後身體就變得不那麼靈活了,所以才不易於爬上大樹了。
“我們該怎麼辦,君姐?那隻母老虎如果抓到格格的話,那格格就不用想活了!”見到殷君婉還愣著,歐陽晴又大聲喊了一遍。
“那樹枝或者樹上的果實砸她,她現在沒有了保護衣,應該很容易就能受傷。”殷君婉冷靜地說道。
“好。”
歐陽晴馬上從自己身邊折下一根較粗的樹枝,對準正在往上爬的母野人就紮去,失去了那層紅色毛皮保護的女野人果然全身變得很弱,肌膚一碰就破,雖然歐陽晴紮出去的樹枝沒有紮進女野人的身體裏,不過樹枝的枝葉還是劃到了女野人背部的肌膚,細嫩的肌膚上一下子就出現了好幾道口子,血液開始不停地往外流!
“她現在果然很弱,隻是。”歐陽晴看到女野人背部的傷口後開始猶豫了,“我們這做是不是有些殘忍呀?”
殷君婉也看到了那女野人背上不停地流著的血液,身為一個女生,她的心裏當然也非常的忐忑,隻是這個時候,發了瘋了女野人已經不顧身上受到的傷,她繼續拚命地往上爬,很快的,她就抓到了張欣格的腳,女野人的手一下子將張欣格的鞋子抓掉,然後又繼續去抓張欣格的腳。女野人鋒利的指甲,一下子就將張欣格的腳抓出了一個很大的口子。
“繼續砸,不然,我們心軟的話,格格就要沒命啦!”
殷君婉朝著歐陽晴喊道,殷君婉所站的那棵樹上所有的枝椏都很粗根本折不斷,不過幸好,這棵樹長了好多拳頭那麼大的堅硬果實,看到張欣格一邊哭一邊艱難地攀著樹枝繼續往上爬,幸好那棵大樹上部分的主幹上一直有分叉的樹丫。殷君婉毫不猶豫地就摘下一顆果實,用力地朝那個女野人砸去。果實剛好砸到女野人背上的傷口,堅硬的果實一下子將原本的傷口砸的更大了。
那女野人被砸後一陣悲慘的吼叫,樹下的公野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在被殷君婉砸,馬上衝到殷君婉所在的那棵樹下,拚命地撞去那棵樹來。殷君婉所站的那棵樹並沒有張欣格所在的那棵樹大,所以被這力量更大的公野人一撞,馬上就劇烈地搖晃起來。殷君婉隻能用力地包住樹幹,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次摘果實砸女野人。
“晴子,我現在動不了,你繼續,繼續幫格格!”殷君婉全身搖晃著朝歐陽晴喊道。
歐陽晴用力地點了點頭,馬上又折下一根樹枝,朝那個女野人紮去,可是由於緊張,那根樹枝連碰都沒有碰到女野人。
這個時候女野人已經忍著疼痛再次趕上了張欣格,張欣格咬著牙抬起那隻受傷的腳,免得被再次抓到。旁邊樹上的歐陽晴又紮出了一根樹枝,不過輕鬆地被女野人躲過,依舊無功而返。
漸漸地,張欣格已經爬到了樹的嘴上部分,馬上她就要爬到樹梢,再也不能往上爬了,而身下的女野人依舊不依不舍。
就在張欣格覺得自己肯定死路一條的時候,突然她的腦袋撞到了樹枝上的一個很硬的東西,她一下子疼得大哭了起來,此時,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從她的頭頂掉了下來,掉到她腳下的一根樹枝上。那白花花的東西撞到樹枝後應聲而破,原來剛剛張欣格撞到了一個巨大的鳥窩,被她那麼用力的一撞,一顆很大的鳥蛋被撞了出來,直接摔破在了她腳下的那根樹枝上。
剛好這個時候,那個女野人也爬了上來,她的手用力地抓在張欣格腳下的那根樹枝上,女野人沒想到被散了蛋清之後的樹枝那麼滑,一下子沒抓穩,整個人從那麼高的樹枝上摔了下來。
殷君婉隻聽到樹下傳來一聲悶響,看下去的時候,隻看到那個女野人躺在一灘血泊中,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