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也被突然出現的女人驚嚇到,急忙的後退,卻被女人死死的拉住。兩個人的神情開始扭曲,變形,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嘴中發出絕望的“嗚——嗚——”聲。
坐在草地上我的,此時才看清楚,兩個劫匪不是被女人拉住,而是女人的雙手一下子伸到了他們的胸腔內,烏黑的血,沿著女人白白的手臂流到的肘部,又流到地麵上。
“你們是要搶劫嗎?”女人問道,那聲音像是來自另一個空間的聲音,十分的陰冷,讓人聽得渾身陰冷。
“嗚——嗚——”,兩名劫匪已經不能說話,隻能痛苦的發出絕望的聲音。
“你們想要等待一個女人嗎?”女人繼續說道,語音剛落下,她猛的從劫匪的體內拽出兩樣東西來,劫匪一聲不吭的摔倒在地上。
在驚愕中,我看清楚了女人拽出的東西,那是兩人的心髒,兩顆心髒還在流著血,還在女人的手中跳動。
我頓時覺得無法呼吸,自己的心似乎也被驚嚇得不屬於自己一樣,跳的劇烈,像是要自己跳出胸口一樣。
“哈哈。”女人手中抓著心髒,大笑起來,那笑聲直直穿透的我的身體,像是掉進冰洞中一樣冷。
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女人的頭發,我突然看到了女人的臉,那是一張支離破碎的臉,隻是幾塊殘存的血肉掛在骷髏頭上,整個表情隻有猙獰與恐怖。
我突然間意識到,這不是女人,而是一隻女鬼。
看到眼前這恐怖的一幕,逃生的本能使我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也不回,狼狽的逃走。
當我一口氣跑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大聲呼救“快開門呀,快開門呀,有人沒有。”然而警衛室中依舊沒有人應答。
此時我才敢向身後望去,並不見女鬼追來,我深呼吸強迫自己平靜些,又從翻出小區的欄杆處,翻進了小區。
此時的雨小了許多,我略帶踉蹌的回到了朋友的別墅,把大門緊鎖,有些虛脫的靠在了門上,雙腿也軟得不能動彈,隻好慢慢的癱坐到地上。心依舊跳的厲害,恐懼依舊,使我渾身戰栗。
過了許久,我才仿佛間恢複了意識,努力的站了起來,打開了房燈,把身上濕透的衣服脫了下來,本想上樓拿件衣服換上,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勇氣上樓。
我站在一樓的客廳,呆呆的看著二樓的房門,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前麵說過,我在寫作的時間裏,是從來不帶電話的,我根本沒有辦法與外界聯係。
就在我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樓上又傳來陣陣的風聲,那風聲似乎越吹越大,使我從呆滯中回到了現實,我立刻意識到,我下樓的時候,並沒有關上窗戶,此時夜風吹到我濕漉漉的身上,讓我感到陣陣的涼意,使我有了新的恐懼,似乎意識到還要發生什麼事情。我戰栗著,慢慢的走向二樓……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向房間內張望,房間內什麼都沒有,隻是風在穿過窗戶,發出混亂的聲音。
我走到床前,拿了一件衣服穿到身上,然後慢慢的挪動腳步,慢慢的靠近窗戶,想要把它關上,但是越是靠近窗戶,我越是恐懼,逐漸的我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大腦似乎也逐漸的喪失了意識,眼前的窗戶開始不停的晃動,短短的幾步,我卻無法靠近,我徹底的崩潰了,蹲坐到地上,開始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