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趕緊的打開空調,確實是有點熱,趕緊去冰箱裏拿出涼涼的冰水,猛灌了一大口,就遞給邢彧,“快喝一口,不怕中暑啊”
邢彧不以為然“這算什麼,我們在高溫下訓練的時候,比這可熱多了,也沒見我中暑啊。”邢彧也知道我是為他好,還是接過了那一大杯冰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大半杯。
“老公,你們訓練真辛苦,愛一個!”我把臉蛋貼在邢彧的臉上蹭了蹭,做到了邢彧的旁邊問道“不過你剛才為什麼笑啊?”
邢彧見我對這個問題緊問不舍,就說“這還是我們剛進部隊的那個時候呢,所有的人不都是不讓帶手機什麼的嗎,不過我和雷子偷偷帶了。”邢彧一說到這我就打斷他,“哎,哎,哎,革命軍人可不許這麼不守紀律啊!”
邢彧拿開擋在他麵前的小手親了親,接著說“那時候我和雷子,年少輕狂啊,有資本啊,倆帥小夥進部隊。不隻是我們,向別人也都偷偷的拿了,檢查那會兒都沒查出來,大晚上我們一個宿舍的就躺在床上聊天,那時候熄燈了我記得,不是不讓說話麼,但是我們打一大幫熱血激情份子哪兒會那麼聽話啊,就一通的天南地北,瞎侃唄。”
“看不出來,你這麼不聽話,我還以為你天生就是黨的花骨朵”我笑著看像邢彧。
“我就在那兒搗鼓手機,下鋪那小子非得借我手機用一下,說是發短信,那我這能不借麼,就給了。結果人說:梁曉,你怎麼辦到的啊,手機沒帶進來,那你把卡藏哪兒了?其實我也還是好奇的,因為就我和雷子帶進來了手機,梁曉帶進了卡麼,結果梁曉說:‘我藏褲衩兒裏了!’”
聽到這裏我很沒底線的笑了,真夠逗得這人。邢彧接著說“然後我就說:你不怕長金針菇啊!”
“哈哈哈,我真是不行了,你們也太逗了吧。。”我扒在邢彧的腿上,笑的很沒形象,邢彧的大手一下下的為我順氣,生怕怕我一個不小心就笑抽過去。
聽過邢彧說完,我終於是知道了邢彧為什麼在我想吃金針菇這兒笑了,哎喲我去,他們這幫小子真是夠歡樂的。
“那現在那個梁曉呢?”
“那小子現在訓練新人呢,軍訓什麼的吧,就這活兒,就適合他幹。”
“為什麼呢。”
“逗姑娘唄!”這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呢嗎。
“到現在跟我關係不錯的,像雷子啊、梁曉班長什麼的,剩下的那幾個都不在這個軍區了,不過是不是的還是聯係的,咱們結婚那會兒,來了雷子,梁曉那會兒受訓呢。”邢彧像是很感慨的說著他們幾個爺們兒之間的事兒,其實我還挺喜歡聽他說的,這樣我就融入了他的世界,作為迷彩粉兒,我是喜歡在邢彧的世界裏駐紮的。
說完了邢彧為什麼笑的事兒,我們就享用美食了,在我猛吃肯樂的泡椒鳳爪的時候,辣的我鼻尖冒汗的時候,邢彧拿出了“taotao”給我看,
“你啥時候買的???”我吃驚的看像邢彧。
邢彧很是得意的說“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就買了……”
我糾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邢彧:“我們都叫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我咽下了最後一口鳳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