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一輩子誰還沒幹過缺德的事兒,我小學的時候就把我好朋友的書撕了,裝不知道,把人家作業本兒藏在了勞動書裏,人家反過來問我的時候,我還能麵不改色的回答:你去別地兒找找。
我確實是自私的,你呢,你不也是嗎。
不過對於邢彧我更是自私的。
“我說邢大爺,您能不能脫了褲子再放屁啊。”我還是閑來無事的逗貧。
“為什麼呢?”邢彧是真真的配合我,象征性的問我到底應該怎麼做,不過我也沒打算下達個什麼中心思想,隻是隨性的“你放屁的時候想過內褲的感受嗎!”邢彧顯然是被我的話噎到了,因為我看到邢彧起了雞皮疙瘩。
“我說媳婦兒,你這腦袋瓜子裏放的是啥啊,成天逗我不笑呢啊你。”
不過躺在沙發上的我可沒管那麼多,“中隊長,你說真的,你是我的吧。”
“那是必須的。”邢彧捏著我的腳丫子說道,那我這得兜著啊,邢彧給我捧上天了。
我就高歌一曲“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深深去愛你,你是愛我的。。。”矜持,這首歌叫矜持。
我唱歌說不上好聽,但也絕對不難聽,這不,邢彧的表情就介乎於好聽與不好聽之間。
邊唱著我就變蹬著腿兒,踩在邢彧的大手上,此刻就是我跟邢彧最膩乎的時候了,誰能想到,在戰場上,在訓練場上,嚴肅的一絲不苟的邢中隊長會這麼的膩死人,當然了,那對象必須是我。
對於邢彧,我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此刻我們就是一對最平常的夫妻,嘮著家常,說著誰家的八卦,不過這個時候邢彧一向是不願意說誰家的八卦的,那我隻能就沒事找事了,“老公,你說大隊長媳婦兒養的豬,斤數是奇是偶?”看來我真是閑的蛋疼,
“偶。”邢彧還是無條件的配合我。
那這種情況下,我隻能選擇奇數了。不過我笑了,笑聲還挺好玩兒的,邢彧就問我,“你笑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哥也瀟灑瀟灑。”
本來也沒啥事兒的,就是想起小學時候我當拔河的裁判,我讓他們倆個隊的隊長選擇硬幣的正反麵,當時是有老師在旁邊看著的,我就問其中的一個學長“你選正麵還是反麵?”
“正麵。”
又問下一個人,“那你選啥?”老師當時就把我揪一邊兒去了,硬幣,正麵選完了,你說選啥!
說完這段往事,邢彧就說“那你選奇數還是偶數。”
“奇。”因為偶數被選完了啊。
瞅瞅我們倆這一天天的,淨是這些逗貧的事兒,當然我跟邢彧也不是真的瞎逗,還是要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的。
我們倆就找大隊長媳婦兒問去了,這豬多少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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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是偶數。看吧,這就是我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