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打算的好好的,這倆能看對眼,但晚上我瞅邢彧被雷子叫走的那架勢就感覺沒譜兒,這不,夏辰給我打一電話,可能是沒戲了。
具體的大概就是不是一個性格吧,朋友倒還好說,就是在一塊可能是夠嗆,唉,可憐我個月老咯。畢竟這也是人家的事兒,我再怎麼張羅也不能太過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沒好好的過幾天玩鬧的安生日子,邢彧就又得出任務了,這回走的沒那麼急,我也看新聞了,貌似是救災吧,具體是哪兒就不能說了,臨走的時候邢彧給我交代了一下,“你不用寫遺書吧?’
人邢彧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這回不用。”
有點不放心,早知道就給邢彧買個防水的內褲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內褲,我猜測邢彧救災救的是洪水,當然我沒問。
你說這水裏來水裏去的,人家紅樓夢裏說得好,女人是誰做的,這回,嘿,邢彧也體驗一回了。
我這邊擔心著,邢彧工作著----
“陳亮!”
“到”
“馬上把群眾轉移到那個帳篷裏,還有那個救生艇讓老弱婦孺先上。”邢彧站在水裏,指揮著戰士們應該怎麼工作,邢彧這邊兒剛剛的忙完,準備脫了襪子擰擰,站在水裏一天,腳丫子都泡皺巴巴的了,這剛擰著,帳篷門簾兒就掀開了,“呦喂,這不是邢爺麼,跑這兒瀟灑來了!”
這來人不是別的,正是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把電話卡放進褲衩兒裏的梁曉!
邢彧一聽這聲兒就知道了,也沒抬頭,繼續擰著手裏的襪子“我說梁曉,你才瀟灑呢吧,這家夥,軍訓淨逗姑娘了吧。”
梁曉一種深不可測的表情看邢彧,“怎麼著,羨慕嫉妒恨啊。”
“我看你是寂寞空虛冷!”邢彧把擰好的襪子又重新套在腳上,登上軍靴,一把摟住梁曉,兄弟間的情誼就不用多說了。
我本以為邢彧工作的時候得多麼忙碌呢,結果人家晚上就打電話說說他那邊兒的事兒,交代一下偶遇梁曉的事兒,梁曉這邊作訓剛玩就接到救災的任務趕來了,正好兒跟邢彧碰上了。
“那個褲衩兒君?我還真得見見了。”總之我是很有興趣的,畢竟這年頭這麼逗比的事兒真是不多了,況且我們還都是北京的,這不更是一家子了,皇城腳下還怕啥。
家長裏短的還沒說啥,就告訴邢彧一個消息,就是大隊長媳婦兒養的豬,長成奇數了,這下我可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你說容易麼,這豬,吃裏來,睡裏去的,好不容易長肉了,還是偶數,你說我等了多少回啊,終於等回個奇數了,我隻能說革命事業不容易啊。”我一番感慨陳詞,
“那豬撒泡尿,別又是偶數了。”邢彧把我打擊的是火花四濺啊。
“那再拉泡屎,肯定就是奇數了吧!”我還是嘚瑟的五脊六獸。
這話逗樂了邢彧,還有那個梁曉也被我的話雷的個外焦裏嫩,要知道身為嫂子,這家常說的可真是接地氣!
“三天後我們回去。”邢彧就掛了電話。
大概是那邊忙得差不多了,災區人民也差不多安置好了,革命事業也完成的七七八八了,後續工作也就不用太跟進了。
邢彧出任務的這幾天我在部隊可真是悠閑啊,早晨懶得吃飯,中午隨便的來點什麼,晚上才回去食堂吃飯,著急忙慌的跟雷子套套情況,結果沒錯,結果就是我想的那樣,性格不和吧。那我也就仁至義盡了,不過人家雷子說了“嫂子,在部隊甭管年紀都叫嫂子,你說我這嫂子也叫著了,我咋就啥都沒有啊?”
“你想要啥?”我這搞不懂了。不是剛給你介紹的朋友麼…..
“人家陳亮還有哇哈哈呢,你還不得給我整個太子奶啊!”感情是這茬兒,那我能不仗義麼,
“那是必須的,給你兩排!”比人家多了一排。其實我還是很欣慰的,人家雷子沒跟我客氣,沒把我當外人,拿我當嫂子看。北京人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雖說就兩排太子奶吧~
梁曉、雷子都是邢彧的朋友,我走進了邢彧的回憶,還得走進邢彧的世界,邢彧就是我的天,他的夥伴我也都得照顧著啊,將來我還得管他們家裏的叫嫂子呢,這都是部隊裏麵不成文兒的規定,我可是摸得透透的、掌握的妥妥的!
第二天我就晚上吃飯的時候拍在雷子飯桌前兩排太子奶,
“托炊事班的戰士帶的,咋樣。”
“夠意思。”那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