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沒想讓邢彧回家,本來麼,好不容易放個假,兄弟們都出來聚一聚,在外邊兒玩兒也沒啥的,都是有分寸的人物。
誰想到他們都回來了,我瞅著這仨人兒的樣兒就知道準玩瘋了,沒咋著呢,雷子、梁曉都還沒走呢我就給他們一人沏了一杯蜂蜜水,湊合喝吧,料想這屁股都還沒做熱呢,外麵門鈴就想了,這大晚上的誰呢,我一開門,不速之客:衛生隊的小張!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人家到先說上了
“嫂子,我來給中隊長他們送醒酒的那個軟膏兒來了,挺好用的。”我還沒咋著呢,人家就進屋兒了。
熟絡的跟雷子他們打招呼,她認不認識梁曉我不知道,但是瞅那樣子怕是相識的。
關上門我就走向沙發上“嫂子,你看我剛才看到中隊長他們回來了,大老遠的看樣子走路都不是直線了,我一瞅著就是喝多了的人,這不,我這剛好有那個醒酒的東西,就給送過來了,嫂子不會嫌棄我多管閑事吧。”你瞅瞅,這女人的話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啥,“沒什麼,那就謝謝你了,我們家邢彧和他哥們就喜歡這樣,喝醉了那都是假的,他這是裝給我看的,早上還說我不關心他,晚上就來這一出肯定是讓我稀罕稀罕他,你不懂,我們倆口子的事兒。”說完,我還自己給自己一個害羞的表情,我心想著,我話都說成這樣了,你要是還不知趣,那這個人就真是沒救了。好在啊,咱北方人就是這樣,有句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別激動,我就那麼一說。
我這是眼瞅著人家姑娘上門來關心我的丈夫來了,好在我知道我們家邢彧的德行,他要是真的有那別的想法,還真別怪我這脾氣衝。莫不是屋裏的雷子、梁曉看到這裏有個外人,咋呼的就要叫嫂子關門,德行,部隊裏的漢子啊關起門來怎麼都行,這個麵子是十分重要的,能讓屋裏的人看見,就是不能讓別人看見,當然了,我是屬於嫂子那類的。倒是他們敢,拿我當外人我不給他們做好吃的!
我這就順杆爬關了門,當然也接過了軟膏,不過嘛,反正我是放在桌子上了,我是不打算讓他們用,邢彧這醉哄哄的的樣子著實可愛,舍不得讓他醒來,再說了,這部隊的工作也真是累,就趁著這酒勁兒好好歇著吧。
“我給你們三個大男人騰地兒,你們睡一起吧。”我邊說邊走向屋子裏收拾房間。
這個夜裏啊,倒是老實,沒什麼酒瘋,倒是夜裏邢彧上廁所的時候正好我在喝水,突然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親了我一口,瞧著那迷離的小眼神兒,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