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嚴旗是被人從被窩裏拉出來扔到寺廟去的。
“老大,你跟四哥說我知道錯了,我天天伺候四嫂上下班,一日不論幾餐隻有她想不出的,沒有我買不到的,我給四嫂當牛做馬山刀山下油鍋!求他開恩,放我回去吧!嗯?”看著山門僧人手裏的四根僧棍,嚴旗幾乎是要飆出淚的。
“大旗啊!你就盼著寵妃那慘不忍者……忍睹的手什麼時候好了,你就能下山了。多念念經去去汙垢也好,有道是□□,空即是……楚七給我送吃的來了掛了!”
“呀呀!呀……房仲!!!”嚴旗簡直要喪心病狂,那是他的青梅竹馬!他的王妃!
“嚴施主請。”身後方丈一躬身隨即向佛堂走去。
“哎哎哎方丈!外麵是你的徒弟吧?讓他們讓開我要下山,你聽見了嗎?哎你別忘了過年的時候你們寺廟捐錢的紅布上可還有我的名字呢!”嚴旗跟在方丈身後喋喋不休。
方丈就跟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前走。
止步在香案前,三本不亞於新華詞典的厚度的佛經一拍案香灰飛揚。
“顧先生吩咐您要是抄不完這三本兒是不能下山的。”
“這這……是什麼?”
“是為家人祈福的經文。”
方丈一拜禮退了下去,留某人跪在蒲團呆若木雞。
完了君王發話,天下也救不了他。可明明他是有幫凶的,有幫凶的!!
上午顧城南會議結束,付程再次拜訪,此次交談無疑順暢百般,付程多次拱手稱心而去。
下午顧城南想到自從結婚兩人還一直沒出來吃過飯,就給宣莞去了電話。本打算一會兒去接她但一時走不開就派人把宣莞接到了宣城。
領了顧城南的命,一路是房老大迎著她上來的,宣莞隻是小幅度的東張西望緊跟著房老大來到了十九層總裁辦公室。
“顧城南的女秘書怎麼不在?”宣莞見一旁秘書的辦公桌上站著個戴眼鏡像是個大學剛畢業的青年。
“女秘書?老四早沒女秘書了,和你結婚後,就讓女秘書回家待產了。”
宣莞怔怔的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他女秘書……懷的是誰的孩子?”
房老大認真思考過後,搖搖頭,“不知道。”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她丈夫的!”門突然打開顧城南語氣不佳的回了一句,然後把宣莞帶進去關上了門。
“哎我……”
那個女秘書是未婚先孕誰知道她懷的說的孩子!
“禍水啊禍水。”唉,跟了他這麼多年,終究敵不過一個女人的臉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