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遊武神》
第三章
丁俊與清平道人正在談話,清平道人卻突然聽到屋頂上有人,清平道人和丁俊急忙出門看時原來是丁俊大女兒丁盈在屋頂上撿風箏.
丁俊見狀叱道:“女兒家這般成何體統。快滾下來。”
丁盈聽見丁俊怒斥心中一急腳踩個空咕嚕嚕的從屋頂上滾將了下來,眼看就要著地,隻見清平道人腳尖輕輕點地,就地騰起,就空中裏接住了丁盈偏偏如燕轉身落地。
丁俊見了更怒道:“跌折了腿才活該,若不是道人你險些兒小命丟了。還不謝謝過道長。”丁盈懼怕丁俊急謝了清平道人轉身就走。丁俊又再三稱謝,兩人客氣了一回又進來屋。
丁俊道:“兄長此後有何打算?”
清平道人道:“貧道出家人能有何打算,本地床天被,四海為家。這幾年裏無所收獲,近聞離此不遠有一座靈霄觀想去哪裏閑休些時侯。”
丁俊道:“即如此兄長就在莊上多住幾日。”
清平道人道:“出家人好清淨,住莊上恐有不便,且有那事物在此恐走漏了消息害了賢弟。今聽得賢弟得子,又不曾帶甚貴重禮物,就這香囊曾了賢侄。就此別過來。”說完起身便要走,丁俊苦留不住。
清平道人行至門口又回頭道:“我這香囊裏有些事物,我說與賢弟知道。”丁俊急忙附耳細聽,正說間有丁茂來報:“老爺,吉時已到快到堂上見客了。”
丁俊回頭應道:“你且去,我隨後就來。”轉過頭,見清平道人已走出幾米遠回頭道:“賢弟切記,貧道去也。”說罷腳輕輕點地越牆而過,落地無絲毫聲音。
丁俊到了後堂裏換了禮服,又叫了羅惠抱了孩子同來到大廳。眾人見丁俊出來都起身向前稱賀。丁俊也作揖回禮。隻見丁瑜隻是眼睛不停轉,環顧四周,隻不出一聲。
有人見狀讚道:“這孩子見這許多人卻不出一聲,真可謂處事不驚,遇事不亂,將來一定跟員外一樣是個人物。”眾人聽罷齊聲喝彩,丁俊卻是尷尬的一笑。
隨後又有些教書的,樂棍棒的都預定要做丁俊的師傅。丁俊欠身謝道:“多謝各位看得起犬子,小兒尚小,待大了些再拜教眾位為師。現下裏準備了些薄酒素菜請各位慢用。丁某有些小事,失陪了。”
眾人都道:“員外自便。”
丁俊回到後堂看了丁瑜一眼愁上心來。原來丁瑜自出生來隻當天裏哭了那一聲,自此不曾吭過一聲。丁俊尋遍名醫也未能治好,隻說這隻能看孩子自己,要加以引導。家裏人見狀也沒人敢說與“啞”字有關的字眼。丁俊抱著丁瑜雖說快樂卻更多的是憂傷。
轉眼十多年有餘,丁俊日日憂傷憂鬱成疾。可丁瑜還是沒正常說過一句話,除了“嗯”“奧”再無其他詞語。丁俊病入膏肓,整日裏以藥度日,身旁隻有羅惠侍候,家境也漸漸敗落,無人料理。
這一年剛開了春,丁俊過了十五歲生日,夜裏羅惠看著丁瑜睡了又去侍候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