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見白虎手上的蠍子時立刻就變得心情不平靜了,若是被這東西咬上一口也不知要承受多少痛苦。於是轉笑道:“豈敢豈敢!隻是不曾遠迎怠慢了而已。”
朱雀道:“最好如此,要不然我這斑斕雕也饑餓的慌。”
正說著便見一隻一尺來長的蜥蜴爬在了他的肩頭上。也不知這東西是打哪裏爬出來的,剛才在搏鬥時也未曾見過朱雀有帶個多大的行囊,甚是奇怪。
眾人見了這毒物大多臉色鐵青,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這東西突然觸及,別說幾十號人,就是幾百號人也能擺平。
吳錦雄接著道:“不敢不敢,單憑三位護法吩咐。”
未打先曲,真乃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兩人都示威了,卻隻有玄武沒有絲毫動靜。
朱雀笑道:“既然吳掌門都這麼說了那就麻煩你們把這些小輩抓住,也就免得我門動手了。切記一定要抓活的。若有一絲損傷也不要緊,隻賞你眾人喂我這寶貝一次。”
眾人聽了無不有精神集中的。
丁瑜,朱鶯兒,袁敏趁著眾人說話早馱著白尺淨跑出了老遠。眾人一看不見了丁瑜四人,吳錦雄一聲令下,頓時都慌了陣腳,不停地在後麵追,但都謹記這一句話“切記要抓活的”。
於是眾人都不敢近身,隻是團團的把丁瑜眾人圍了起來。圈子越來越小丁瑜眾人顯然是逃不脫了。
白尺淨喘著粗氣道:“老夫這把年紀去了也不可惜,隻是害了你們。你們快放下我衝出或許有一線希望。”
丁瑜卻浩然正氣,那裏懼怕絲毫,這回卻猶如常在夢中出現的丁瑜一樣,他不是詭異的笑,而是眼睛殺氣說不出的重,紅色幾乎染滿了整個眼白,馱在他背上的白尺淨甚至都感覺到了丁瑜的肌肉在爆裂。他輕輕的放下了白尺淨道:“白大俠勿慮,生死自由天命,倘若我此時不當死,這群敗類又能奈我何?”
說罷正要與眾人拚死一鬥,卻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了爆鳴聲,眾人都不由的把頭偏向了那一邊。
隻見空中有兩個黑影不斷的在交錯分開,交錯分開,慢慢的向眾人靠近,這黑影所到處都是煙一陣塵飛揚。直到漸漸的近了才看得清楚原來是西毒龍和北拐李。
眾人都被剛才的一幕驚呆了,怎麼可能,一般武林人士再鬥武時擊出的拳風或掌力也不過催到周圍一些花花草草,這二人的內力卻能飛沙走石。實在令人膛目結舌。
西毒龍和北拐李逐漸的靠近眾人,也漸漸的慢了下來,使出的招數眾人也慢慢看得清楚起來。隻見他二人直奔丁瑜四人。
卻不知這兩人來這裏作甚?原來是兩人已經打了一夜了,而未分出勝負。想當年在山裏時,他們打一會兒餓了先吃些東西,完了再打,因此上三天三夜也打過。到了山下卻沒了那麼自由。腦子也轉不過這個彎。
西毒龍飛身上前,像個孩子一樣一把挽住了丁瑜的胳膊,丁瑜被挽的莫名其妙,又不知所措。
西毒龍道:“小兄弟,你快說,昨天你在桌上是向誰問好的。”
丁瑜被問的莫名其妙,卻還不等反應時北拐李又一瘸一拐的上前來道:“小兄弟,你就明說,我雖瘸了半條腿但依舊好著呢。”
還不等丁瑜回答卻見吳錦雄開了口。
吳錦雄見三人聊得莫明奇妙,心想若是丁瑜賺的了這兩人的信任看剛才兩人鬥武的氣勢即使這許多人也未必是對手。隻能先把吸毒龍河北拐李二位大俠拉攏過來。
“二位大俠自好著呢,又何必這小輩問候。”
西毒龍道:“是啊,我自好著呢何必要這小輩問候。”
北拐李卻不樂意,怒道:“對個屁。”目光斜視著吳錦雄,吳錦雄被看的渾身說不出的不舒服。
北拐李又接著道:“他說不問便不問,看來你已是輸了又何必多說。”
“什……什麼?誰聽他的了。我隻是覺得有道理而已。”西毒龍反駁後,又用祈求的語氣道:“小兄弟快說啊,你那天是向誰問好的。”
丁瑜看著這二位,長相怪異,性格更怪異的老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袁敏在一旁看得不知道怎麼做好,白尺淨也知道自己插不上嘴。隻有朱鶯兒卻心生計量,若是真的將這兩個人拉攏過來也許今日就不用跟著那三個護法回幫裏了。
他心中盤算了一會兒道:“二位大俠真的想知道麼?”
北拐李裂了一下嘴,吸毒龍卻放開了丁瑜上前正要挽朱鶯兒的胳膊,卻想男女授受不親。收回了手道:“想知道,你快說當時你在場的。”
吳錦雄眾人看著西毒龍上了套,心中說不出的著急,卻也無能為力彼此雙眼相對。而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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