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隨著連隊生活條件的好轉,戰士們的就餐夥食標準也日漸提高,戰士們所賦出的辛勤汗水,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由於邊防一連自救創建工作開展的有聲有色,頗見成效,從而引起了上級組織領導重視和關注。經研究決定,特派新聞攝製組前來實地予以拍攝報道,片名似定為《邊防戰士的家園》。

這一特別喜訊,很快便傳遍了邊防一連軍營上下,讓指戰員們無不感到歡欣鼓舞。

為此,連隊也提前地做好了準備,並向指戰員們下達起了要自覺地維護好拍攝現場秩序,不得隨意搶拍鏡頭,積極配合扮演好劇中角色的相關規定。

遵照上級的指示,《邊》劇攝製組,很快趕到了深山峪穀中的怒江福貢邊防一連。

隨即,他們便通過不同的角度和選取多方位鏡頭對邊防一連展開起了全麵拍攝工作。他們時而架機地拍上了一段連隊新貌大全景、、、、、、時而又舉機地拍攝上了一組連隊果園采摘著豐碩果實的特寫鏡頭、、、、、、時而又扛機地拍攝起了連隊操場上的蘭球比賽的緊張畫麵、、、、、、時而又持機地拍攝起連隊魚塘捕撈的沸騰場麵、、、、、、時而又扛機地拍攝起連隊飼養棚裏的豬長勢興旺景象、、、、、、

其中,內地來的陶誌剛、趙爽、唐小強、徐操、方小勇及邊疆連隊的孫怒江、李國柱、馬曉川、羅保疆等人也都被分別叫到擔任起了一些扮演角色,這讓從來沒參予過影片拍攝的年輕戰士們感到還是比較榮幸,過到了一把當上演員的隱。

五十七、

此時,蹲守在陵園內默默燃著香火的陶誌剛,已是被熏烤得臉俠緋紅、淚水盈眶,然而,他卻還是深陷在對戰友懷念中不能自拔、、、、、、

隨後,陶誌剛又尋到了同在一個連隊過來的支前戰友陳俊濤的陵墓前,懷著沉重心情地一邊幫著撿起雜物石塊,一邊又浮現出了自己當年在收到遠方戀人的

“抉擇”信後所經曆到的痛苦失戀和接受起連隊考驗,繼續駐守邊防所留下的深深回憶、、、、、、

五十八、

皓月當空,繁星點綴,伴隨著日月穿梭,祖國上下又迊來了一個萬家團員的仲秋之夜、、、、、、

此時,駐守在中緬邊界的福貢一連,也呈現出一派歡度節慶氣氛。全連除了繼續留守在崗位上的巡邏執勤人員外,大部分戰士們都聚攏地沉浸在營區的打牌、下棋、聊天談心、開茶話會,品嚐起由連隊分發下來的月餅各種開心的娛樂活動中、、、、、、

明月生輝,銀光習習,照到家鄉,照到邊關、、、、、、在這個萬家團園,享樂幸福的時刻,待在一班的陶誌剛,卻避開了與大家的歡聚,獨自地依靠在臨近窗口的床欄上,遙望起窗外一輪明月,憂心忡忡地勾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地打開了臨行前姚翠萍贈送與他的那方繡有著鴛鴦圖案的絹帕和包裹著姚翠萍的那張玉照,追憶起過去地欣賞著、回味著、、、、、、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和經受過事態變遷,他感到自己與姚翠萍間的戀情恰似月光灑落在地上的餘輝,變得異常冷俊嚴霜。

盡管發現有較長時間沒有收到姚翠萍來信了,但他還是盡可能地在朝著好的方麵去想,可能是因為調來雲南邊疆路途較遠,加上山區不斷發生泥石流塌方,致使郵件途中耽擱;也有可能是因姚翠萍今年將要畢業,正處在緊張的複習考試階段,一時抽不出時間來給他寫信、、、、、、若真的是屬於此類原由,不是她自己故意所為,那也是有情可原的了。

說巧也不巧,就在陶誌剛以上一直盼等著姚翠萍來信的時候,不料卻在過完仲秋節的第二天上午,才終於從連部通信員手裏接到了姚翠萍的來信。這讓他感到了即是心酸又是欣慰,心酸的是前段日子熬過來的挺不容易的;欣慰的是遠方的戀人畢竟還是給他寫來了書信。

同時也讓他感到了身在部隊裏的戰士在遠離家鄉親人孤獨的時候又是多麼地需要得到親情關愛和愛情滋潤啊。也讓他更加體味到了杜甫在《春望》一詩中提到的“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的深刻含意。

五十九、

隨後,懷起迫切心情想要看到信件內容的陶誌剛獨自悄悄地找到了連隊附近的一處僻靜山林中,挨到一塊青石坐下,接著,便地展開起信簽認真地細閱了起來、、、、、、

然而,讓陶誌剛看了感到傻眼的是這並非是一封普通的書信,更不是一封熱烈的情書,而是一封向他下起最後通碟的”抉擇”信,即要他在退伍和留隊問題上作出抉擇,務必爭取在年底退伍回到家鄉,否則將要解除婚約,就此分手。

望到姚翠萍信上提到的條件與籍口,陶誌剛感到意外地又嚼味了幾遍,最終還是嗅覺到了姚翠萍似乎釋放出了想要與其分手的信息。對此,陶誌剛感到了有些始料不及、、、、、、

回顧起自上海警備區被選派到雲南支前參戰,後再被轉調來雲南西北邊疆守衛中緬邊界,通過臨戰強化訓練和開展生產自救等一係列嚴俊磨礪,才逐步適應起了新的艱苦生活環境。並在進一步投入邊疆建設和參予邊民搶險救災中,得到了鍛煉,獲得了立功授獎機會,才終於打下了一點進步基礎。

麵臨著當兵的人生已步入到關鍵時期,豈能在這個時候實然提出來退伍,放棄掉來部隊的所作出的努力和今後爭取實現加入黨組織的崇高理想呢。

但換位思考地站在姚翠萍角度上想想,陶誌剛又覺得她雖然是寄來了抉擇信,向他下起了最後“通碟”,但也是處於她自己所麵臨到的實際情況,且也是在替他今後作起打算。想到以上在他被選派上來雲南支前參戰時,她的確是在為他擔驚受怕過。

如今她提出讓他早點申請退伍,回家安份工作,與之團聚到一起,免得長期待在邊關,患有危險,讓她放心不下。況且,她上起的外國語學院也要麵臨著行將畢業了,隨著年齡的增長,青春流逝,她不想再繼續耽擱起自己的婚姻、、、、、、因此,這也不是不合乎情理的啊。

“咳!到底是要提前退伍回去照顧戀人好呢?還是要繼續堅守在部隊實現人生理想好呢?”此時,深深陷入到進退兩難境地的陶誌剛,不禁在林中來回度步地捫心自問起自己、、、、、、

隨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陶誌剛沒因連隊報上記功榮譽而感到興慰,卻因戀人寄來的一封”抉擇”信而產生起了思想波動,不斷表露出了早操裝病,查班延誤,訓練馬虎,勞動消極、紀律渙散等異常現象。

另外,還發現到他蓬到星期天都要坐到了連隊附近的水溪邊借著拉琴來解除煩悶、、、、、、仿佛人生跌入了底穀。

為此,也讓連隊戰士們感到了困惑不解,引起了他們的猜測和議論,多數人都是認為他是因為以上獲得了記功榮譽而產生起了驕傲自滿情緒,才導致出現起了思想變化、工作鬆懈,紀律渙散等情況、、、、、、

其實,陶誌剛對自己是十分清楚的,以上並非是因為獲得了記功榮譽,而產生起了驕傲自滿情緒的,而是因為遠方戀人的”抉擇”信,導致讓他發生起了變化的。

六十、

在經曆了一段痛苦折磨後,陶誌剛覺得與姚翠萍建立起的這段婚姻關係還是來之不易,難以割舍、、、、、、

回顧從上初中階段倆人建立起蒙朧初戀開始,到中學畢業後繼續發展戀愛感情,再到分別考學、當兵後確立起婚姻關係,風霜雪雨,陰晴園缺,兩人走過了不少曲折坎坷、、、、、、在感情上,確實有些年對不起姚翠萍,拖欠了她不少。

想到以上這些,陶誌剛感到了自漸形愧,從而變得心軟了起來,不想再繼續違背其意願,終於決定向連隊遞交上了一份要求在年底退伍的《申請報告》。

六十一、

然而,更是讓陶誌剛感到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鬧起要求退伍情緒的時候,正好又是趕上了連隊支部安排的第三季度發展新黨員工作開始了,而陶誌剛恰巧又是被列在了這批發展對象的名單其中。

這天,連隊支部就討論通過發展新黨員正式召開起了黨組織擴大會議。

會上對連部代理文書陶誌剛和炊事班老戰士田貴榮兩名作為第三季度新黨員發展對象展開起了廣泛討論,其中炊事班老戰士田貴榮在參會支委會成員舉手表決中,幾乎是沒有懸念地達到了全票順利通過;而輪到討論通過一班付班長陶誌剛時,卻驟然起了變化,場上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陶誌剛同誌自被選派來支前參戰編入到我邊防連隊後,表現的都是能積極要求進步,努力創造條件,主動靠攏黨組織的。特別是在他剛來到邊疆艱苦環境時,無論是在投入參加緊張的臨戰訓練,還是在轉入開展繁忙的生產自救中,都能做到思想堅定,態度嚴僅,不怕吃苦,任勞任怨,經得起摔打。尤其是在參加地方搶險救災中,表現出了奮不顧身,舍己救人,英勇頑強精神,從而贏得了地方、部隊、邊民群眾的好評讚譽。

在此,我願成為陶誌剛介紹人,介紹他加入到中國□□黨組織中來,成為一名□□預備黨員。”作為平時直接領導陶誌剛工作兼入黨介紹人的一排邵排長,首先介紹起了陶誌剛自支前參戰編入我邊防連隊後,積極要救進步表現情況。

“聽了邵排長介紹的有關陶誌剛自支前參戰編入我邊防連隊後,能積極要救進步表現情況,我想談點自己不同看法。我們承認以上陶誌剛自戰略轉移編入我邊防連隊後,是表現的不錯,還做出了英雄事跡,受到地方、邊民群眾一致好評和連隊戰士們一致讚賞!然而,就是在他取得了成績,獲得了榮譽後,我們不禁卻發現到他產生起了驕傲自滿情緒,導致工作出現明顯下滑,接二連三地出現起了早晨不願出操,夜晚延誤交班,訓練敷衍了事,勞動完不成任務,還有平時紀律渙散。

因此,我認為,陶誌剛入黨條件還不夠完全成熟,還的待於做進一步考察和給予繼續培養。”接著邵排長介紹起的話茬,曾帶領著陶誌剛來到邊疆連隊的蔣連付卻發表起了不同的觀點。

聽了以上邵排長作起的介紹和蔣連付發表的不同意見,到場參會的支部成員頓時也發表起了各自的看法和展開起了一陣熱議討論、、、、、、

最後,又經過大家舉手表決,陶誌剛終以少數讚同、多數不讚同票數而未被通過,成為下一屆培養對象作繼續考察,又一次地與入黨擦肩而過。

六十二、

第三季度新黨員發展支部擴大會議結束後,作為陶誌剛的入黨介紹人一排邵排長,受支部委托,針對陶誌剛思想變化情況,采取教育引導措施,正式向他發起組織談話。

這天,順著琴聲,邵排長巡著上到營房後麵的山上,找到了又獨自一人坐在山林中拉著二胡的陶誌剛,“喲,聽這琴聲拉的還是真的不奈呢!頗有功底啊”

“呃,邵排長,你怎麼會找來這裏的啊?”見到邵排長突然來到林中,陶誌剛停下了弓玄,帶有心煩意亂地問起了一句。

“是因為你的二胡聲,吸引了我才找來了這裏的啊。真不愧為二胡之聲傳千裏啊,我老遠地就聽到了,挺富有魅力的。”接著陶誌剛的話茬,邵排長又幽默地說起道。

“是嗎?”聽到邵排長講到拉起二胡的魅力,陶誌剛似乎感到了有點欣慰。

“當然是嘍。”邵排長懇切地應起道。隨即,又饒興趣地問起道:“唉,聽你剛才拉起的曲子有點熟,好象是瞎子阿炳、、、、、、”

“是瞎子阿炳原創的一首著名的傳統二胡曲子《聽鬆》。”陶誌剛頓時接上地回應道。

“噢,對對對,是《聽鬆》。聽起來顯得剛勁有力,起伏跌蕩,非常深邃!”邵排長豁然想起地點起頭來。

“《聽鬆》華彥鈞1939年創作的二胡獨奏曲,據作者說:“宋朝時候,金兀術給嶽飛打得走投無路,狼狽逃地傾聽宋朝兵馬的聲音,這曲便是描寫這個故事,所以又名《聽宋》。然而,在此曲中既沒對這一故事情節進行具體的描繪,也無刻畫金兀術心驚膽顫的形象,所以《聽宋》的說法有些牽強附會。

此曲作於抗日戰爭時期,寄托了曲作者期望抗戰勝利的心情和表現了作者對黑暗世界的憤懣不平和一定的反抗精神《聽鬆》氣魄豪放,感情奔放,曲調剛勁有力,起伏跌蕩,急驟多變,主題鮮明突出。”隨著與邵排長探討起二胡曲子,陶誌剛終於忍不住地侃侃而談起來。

“那作者為什麼要以聽起鬆濤聲來作為這首曲子的創作素材呢?”邵排長故意借探討古詩,將內容引導到教育、啟發陶誌剛的主題上。

“作者之所以要以聽起鬆濤聲作為這首曲子的創作素材,就是想通過對鬆濤聲的描述,向人們展現出鬆樹所持有的一種特有頑強生存品質和健康向上的精神。”說著,陶誌剛便指起身處其中的一片鬆林說道:“你看,這些鬆樹即使是受到了嚴寒酷暑的腐蝕、風吹雨打侵害,卻始終是能生長的鬱鬱蔥蔥,生氣盎然。尤其是能長期保持著它那種堅韌挺拔,雄偉蒼勁的氣質!以至成為了人們一直所歌頌著、讚美著、尊敬著的崇高象征。”

“就是的啊!所以聯係到我們做為一名邊防革命戰士,也要具有象鬆樹那樣的頑強品質和高尚精神,不論在任何艱難困苦場合下,或處在人生底穀時,都要能做到堅定不移,毫不動搖,千萬不可產生驕躁情緒,失去前進方向。即要做到象清朝鄭燮賦詩所雲的那樣‘任爾東西南北風,咬定青山不放鬆’才行。”

聽到邵排長形象比喻地說起,聯想到自己以上的所作所為,陶誌剛不由地底下頭來,一時難以啟齒。

“陶誌剛,聽說你近來向連隊打了一份要求退伍的《申請報告》?”邵排長終於話鋒一轉地直挑到了陶誌剛的症結問題上。

“嗯。”

“是什麼原因,突然讓你想到要在今年提出退伍的呢?”

“沒、、、、、、沒什麼原因,反正戰爭已經基本結束了,我也該要回到自己的家鄉去了、、、、、、”

“你以上自被選派到雲南來支前參戰接著被調入邊防連隊以後,各方麵做的都還是不錯的。包括在投入臨戰訓練和開展的生產自救當中,都是表現得能衝鋒陷陣,不甘落後。

尤其是在幫助邊疆搶險救火當中,更是能做到奮不顧身,舍己救人,創下英雄事跡,受到了地方、邊民群眾,及連隊戰士們的一致好評,並被連隊報以記功授獎,隨後又被列為了連隊今年度的黨員發展重點培養對象。總結起你以上所取得的這些進步和獲得了領導組織上對你的信任,你不覺得是多麼的來之不易而要好好珍惜才是嗎?!”隻見邵排長一邊在林間來回地度步,一邊替陶誌剛總結地說道。

稍頓,他又挨坐到陶誌剛身邊,繼續推腑置心地對他啟發道:“再說了,你以上又是來自於內地,比起邊疆入伍戰士文化層次要高點,所以也是一直被連隊看好在做為骨幹力量使用的。但卻沒料到你偏要在這個時候提出退伍,豈不是要讓自己現在所打下的進步基礎和將來所要實現的遠大理想目標歸於前功盡棄,毀於一旦嗎?”

聽到邵排長講起連隊對他的培養和期望,陶誌剛越發地感到了心煩意亂起來,“邵排長,實在對不起啊!在此,我感謝組織領導給予了我信任培養,感謝連隊給予了我鼓勵緶策、、、、、、”

“看到你以上你鬧起思想情緒,提出要求退伍,造成紀律渙散,工作下滑,大家認為都是因你作出了英雄事跡,被授予了記功榮譽,而產生起驕傲自滿情緒所致。”

“才不是這樣的呢!其實,我的情況他們不了解,我也是有我的苦衷啊、、、、、、”提到班排戰士們對他的懷疑、猜測,陶誌剛終於按捺不住地嘣出了一句心裏話。

“咳!你有什麼苦衷就早點倒出來啊,何必要憋在心裏,瞞著組織領導。”見陶誌剛開始暴露起思想,邵排長又趁熱打鐵地加緊勸導說。

“是她給我寄來了封‘抉擇信’

即對我下起了最後通碟,讓我在退伍和留隊問題上做一選擇,務必要在年底實現回到家鄉,否則將解除婚約,就此分手。”陶誌剛開始囁嚅地說起真情。

“噢,原來你們在家時就已談好了對象了,現在她想要你退伍回去、、、、、、”

“是的,這些年來,我在外當兵,她在家牽掛地等著我,為獲得感情上的交流,時常與我保持著通信聯絡,甚至還抽空千裏迢迢地跑到部隊上看我、、、、、、但當她再回歸到現實生活中每每看到了其他女生都是有男友陪在身邊,或過去的一些同學、朋友已建立起了溫磬的小家庭時,她便又要會產生起一種失落感和經受到痛苦折磨。為此,她也埋怨起我不該選擇當兵離開她太遠、、、、、、這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對不起她,在感情上欠下了她不少。

隨著她大學就要畢業和年齡增長,她不想再繼續耽誤起自己的青春,所以,她想快點讓我退伍回去,與其團聚到一起。”

“唉,說的倒也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但她也應該要做到能相互理解,相互支持才是啊,也不該出此下策,非要讓你在退伍和留隊問題上做出抉擇,變相強迫你馬上退伍啊。”

“雖然,她是帶有些變相強迫,但我心裏明白,她也是在考慮起我的人身安全,怕我在雲南邊境繼續待下去,會遇到傷亡危險,令她感到擔憂。因此,想摧我能早點退伍回到其身邊,讓彼此都能有個安全感。何況,我們都已交往了這些年,我也不忍心拋下這份感情。”

“咳!這我能理解,可是目前你們兩人都是各有難處啊。尤其是你身為被內地選派來較優秀戰士,具有一定的文化層次,正是我們邊疆連隊建設所需人材和軍事力量骨幹,且能積極要求進步,表現突出,又被支部列為了發展新黨員重點培養對象。因此,你得要慎重考慮,不能單憑著感情用事才是啊。

“這我也想過,可是、、、、、、”

“可是她這次給你下來了最後通碟,你就感到有壓力了是吧!”說到這,邵排長顯得有些生氣。隨即,他便唉歎地說起道:“唉!你可知道,本來你是被列為連隊支部第三季度新黨員重點發展對象的,這下可好,全讓你給攪黃了,讓我這個作介紹人的都跟著遭起殃來了。”

“啊,這、、、、、、”聽到邵排長說出有關自己入黨問題,陶誌剛這才覺察到自己以上是犯了糊塗、誤了大事,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頓時感到悔恨交加,痛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