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她的臉了嗎?”
男子愣了一下:“當時轎簾子掀開一點兒,我沒有注意到,大概……”
舞劍的男子歎了口氣:“你們中計了!香料雖然罕見,有心人卻能弄到手。沒有見到轎子裏的人就貿然行動,太不應該了!”
報信的男子向後後退了幾步:“我來的時候已經確認沒有人跟蹤,還請……”
他的話音未落,一把劍已經插在他的胸口:“留著你這樣的廢物做什麼?不殺了你,可能就會追查到我們。”
他沒再看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隻是喃喃道:“他來得好快,比我想象中快得多,難道……”
遲來了一步!楚雲飛得到信息和綠衫女子趕到那處院子時,裏麵已經空無一人,地上還有尚未幹掉的血跡。
楚雲飛仔細回想了一下,這處宅院臨水而建,東、北兩麵正好是一條曲折的小河,河流直通汴水,西麵是進出這裏的一條路,南麵一片樹林,林邊還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往州橋。想要進出這座院子,除了西麵的這條修好的青石板路外,就是那條不起眼的小路。楚雲飛派人走了一遍,才發現那條小路的出口就在州橋。怪不得他們能在州橋這麼快消失,原來他們走了近路。就算有人發現,追到這個人早也跑了。看來,這些人的確費了很大的心思。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就在楚雲飛忙活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綠衫女子也在不停地打量楚雲飛,曾經在這裏的人是千芳閣布下的陷阱嗎?她能肯定,現在的確有幾股勢力在碰撞,目的都是了為了碾玉觀音,可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呢?她低聲道:“又撲了個空,你打算怎麼辦?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楚雲飛點點頭:“的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可他們的時間同樣也不多了。所以,我們要做的,是盡快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總得知道要引的是什麼人吧?你不覺得現在事情越來越亂了嗎?你要找的是什麼人?還有,轎子裏的那個……到底是什麼人?”
“你說轎子裏的那個女人嗎??……大概其……有可能是你們見到的那個女人,但也有能不是。就看要怎麼說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綠衣女子一頭霧水。
“意思就是……很簡單,你先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還有你的名字。”楚雲飛突然板起了臉。
“恩?”綠衫女子難掩臉上的笑意,想不到他真的會問:“我的名字叫迎春。身份嘛,是‘玉蝴蝶’的掌門人。”
這下輪到楚雲飛吃驚了:“你說的是真的?”
迎春大笑起來:“我看起來不像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