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夜晚。 臥室窗外,是空蕩蕩的網球場。兩隻網球,一左一右,隔著球網遙遙相望。 半瓶紅酒,一隻空酒杯。杯底殘留著一抹殷紅。 收音機裏流淌著一首熟悉的歌: 忽然之間,天昏地暗,世界可以忽然什麼都沒有。我想起了你,再想到自己,我為什麼總在非常脆弱的時候,懷念你。 燕子把收音機關了,把窗簾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