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媽媽一樣的燒傷,像因因一樣的傷疤讓他接受不了的,竟然是他行了,欲望上腦,沒想到他對美麗的事物無欲,竟對這種無美感甚至是醜陋的燒傷起了欲,這讓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但是學心理學的他很快找回理智了,查找了學過的知識,給自己的病寫下了一個名字,創傷記憶心理障礙。
隻能用自己的創傷記憶來恢複自己的生理反應,而心理是無藥可醫。
他不相信自己以後隻能這樣了,他決定去試一下,向皮膚科的同事借了一張燙傷樣板的皮膚,剛接過手就已經讓他異常興奮,腦中回憶起了父親強、奸了已經嚴重燒傷昏迷不醒的母親。他回到家中,把自己反鎖在門內~
看著欲望高脹的身體,他終於承認自己病了,這時候傭人搞響了自己的房門,“少爺,老爺說今天你要和楊小姐吃飯,你該出門了。”
說完就離開,因為他不可能拒絕,換了套休閑的衣服,隨手把那張同事借給他的人皮放進衣袋,帶著一副深沉的眼鏡,讓人看不透的眼神被它完全擋撰
去赴約偉聰去赴了約,吃完飯又去了酒吧,美女在懷,提不起一點興趣,突然想起了衣服的袋子,試一下吧,扶著半醉的女人,驅車來到離酒吧最近的汽車旅館!
開了一個房間,把女人放在床上,他看著因為酒精感染得皮膚也成了誘人的酒紅,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如同上幾次~
他萬般無奈,隻好拿出口袋裏的人皮,蓋在女人臉上,如同屍體一般,那和燒傷的屍體,他的母親一樣~
從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往那具胴體從上往下倒,沒錯,那感覺就是這樣~
興奮所以神經開始無止境的跳躍,欲望再次來臨,沒有前奏,純粹是發泄,就這樣像奸屍一樣,發泄了幾次。
直到他得到解脫,他才像珍寶一樣收起那張皮,又收拾好那些淩亂,等待著那美女醒來,她醒來發現什麼記憶都沒有了,而身體卻告訴她她和男人上床了,雖然吃驚,但是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不難想象這一夜發生了什麼,不過父親說過這個男人是幸福的長期飯票,一個處子之身換來了富裕的生活又有何不可~
而在他幾次得手之後,漸漸丟棄了她轉向另一個女人,從來不曾去混的人迷戀上了這種偷來的刺激可是在那張人皮已經提不起他的欲望的時候,他的心開始扭曲,就在那個楊小姐在他爺爺麵前說他好久沒有跟她一起了,他那狠心的注意就打到她身上。
那麼想和自己在一起嗎,那好,就不分開好了,他約她來到他自己私人別墅,這裏是連他爺爺都不知道的地方~
看著獵物走進自己的領地,他異常的興奮,他這個對於他來說是另一種情緒,從沒有過的。
兩個酒杯,兩個人,有浪漫的燈飾照應下,是每個愛情故事常出現的場景
但是,一個杯子掉落在地,碎掉的聲音是刺耳的,把那美麗的人兒放在床上、打開那個櫃子,隻見滿滿一櫃的瓶子,打開其中一瓶,刺鼻的味道這個就是當初倒在母親身上的東西,硫酸!當聞到味道就讓人興奮不已,那酒裏放了麻醉藥,份量是可以讓她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什麼,但是反抗不了。
他揚起嘴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硫酸,可以讓你的皮膚變得很美,像豹皮一樣的條紋,隻是,它是黑黃相間,而你是紅色”
看著迷茫的眼睛出現了恐懼,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他已經陷入瘋狂了,沒有回應她,隻能讓那疼痛蔓延到全身,終於止不住的大聲疼呼,那聲音依舊刺耳,隻不過他不再驚慌失措地逃避,而是盡情享用那刺激腦神經的尖叫,看著那美麗的臉變得血肉模糊了。他所有神經都緊繃著撫摸上那真正稱得上的血肉之驅,看著一手的鮮血,欲望是那麼的高漲,這才叫真正的欲望吧,□□著那無反應的身體,那身上傷口的火熱和無傷口的冰冷差別是那麼的明顯,明白她已經沒了呼吸,反而刺激他的殘忍的思想,變得異常的殘暴,把已經逐漸僵硬的屍體下身撐開到一個無法想象的角度,
對著屍體的強、奸讓他的神經在恐懼和興奮中跳躍到了極致,
沒有人想象得到他□□了屍體多久,三天,那屍體出現了異味和屍斑,他才和屍體分開,三天,累了就趴在屍體上休息,餓了就拿著那旁邊的食物,欲望來了就奸屍~
屍體該怎麼辦,他眼睛閃過的東西是邪惡,把屍體支解了,頭和手腳分開
頭放在鍋裏煮熟,而手腳裝好丟進了那個排水溝,那個是工業園的排汙池,不會有人可以在臭氣熏天的排汙池中分辨出屍體的腐臭,而那個他的戰利品,那個頭他放在別墅的陳列櫃上的瓶子裏,慢慢欣賞,而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清洗幹淨自己,看著鏡中的自己~
依然風度翩翩依然溫柔體貼依然的~
嘴角上揚~
正常上班的他接到爺爺的電話。
怎麼和他一起的楊沒回家。而他的一句。她已經成年了,去那我又怎麼知道。就過忽悠過去了。
而他爺爺也沒有懷疑過他會騙他。他那眼鏡下的笑眼,完全讓人忽略了。他迷戀上這種遊戲。開始在酒吧什麼的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而沒找到之前他都是回那座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