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慕容翼的行為,自己如他所做的,可是還是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嗎?她已經不願意在想任何關於他的事情了,隻要他給予的自己平靜的生活就可以了,那道也是奢望了。
看著紫晶迷惑般的眼神,慕容翼更加的火大,她的眼睛從來都不曾直視他,從來都沒有,可以確定的是,她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更何況與心裏,用力的牽製住精細的下顎,強迫她的眼神望向他,,有一瞬間的不屑閃過她的眼睛,很快的消逝。
對視著慕容翼的眼睛,紫晶一陣的慌亂,她很排斥這種情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這個女人又帶著那種想把他隔開的眼睛看他,一口惡氣在胸口不知如何抒發,隻能出口惡言來擺平。
“你就那麼下賤嗎?男人讓你脫衣服,你就脫衣服嗎,你是不會死迫不及待地爬上別的男人床是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出口的汙穢的言語徹底激起了紫晶骨子裏潛在的倔強因子,他的殘忍深深地傷害了她。
臉色煞白得竟無法理解他此時的情緒,他明知道自己是個……那樣的詞彙紫晶羞於說出,悲哀的在她的眼睛中短暫的停留了一下,淚光隱隱發光,一不小心就會從眼眶中掉落,此時紫晶不允許自己哭,現實的狀況也不允許,對於她來說,失去親情的那一瞬間在就已經失去了一切軟弱的權利,無人會替自己撐傘擋雨,他們恨不得再踩他一腳。
“是,我是一個□□的女人。”混亂的腦袋再也不能容忍那麼多無中生有的事情,如果這是他希望的,那麼自己何必為他的意思。
“你以為自己得到的是我的全部嗎?你錯了,哪一層薄薄的東西你不會當真吧,我那個時候感到很寂寞,很無聊,我的家人也需要你的幫助,你既然熱衷於我的身體,我怎麼會讓你失望。”違背事實的言語聽在早已瘋狂的慕容翼耳裏,早已掀起了滔天大浪,可這隻是開始。
“相比較慕容執行長的你,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負責,你自己記得和多少女人上過床嗎,我記得每一個和我上過床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理智早已被燒得灰燼,讓他不顧後果的說出違心的話。
慕容翼大吼一聲,鋼鐵般的手臂鉗住她的雙肩,幾乎將她離地抓起,毫無防患的玉璧被擰得鐵青,他呼出的熱氣緊貼在紫晶的臉上,紫晶緊促的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的怒氣嚇昏頭了。
“閉嘴,你這個賤人,竟然砸我的麵前提起你的情人”,心中那一道熊熊的火焰似乎想把她燃燒灰燼,對紫晶強烈的獨占欲和控製欲如猛虎出籠一樣,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禁錮起來,隻有自己可以看,可以觸摸,這樣的想法使他痛苦萬分,震驚不已。
甩開她,疾走著充滿她體香的臥室,他必須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此時的心緒,整理的結果,竟然是醉倒在自己好友歐陽錦的酒店總統套房裏。
“翼,你幹嘛,為了一個女人喝成這樣,世界上那麼多的女人,你何苦留戀哪一個。”歐陽錦絕對是上流社會一個標準的花花公子,歐式珠寶的執行長的向來易遊走於在各種女人之間而心不曾流逝。
好友的一席話如重錘一般敲醒他,對,這個世界的女人多得無法澄清,自己竟然……不過,惹怒自己這一點絕對不可以輕而易舉地放過她,她讓自己差一點的迷失,害的自己的好友嘲笑自己。
紫晶不明白看著端莊坐在書房的慕容翼,翹著腿,眼中早無先前幾天的煩躁,眼睛如一談深邃而迷人,薄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嘲笑,遞推給她一個精美的紙盒,不俗的包裝一下子讓紫晶覺得著絕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