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裏的疑慮我抓起了牛澎湃的手,沒想到這一突然的舉動卻把這小子嚇了一大跳,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瞧著我又有些本能的掙紮,可我愣是沒管這些,硬把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掰開,然後又用力的掐了掐兩根手指的連皮處,見牛澎湃並無疼痛的感覺,我便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承蒙爺爺這些年糖果加戒尺的威逼利誘,我倒也跟著他老人家學了不少東西,世間陰陽,男左女右,萬事都離不開一個“穴”字,若是被人下過符咒的人除了穴位深凹,其食指與中指間的連皮處也必定會變硬,無論掐打紮刺都會毫無知覺,雖然我對這種事並不精通,也毫無經驗,但猜想牛澎湃這次八成是中了招了。
唯恐自己拿捏的不準,我連忙又用大頭針紮了紮牛澎湃左手食指和中指的連皮處,隻見針頭已經刺入皮膚半寸,冒出了絲絲鮮血,但牛澎湃仍舊是沒有反應,就仿佛紮的是別人的手一般,牛澎湃雖然不知道我在搞什麼鬼,但也被眼前這種怪異的景象所驚呆了,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會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平日裏自己根本就是個受不了疼痛的主,可眼下這手上絲絲的冒著鮮血,卻又沒有半點知覺,不禁讓他是又驚又怕。
“這、這他娘的是怎麼一回事?莫不是我的手癱了?不對,應該是手部痙攣!也不對,難道是手麻痹了!”牛澎湃頓時變得有些語無倫次,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將一臉的疑慮拋給了我。
“你最近有沒有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過別人?或者是喝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我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牛澎湃問道,眉頭間不禁皺了起來。
牛澎湃用力的抓了抓頭,然後苦著臉說道:“我是八月初八晚八點出生的,這事大家基本都知道呀!我媽還特意找人給我算過命,說我這是吉時吉日吉辰出生的吉兒,絕對是富貴命,還說這一輩子都有享不完的福呢!”
我瞪了牛澎湃一眼,心說吉你個大頭鬼,這小子平日裏就喜歡吹噓,定是三杯酒下肚就到處跟人炫耀自己的生辰八字了,按理說這生辰八字倒也沒什麼稀奇,任何人都會有上一個,即使被人知曉也無大礙,可若是要被會術法懂符咒且平日裏跟自己有結怨的人掌握,那絕對是一場災難,雖不至於被謀了性命,但至少也會傾家蕩產妻離子散,最可怕的是很多人被人暗地裏施了符咒卻渾然不知,還一心的自認倒黴呢!
“咱趕快奔醫院吧!要是晚了,我這隻手恐怕都得廢了!”牛澎湃連忙催促著我,猴急的模樣讓人乍一看,還以為這哥們傷勢嚴重到被人捅了幾十刀呢。
“醫個**兒!醫院要是能連這病也給治,那天下早就太平了!甭廢話,趕快開車跟我去鄉下,求我爺爺給你小子治上一治!”我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抓起牛澎湃的胳膊,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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