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古月丟了一個死人臉給那個司家弟子,哼一聲道:“那是你們的少主,並不是我十古月的少主。”
“你……”那個司家弟子還來不及反駁什麼,十古月就接著了一句。
“哼。”十古月對司家弟子哼一聲,對對方的話嗤之以鼻,道:“從司家殺了我父母的那一,我就不忠於司家了。”
“你……你胡什麼。”那個弟子眼神躲閃一下,道:“你父母明明就是病死的,你不感激家主就算了,居然還敢誣蔑司家。”
“哈哈哈!”十古月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對方了一個大的笑話一樣。
“我誣蔑司家。”
十古月眼神冷漠到不行,道:“司家做了什麼,你們不知道嗎?平時你們怎麼欺負我都沒關係,但是,司家怎麼能殺了我父母呢!”
雖然父母已經死了快十年了,十古月差不多都想不起來父母的臉,起來還是忍不住悲傷。
司家,都是司家,司家該死,都該死,十古月仇恨的眼神一直瞪著司拉和眾司家弟子,冷得眾弟子忍不住哆嗦一下。
這種漫的恨意,簡直快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十古月眉頭緊緊的皺起,眼前又出現了父母死在他麵前的那一幕。
“姓十的,就算司家殺了你父母,也肯定是你父母做錯了什麼事。”
那個弟子繼續不依不饒,硬把黑的成白的,他就是看不過十古月露出那副誰都欺負了自己的模樣,惡心!
一個男孩子長得比女孩子還要好看,最最惡心了,他父母肯定是妖怪,不然怎麼會生出這麼惡心的東西來。
那個弟子心裏滿是惡意的誹謗,就差沒開口大罵十古月惡心了,平時也沒少欺負十古月。
“父親和娘親為司家做牛做馬,哪裏對不起司家了。”十古月手心掐訣,就差親自動手了。
他好恨啊!父母死的時候,他什麼都做不到,連死都沒辦法,現在卻沒辦法給父母報仇,他真的好恨。
好想毀了司家,解救那些和他父母差不多的普通弟子,司家根本就不是給人待的。
“司茗,哪那麼多廢話,直接動手。”司拉直接開口,莫不是有紀元宗弟子在場,不定他早把十古月虐個千百遍了。
“是,少主。”被喊到的司家弟子立即站出來,出劍就砍向十古月。
寂司空間對方二話不就出手,直接抬手出招,僅用兩根指頭就握住了司茗的劍。
“閣下,對我們的保護對象出手之前,是不是得問問我紀元宗弟子答不答應。”
寂司空要開口,司拉等司家弟子臉色就變了,十古月幾時答上的紀元宗弟子,那現在還有機會弄死他嗎?
家主可是命令他們一定要在雲漣禁地弄死這個有隱患的外姓弟子,對上紀元宗,司家根本秒輸的。
紀元宗宗主有多護犢子,相信幾大宗派都已經了解過的,他們可不敢對上那個瘋子。
“你……他……紀元宗……”
司茗被嚇得不輕,趕緊收了劍,他肯定不是寂司空的對手,哪裏敢和他對打,兩個他都不見得是寂司空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