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黎醫生。你要喝點什麼?”薛明遠已經從背後走了過來,突然問了句。
黎羽雲回頭看了眼薛明遠,“不喝了,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我家裏那麵還有事情。”
“呃——”
這毫不猶豫的拒絕讓薛明遠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的尷尬,他端起麵前桌麵的上的咖啡喝了口道:“黎醫生,你不要這麼拒人與千裏之外麼,我們兩個認識也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咱們兩個應該好好的接觸下。
我知道你當初對我有些誤會,但是那不都過去了麼?”
“過去了?”黎羽雲上下的來回打量了這男人幾眼,他用那劣質的設備讓自己升為了主任,而自己卻也因為這個丟掉了自己最喜歡的工作。
最主要的是自己那流掉的孩子,或多或少也是因為麵前的這個男人。
“當然都過去了,人都要向前看麼。”薛明遠繼續笑了聲,舔了幾下自己的嘴唇“當然了,我也知道過去或許有些地方我做的不好,但是我已經想出補償方法,隻要你和我和好,我就將你調回醫院。”
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尤其像薛明遠這樣的人,他更加不會無緣無故的幫自己。
最主要的是,她感覺今天這薛明遠看自己的眼神裏帶著怪異:“那你先說,你什麼條件?”
“條件麼,很簡單。”薛明遠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黎羽雲的胳膊:“隻要你陪我幾天,我肯定幫你。”
惡心!
黎羽雲甚至感覺自己胃裏的東西都要吐了出來:“不個我撒手,你要再不撒手我可就要喊人啦。”
“喊什麼喊,我又沒讓你當我的情人,就睡一覺你還能少什麼東西麼?你要和我睡了,那麼你就可以回到醫院,這不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黎羽雲想過薛明遠無恥,但是卻沒想過他這麼無恥。
“你給我鬆手,你聽見沒。”黎羽雲再次吼道。
“嗬,這包房的隔音很好,你吼有什麼用嗎?”薛明遠一臉的得意,他之所以選這個咖啡廳也是因為這個包房的隔音比較好。
黎羽雲那隻沒有被鉗住的手下意識的在桌子上摸了幾下,恰好將她的那杯沒有喝的咖啡給摸了出來。
她揚手將這滾燙的咖啡潑在了這薛明遠的臉上。
“啊——”被咖啡燙到的薛明遠,吃痛的喊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送了開來。
黎羽雲趁著這個機會向著門外就衝了出去。
可還沒跑的了幾步,反應過來的薛明遠用手抹了把自己臉上的咖啡漬直接就追了上來。
“你跑啊,你往哪裏跑。”薛明遠那肥碩的身子直接擋在了門口。
黎羽雲四下看了眼,眉頭幾乎已經要完全的蹙在了一起:“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你這是強奸你知道不知道。”
“強奸?嗬嗬,我不信你有臉說出去。”說著他再次撲了上來。
她下意識的要去拿那放在桌邊的凳子,可是因為太過緊張,加上身體本來就是大病剛愈,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