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做保,信確實出自玉娘之手。”司徒韻想了想,沉聲道。
“可……包子她還啊,這麼做是不是太……著急了些……”包星河眼皮子一抽一抽的。
“有我守在包子的身邊,武郡王大可放心。”
司徒韻美眸堅定,一副上位者的氣息令的包星河頭大萬分。
“可是……”
包星河還想些什麼卻被身邊的王氏打斷,王氏欣喜的道:“還什麼可是,你方才還包子不了,現在卻又嫌棄她年幼?堂堂武郡王,掌管一個武郡的武者卻在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上猶豫不決,一點都不男人。”
“你……”
“你什麼你!”王氏冷嗤一聲,興奮的眼神看著司徒韻:“有韻兒陪著包子,我自然是再放心不過的。相信在你的教導下,包子很快就能夠成長為一個文武雙全的好孩子。”
言罷王氏語氣陡然壓低,背對著包星河比劃著口型:
“快,帶著包子進府。”
兩女一眼便看懂了她的意思,絲毫不顧及包星河的感受從他的身邊像是一道風般衝進了王府。
包子在臨走的時候還特地撞了一下他……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包星河木納了半,等回過神來,向著王氏怒甩衣袖,走進府去……
……
武郡王府雖不顯華麗,但整個王府的規模還是大的可觀。
除了大不一的花園、祠堂、主院與後院之外,還有著共計一百單八座獨立的院落坐落其中。
一號院落內,雖不大,卻布置的幹幹淨淨,井井有條。
院落前有蘭花香味撲鼻,清靜優雅,給人一進來就有種靜心的感覺。
這裏是司徒韻所住的院落,兩女火速走進院子,來到了司徒韻所住的房間。
門被包婧怡心翼翼的關上,剛一關門她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
“包子,你這是做什麼?”
司徒韻靜謐的坐在書桌前,看著她這副火急火燎的模樣,不由皺眉:“武郡王也是迫於望女成才才會對你凶狠一點,他是你的父親,不會真的傷害你的。”
“哎呀!不是這個啦!”
包婧怡低著腦袋,手中動作麻利迅速,不一會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裏麵貼身的布甲。
她想接著脫,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脫掉布甲,那布甲就像是有一股強烈的吸力般,死死的黏住了她的胸口。
“你把它穿上去了?”
司徒韻眸光訝然,她快步走到包婧怡的身邊,想要看個清楚。
包婧怡抬起腦袋,臉上一片焦急:
“怎麼辦啊,韻姐姐,你快幫我把它弄下來吧。我把它洗白白的時候它還沒有動靜呢,可是現在它已經緊緊的貼在了我的……我的身上了,扣都扣不下來……”
“你沒聽玉娘這布甲很奇怪嗎?可以帶回王府,但它來路不明,你得先觀察一陣子再行穿戴啊。”
司徒韻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你趁著換衣服時幫它清洗的?”
“是啊,洗了我滿盆的汙水呢,沒想到洗幹淨了還是黑色的……”
包婧怡一邊用手用力搓著布甲一邊回答司徒韻的話,搓來搓去,布甲還是那麼黑那麼粘,而她那身前的一片雪白卻變的通紅一片。
“啊……”
她突然一聲鬼叫。
司徒韻焦急問道:“怎麼了?”
“它……它咬我……咬我那裏……”
包婧怡臉一片嬌羞,身體微微顫抖間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般緊緊扭捏在一起。
“咬你……哪裏?……那裏!”
司徒韻美眸陡然睜大,驚訝萬分,此刻,她的肉眼可以明顯的看的到,黑色布甲就像是嬰兒一樣在包婧怡身前那初具規模的穀堆上“蠕動”……
“啊!我要死啦,韻姐姐,你殺了我吧……啊哈哈……好癢啊……韻姐姐……嗯……好……癢……”
看著包婧怡被這布甲折磨的話都不清楚了,她的臉色像是桃花綻放,粉紅粉紅的,司徒韻連忙伸手幫忙。
兩女分別抓住布甲的上下兩角,使出吃奶的勁兒用力的往外拉。
這個過程很是艱辛,足足拉扯了半個時辰,兩女才勉強將布甲從包婧怡的身前“依依不舍”的拔了下來……
“啊!!都變大啦……”
半響,一號院落內,從司徒韻的房間裏傳來包婧怡不知是難過還是開心的尖叫聲。
聲音像大喇叭一樣嘹亮,驚的花園裏采蜜的蜂蝶一陣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