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注意到有一男一女兩個孩此刻也擠進人群前麵看著熱鬧,那名男孩是一名十二三歲的青衣童子,那名女孩是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俊秀女孩,正是那日躲在帳幕後麵偷看的那兩個孩,此時都瞪大了圓圓的眼睛注視著台上。
大漢瞅了綠衣女子兩眼,陰陽怪氣地道:“是木師妹啊,你我怎麼分到一起了?師妹的木屬性神通,師兄我可是佩服的緊啊!正是我水屬性功法的克星!看來我今是非敗不可了。”
“師兄過謙了,宗門內誰不知道紅鱗師兄的大名啊!一身水屬性神通法力高強,當年曾經獨自一人斬殺過一頭五百年的龜妖,妹哪裏是師兄的對手啊!可是既然碰到了一起,總得接幾招應應門麵,還望師兄手下留情啊!”綠衣女子施禮道,
女子完,眼波流轉朝著大漢拋了一記媚眼,手中劍朝著大漢麵門一點,一道綠光從劍尖上發出,直奔大漢眉心射去,卻是打就打,一點也不手軟。
大漢一驚,本來還想些什麼,沒想到她打就打,被攻個措手不及,急忙往後一仰身,躺倒在台麵上,綠光打到比武台外麵設的禁製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女子得勢,劍中綠氣凝結成細絲,往大漢身上纏繞過去。大漢無奈隻得用手中大棍抵擋,大棍和雙手頓時被細絲牢牢纏住,動彈不得。
綠衣女子偷襲成功麵露得意之色,正待加大法力,一舉解決對手,忽然看見紅甲大漢一張嘴吐出一把巴掌大的白色劍,圍著綠絲輕輕一繞,纏繞大漢雙手的綠絲便被斬成數段,掉落在地上,那飛劍朝著綠衣女子頭頂斬來。
綠衣女子急忙一張櫻桃口,也吐出一口綠瑩瑩飛的劍,與大漢的飛劍纏鬥在一起,並同時放出一個綠色的,木屬性防護法罩,護住全身。
兩把飛劍忽上忽下,鬥得煞是好看,二人法力相當,一時難分勝負。
大漢手持大棍,朝著綠衣女子頭上的護罩,用力砸了一棍,發出“當”的一聲悶響,如同打在木樁上一般,綠色護罩微微抖動了一下,並沒有破裂,大漢又卯足了力氣,連砸幾棍,綠色護罩隻是微微顫動,並不會馬上被攻破。
綠衣女子趁機取出一截藤蘿,丟在台上,手掐法訣朝著藤蘿吹了一口靈氣,那藤蘿一下子開始瘋長起來,幾個呼吸間布滿了整個高台。
大漢想召回飛劍把藤蘿斬斷,但是他的那把白色劍,被綠衣女子的綠色飛劍纏住,一時脫身不得,大漢揮舞大棍朝著藤蘿一通亂砸,怎奈柔能克剛,藤蘿柔軟不著力,大漢的行為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藤蘿纏住了大漢的雙腳,又朝著他的身體纏來,大漢隻覺得身上的法力一凝,暗叫不好!
女子見大漢中招,一聲嬌笑,收起了防護法罩,又從懷裏掏出一條絲巾法器,正準備朝著大漢拋出去,徹底把大漢降服。
忽然就見大漢一歪頭,從嘴裏吐出一個像氣泡一樣東西,飛到女子的頭頂,一下子把她罩在裏麵,氣泡裏放出一陣粉紅色的霧氣,女子鼻子裏聞到一股異香,就一下子翻身栽倒在台上,失去了知覺。
那些纏住大漢的藤蘿,因為沒有了綠衣女子持續的法力支持,慢慢枯萎了;頭頂那把與白色劍纏鬥的綠色劍,也發出一聲哀鳴,掉落在高台上。
“一號台紅鱗獲勝!”紅袍老者在台上宣布道。
大漢一恢複自由,張嘴一吸,那個氣泡一樣的東西,又飛回到他的嘴裏,被收了起來,那把白色劍也一同飛回到他的嘴裏。
“哎!真是可惜!木婉師姐太大意了,要是不把防護法罩撤去,就不會輸了!”一名女弟子抱怨道。
“木婉師姐輸在經驗上,她的臨戰經驗明顯沒有紅磷師兄多啊!輸了也在情理之中。”另一名女弟子接口道,此女明顯向著那位紅甲大漢。
“咦!這個泡泡是什麼法寶啊?以前怎麼沒見他用過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紅鱗師兄的保命法寶,挺厲害的!”
這時候,早有台下的女同門上台,把綠衣女子救醒,抬了下去,那名紅甲大漢雖是贏了一局,卻也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自覺麵上無光,比武一結束,就駕起一陣清風回住處去了。
一號台比武結束了,而其他幾個台上卻鬥得正歡,一號台的觀眾,急忙擠到其他幾個台麵旁邊,繼續觀看比賽。
那名白衣女孩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那名童子的胳膊,兩個人聲耳語了幾句,就在人群中消失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