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麼,我自然是沒有的。”海藍山眼神一厲,隨後他接著開口道:“不過,咱們卻是可以驗證一番!”
“若是你們蜀皇城的少主,還能夠動用方才那秘術,使得實力暴漲的話,那麼我海藍山便心服口服!”
“可若是做不到的話……那麼海某人就要疑心,你們少主,是不是動用了什麼特殊手段了。”
海藍山眯起了雙眼,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劉禪麵色一沉,他雖然動用的是張飛所傳授的秘術,但短時間內,就連他也無法施展出第二次來。
其原因有二!
一來,施展“狂獸血性”,需要心底有足夠的怒意支持,而先前劉禪在與海無涯的戰鬥之中,早已將心底的怒意盡數傾瀉了出去!
海藍山的話語,還不足以讓他感受到憤怒,僅僅隻是感到惡心而已!
二來,“狂獸血性”這一秘術,對身體的苛求極其之高,哪怕是劉禪想要再度動用,起碼也要等上五六的時間。
否則的話,將會對劉禪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還不等諸葛亮話,劉禪便搶先開口了。
隻見他抬起頭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海藍山,開口道:“海國主,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再適合再動用第二次秘術了。”
“你們不就是想耍賴麼?海無涯方才不也同樣實力暴漲了一段,你為何就如同瘋狗一樣,死咬著我不放?”
一聽劉禪話如此的不顧忌,海藍山麵色一沉,厲聲喝道:“放肆!黃口兒,這是你信口胡的場合麼?”
海藍山的暴喝,如同驚雷之聲一般,然而劉禪卻是仍舊麵不改色。
“您若是想讓我施展秘術,可以,五之後,待到我身體恢複,我親自在您麵前施展!”
“您若是還不滿意,大可以安排我和海無涯再進行對決,不管再來上幾次,結局照樣不會改變!”
劉禪不卑不亢,話語鏗鏘有力!
在聽到他所的話後,海無涯感到一陣心悸,情不自禁的往海藍山的身後縮了縮。
先前那場決鬥,劉禪真的是直接把他的心理陰影都給打出來了。
他根本不想再和劉禪打上第二場!
看著自己兒子的反應,海藍山又氣又惱,真想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
不過不得不,劉禪這一次的應對,堪稱完美,便是連海藍山,都有些無話可。
他若是再辯駁下去,那可真就是胡攪蠻纏了。
然而就在這時,海國主卻是淡淡的開口了:“友不必如此急躁,海前輩也不過是心懷疑慮罷了,你若是信得過我們,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公正的評判。”
劉禪心中狂罵,你若是真準備給我一個公正的評判,那麼你現在就應該直接宣判我的勝利,而不是在這裏拖延時間!
雖然劉禪心中不忿,但臉上卻仍舊帶著平靜之色,淡淡的開口道:“一切聽從海國主安排。”
雖然蜀皇城的眾人也看出海國主這是在刻意拖延時間,但他們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畢竟,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人家的手上,若是真把海國主給得罪狠了,他就是直接宣判這場決鬥無效,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卻從人群之中傳了出來。
“霧海國主的不錯,我認為這場決鬥,確實沒有任何公平性可言。”
安信與海藍山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心道怎麼蜀皇城那邊的人,反而還向著他們話?
隨後,蕭遠寒的身形,緩緩的從人群之中飛掠而出,微笑著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海公子方才在決鬥之中,應該服用了某種特殊的丹藥吧?”
一時間,安信、海無涯、海藍山等人,皆是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