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新房子裝好了,田裏種的水稻(穀子)還沒有收割回來。
第二一大早,陳衛國扛著打鬥,夏雨挑著籮筐鐮刀等物,來到幾百米外的稻田。
二人下田收割水稻,不消片刻,身上的衣服褲子,就被泥水浸透了。
六點半起床的陳宇,騎著自行車前往維修廠,還沒離開家多遠,就看見父母在田裏打穀子,他把自行車放在路邊,準備下田幫忙打穀子。
“宇,你怎麼沒去修理廠?”陳衛國放下一捧水稻,皺著眉頭問道。
“爸,我來幫你們。”陳宇笑著道,錢隨時都可以賺,要是父母累到了,他不後悔才怪。
“你去修理廠吧,穀子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夏雨道。
“媽,修理廠什麼時候都能去,我把家裏的穀子打了再去。”陳宇道,這年代沒有收割機,為了打穀子更省力,稻田裏麵幾乎都有一尺深的水。
打鬥倒不是很重,也就幾十斤而已,裝滿濕得流水的穀子之後,其重量就會飆升到幾百斤,因此,這年代打穀子的時候,田裏都有一尺左右的水。
“去去去,打穀子有我們兩個,你還是去維修廠,多掙點錢才是真的。”陳衛國道。
“爸,這些是我存的錢,要不,請幾個人幫忙打穀子。”陳宇沉默幾秒後,伸手從口袋裏掏出八百塊錢,看著是從口袋裏拿的,實際卻是從個人餘額裏麵取出來的。
“你哪來這麼多錢?”陳衛國驚疑的問道。
“昨有人來修車王叔叔給了我八百。”陳宇半真半假的解釋道。
“反正我們也沒事,穀子還是我們自己打吧。”夏雨把錢抓在手裏,笑容滿麵的道。
陳宇心中無奈,卻又沒有辦法,隻得騎著自行車上街,又在維修廠折騰了一。
晚上七點半,他下班回家,看著雙臉都被曬腫了的父母,他心如刀割,暗自發誓一定要想個辦法,阻止父母繼續種地,以地球那邊的經曆來看,單純的種地是沒有前途(錢圖)的。
開個養雞場或養豬場?看上去倒是很輕鬆,一旦發生什麼雞瘟、豬瘟,不賠個血本無歸才怪。
沒有規模的養殖,很難賺到什麼錢,就算形成了規模養殖,也要麵臨巨大的風險,哪怕連續幾年都賺了錢,也有可能在之後的幾年,弄得自己傾家蕩產。
“這年代炒股很賺錢,可惜我在千石鎮,目前隻有十三歲,暫時沒機會炒股,以老頭子的脾氣,就算我得花亂墜,他也不會去炒股,再這裏畢竟不是地球。”
“炒房子肯定很賺錢,隻需幾年時間,房價就會暴增十幾倍,特別是沿海發達地區,房價翻個幾十上百倍都不成問題,但炒房對現在的我來,有些可望而不可及。”
“地球那邊的、歌曲拿到這邊來賣,賺錢沒有問題。但我能記住的歌隻有幾首,看過的都隻剩一個印象,很難將其複原出來,何況我又沒有賺這個錢的渠道。”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賺錢的事,陳宇躺在床上睡了起來,一覺睡醒,又是早上六點半。
父母五點半就拿著東西出門了,此時已經割了很多水稻。
陳宇沒有去幫忙,騎著自行車來到維修廠,一邊修理電器,一邊指點四個徒弟。
上午有人開車來修,他用了兩個多時,從別人那裏賺了八百五十塊。
午飯後不久,三陽機械廠的李主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