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三個同學吃了一頓飯,把他們送回賓館後,陳宇駕車回家。
喝進肚子裏的酒,都被他煉化了,不存在酒駕問題。
次日早晨,把唐詩送到學校後,陳宇來到藤山工業園,參加千藤醫院舉辦的考試。
一個個食堂和會議室,被臨時當成了考場,幾萬名醫生和護士,拿著簽字筆答題。
試卷總共一百道題,五成試題為醫學常識,兩成試題較難,三成試題相對刁鑽。
拿到試卷不到十分鍾,陳宇就做完了,把試卷一交,他就走了出去。
中午休息的時候,千藤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拿著答案批改試卷,然後將其輸入係統。
下午兩點,考試成績出來了,錄取名單也被貼了出來。
通過考核的醫生和護士,拿到各自的實習證,落榜的醫生和護士,唉聲歎氣的離去。
“我是中西醫結合科的醫生江雲帆,接下來的三個月,你們跟著我,明早上八點之前,來醫院刷卡,遲到三次視為放棄。”身穿白大褂的江雲帆,一字一頓的道。
“是!”陳宇與另外四個實習醫生,不分先後的點了點頭。
“這一本是藤山集團的守則,這一本是千藤醫院的守則,誰違反了,誰就走人,沒有任何情麵可講,要想成為我們醫院的醫生,就把它背下來。”江雲帆又道。
“是。”五人齊聲應下,各自拿了兩本守則。
“你們可以走了,醫院八點上班,你們明八點過來。”江雲帆道。
“是,江主任。”陳宇等人點頭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好,我叫張浩然。”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道。
“我叫李濤。”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道。
“我叫周雲秀。”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道。
“我叫趙光明。”一個三十幾歲的青年道。
“我叫陳宇。”陳宇道。
“千藤醫院真大啊。”張浩然感歎道。
“千藤學院更大。”趙光明道。
“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張浩然道。
“吃什麼?”李濤問道。
“鎮上那麼多餐館,找一家生意好的準沒錯。”張浩然道。
陪幾個同事吃了一頓晚飯,陳宇回家洗了一個澡,晚上九點半的時候,他開車前往學校。
“陳醫生,我以後生病了,可就找你了。”唐詩調侃道。
“沒問題,我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先看你有沒有病。”陳宇壞笑著伸出手。
“流氓。”唐詩神情嬌羞的拍開魔爪。
“流氓也要看人的,我隻對你耍流氓,別人就算請我耍流氓,我還不耍呢!”陳宇道。
“你是什麼科的?不會是婦產科吧?”唐詩問道。
“中西醫結合科,很冷門的一個科室,中醫不及中醫科,西醫不及西醫科。”陳宇道。
“那你還去實習?”唐詩不解的問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最初學醫,隻是想學好醫術,往後身邊的人生病了,也不至於束手無策,要是遇上有人病危,也好出手救人。”陳宇道。
做人有始有終,做事有頭有尾。
既然讀了中西醫結合科,就要把行醫資格證弄到手。
“你們醫院的美女護士多吧?”唐詩問道。
“沒注意看,明我去看一下。”陳宇道。
“有種你就去!”唐詩似笑非笑的道。
“你溫柔的甜美,好像鳥兒上飛”陳宇厚著臉皮唱著歌。
“真好聽。”唐詩眉開眼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