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成努力眨了幾下眼,總覺得對方的模樣有幾分熟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我記得你,那晚上在洛市郊區攔下押運車的幾人中就有你,現在你的丹田已經碎了,別試圖運動真氣那樣對你沒好處,好好開車,你要是不老實,我會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完,阿暮便往副駕駛椅背上一靠,似乎壓根不擔心對方會甩花樣。
“你,你是阿暮,為什麼?”阿成勃然變色,腦海中蹦出一個讓他驚駭的名字,阿暮在中海市與洛市的藥材協會都是掛了名的,過去一年多裏,振邦藥業與阿暮之間有過幾次臨時雇傭的合作,其中一次他阿成還是當事人之一,算是與阿暮有過交集。
正是因為有過交集,見過阿暮與人交手,阿成才更加了解阿暮的可怕,後者出手從來就沒有留情一,除了不會把人打死,基本都是打殘打廢的結果,自己一個後成,怎麼和人家後大成較勁?更何況,阿暮的真實戰鬥力要遠遠高出一般後大成。
阿成相信如果生死相搏,阿暮三招之內就能取他性命。
“開車!”阿暮瞥來一個冰冷的眼風,直接讓得阿成一哆嗦,他也不敢再廢話,強忍著體內的劇痛,依言發動了車子。
次日,這是一個大晴,碧空萬裏無雲。
上午十點左右,葉寧與秋若雨二人經過了近七個時的步行終於來到了位於洛市東郊的那片賭石會場的附近。
望著女人那倦怠中透出堅韌的光潔側臉,葉寧心頭閃過一絲疼惜與讚許,從昨夜十點開始向目的地進發,中途一共休息了差不多五個時,而真正睡著的時間不過三個時左右,大半又是在山林中穿梭,這對葉寧來倒不是多艱難的事兒,可秋若雨從生活在都市裏算得優生優養,穿了雙三厘米跟的皮鞋任是堅持了下來,沒有一聲嬌作的怨言,這份毅力與韌性著實難得。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能夠在這般年紀便掌管一個過千人的龐大企業不是沒有道理的,一份永不放棄堅韌不拔的心性,起來容易,又有幾人能夠真正具備?
“葉寧,原定的時間是下午一點,康家和於家的主要人物應該沒那麼早來,我們現在”秋若雨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們先進去到處逛逛,吃點東西,在去中心場之前,我們還得換身衣服裝扮一番。”葉寧向幾百米外人來人往的賭石場門口望去,沉吟道。
“這裏又沒賣衣服的店上哪換去?”秋若雨凝眉想著,似乎挺傷腦筋的。
“這有什麼難的,有錢能使磨推鬼,走吧。”葉寧灑然一笑,揮揮手。
這片賭石場占地麵積相當於一個標準足球場,室內室外分割成幾個片區,經營性質與服裝,瓜果蔬菜批發市場相同,是個玉石的集散中心,每在這裏流通的玉石成千上萬,品質良莠不齊,出入於這裏的人也是魚龍混雜,形形色色。
所謂賭玉大家或多或少都應該聽過,一塊幾萬的原石一刀下去價值便可能翻上數倍,乃至幾十倍,當然更大的可能是貶值幾倍,甚至變得一文不值,除了運氣之外全憑借個人眼光,當然,如果你覺得你一個對玉石一竅不通的平頭百姓能夠靠鴻運當頭一夜暴富的話,那十有八九會是鏡中花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