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寬敞的馬路上,一輛奔馳如同脫韁的野馬,盡情狂奔。
“雨,我看網上,你們華夏對酒駕抓得很嚴,難道你不怕吊銷駕照,還是你享有特權?”副駕駛座,梅慵懶地打個哈欠。
“我總共才喝了三杯,這都過去三個多時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明一早我七點半就得起床,怕是睡不到五個時。”秋若雨無奈地道。
之前事了,酒吧重新恢複營業,梅又是喝酒又是跳舞,瘋了近三個時才滿足,眼下已經過了淩晨一點,對於這種夜生活的方式,秋若雨很不適應。
“還五個時呢,我看呀,你今晚要失眠了。”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雨,你和那個葉寧真的隻是老板和職員的關係?”
秋若雨橫了她一眼:“這個問題一晚上你已經問了七八次了,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不信,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他的態度和對別的男人不一樣,明你心裏有他,老實,他之前對你的表白,又霸氣又浪漫,我當時聽著,心裏可羨慕了,要是有個男人也願意這樣對我該有多好,你難道一點也不動心?”
聽得梅語氣中透出的一絲由衷感慨,秋若雨不知不覺放慢了一些車速,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學室友,別看她穿著熱力開放,又是在西方文化熏陶下成長,事實上,對於愛情很是執著,要不然,也不會大學時和第一個男友分手後保持了一年半的單生,直到遇上彼得
“你和彼得分手後,沒再遇上合適的?”
彼得是梅的第二個男友,兩人間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可惜大學畢業後,彼得去了一趟泰國,回來後不久,梅便發現彼得染上了毒癮,即便如此,兩人的關係依舊維持了半年以上,直到彼得越陷越深,無可救藥
梅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哀傷與落寞:“和彼得分手三個月後,我又去找過他一次,他留了長發,胡子也沒剔,衣服褲子皺巴巴的,人瘦得連過去一半體重都不到,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掏空了,我陪他去吃了一頓晚飯,又給了他一千美金,之後就再沒他的消息了。”
秋若雨輕輕一歎,知道梅又勾起了傷心往事。
“今年上半年,家裏已經給我安排了三次相親,我都以各種理由否了,當時心裏多少有點抗拒這種家族式聯姻,不過現在我已經想通了雨別我了,我記得你過,你二十五周歲前會結婚,應該沒幾個月了,結婚對象就是那個葉寧吧。”
梅又把話題轉到了自己頭上,秋若雨好生無語:“真的不是他。”
“我不信,難道是你家裏給你安排了?”
秋若雨點頭,又搖頭,嗔了梅一眼:“家裏是給我安排了,但我不會接受,至於葉寧,我同時明了吧,他對我確實很好,而且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之前他當眾出的那些話,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會到做到,但不是你認為的他在對我表白。”
梅將秋若雨的這番話消化了老半,眼眸眨個不停,突然誇張地叫道:”哦,我的使啊,你沒聽仔細嗎?別人打他一拳,他隻會還上一拳,別人要敢動你一根手指頭,他會送那個人去見上帝,底下還有比這更浪漫的表白嗎?”
秋若雨微微蹙眉,想了好一會兒,失笑著螓首輕搖:“我不知道他腦子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對我來,他就好像是個迷,總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我為中心,得文藝一些,一切狂風暴雨他都會主動地替我擋下,我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我甚至有一種可笑的預感,我未來和誰結婚,不定他都會替我嚴格把關,隻要他那一關過不去,我恐怕想自主決定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