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偏過頭,不再躲避秋若雨的目光,眼中有著一絲似笑非笑之意:“如果秋總這麼認為,我是不介意和你拉近彼此間的關係,我十歲前就去了海外,直到半年前才回的中海市,在此期間,我的確交了幾個朋友,其中兩個還是亞裔的,不過都是男性。”
得到否定的答案,秋若雨理所當然地一點頭:“所以,我們之間並不存在特別的關係。”
葉寧麵色一僵,敢情這個女人是在玩自己呢。
不過,沒讓秋若雨起疑,他心中還是鬆了一口氣,今自己太失常了,竟些不該的話。
“秋總,也不能這麼吧,在公司裏我們是上下級,私下裏,我把你當成朋友。”
對於葉寧的這一法,秋若雨並未否認:“所以我才耐心和你解釋,你也別我不信任你,我也確實對你有所隱瞞,可你又何嚐不是呢?”
葉寧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以此來掩飾心虛:“哪有。”
秋若雨嘴角泛起一絲揶揄的笑紋:“沒有?嗬嗬,你進公司兩個多月時間,你為公司爭取的利益哪怕換取一個董事席位都不為過,可你卻滿足於現在的職位薪酬,我也從來沒有承諾過你什麼,你,這裏頭究竟是什麼原因?”
凡事有因才有果,付出越大,收獲越多,這是顛簸不破的真理,反常必有妖,怪不得秋若雨始終疑心不散。
葉寧知道自己一些所為有違常理,可他又不能解釋真實內因,想了想後,道:“我希望你能許我一株鬼臉花和一枚陰陽珠。”
兩者正是第三階段調養所需的兩味凡品二級藥材。
秋若雨眼中閃過一絲詫然,沉吟了片刻,才道:“你要的這兩種藥材我聽過,都是凡品二級層次,市麵上基本沒可能買到,我會幫你留意,但機會很,畢竟華遠隻是市級商家,還夠不上那個層麵。”
葉寧也就一提,雙手擱後腦勺上,慵懶地靠緊椅背:“你放在心上就行,秋總,我已經解答了你的疑惑,接下來,你是不是也該有所回饋。”
“好吧。”秋若雨明白他的意思,玉掌在方向盤上輕拍了幾下,臉頰逐漸顯出一抹凝重:“這次的異地采購讓你負責,的確是我有意安排的,上周晚上,你在狂暴酒吧打傷了六名後高手,再加上今,威葛後大圓滿的境界,連你一拳都接不住,你最近的表現已經太過搶眼,足以引起杜家,金家,或許還有其他的一些省級商家高度重視,甚至不安,我擔心他們會對你采取一些極端措施,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以,你是該避避鋒芒了。”
葉寧想過好幾個原因,唯獨沒想到秋若雨將他支走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心中流出一道暖流:“原來你是關心我的安危。”
秋若雨不置可否:“你是不是以為我是要向朗格藥業那邊做個交代,所以才特意發配你到外地去?”
不等葉寧回答,她便自給了答案:“要真是這個目的,當時你和威葛約定比試的時候,我就出麵阻止了至於可欣的事情,正如你所的過錯在對方,她不肯登門道歉我不會怪她,她是業務部副總監,離職必須經過高層會議討論,我是公司總裁,擁有一票否決權,至於當中的流程我不方便插手,隻能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