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頭沒腦地怎麼又找上自己了?葉寧一陣無奈,隻得攤了攤手:“我能怎麼,我可沒法做主百分之十的華遠股份。”
林海滄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縷陰險:“業內誰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竭力為雨保駕護航,現在的華遠早就不是由她當家做主,你付出了那麼多,無非是想得到她的真心認可,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那隻是你的一廂情願,無論你做得再多,對她再好,她的心裏頭也不會有你的位置,因為,她的心早已經屬於了另一個人。”
葉寧聽得一愣一愣,這是想打擊哥們兒嗎?啥目的呀?
林海滄見葉寧一臉不明所以的模樣,以為是後者受了刺激,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便接著道:“這種事情我作為長輩絕不會和你開玩笑,我大膽地猜測一句,到目前為止,你和她之間絕不可能是戀人關係,而且就算你曾經對她表白過,她也肯定委婉地拒絕了你,對不對?”
葉寧還是沒搞明白林海滄的意圖,卻是很配地點點頭,目光斜向秋若雨,眼神當中帶了一絲極淡的戲謔之色。
秋若雨臉頰已冷了下來,美眸中有壓抑的怒火竄動,她多少猜到了林海滄的心思,這是要挑撥離間,顯然是認定了葉寧對自己存著念想,又是自己的重要依仗,一旦讓葉寧對自己心生芥蒂,林海滄即便沒法拉攏葉寧,也可以使自己失去這份依仗,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雨,就我所知,你和葉是在一次慈善拍賣會上認識的,那晚你還和他當眾跳了一曲舞,之後,他便是加入了華遠集團,這三個多月來,他先是從鑫迪娛樂討回一筆拖了三年之久的巨額死賬,解了當時華遠的燃煤之急,然後他又以為陸會長的兒子治病為條件,讓陸家出麵擔保,銀行才向華遠發放了一億貸款,再然後,方瀾因公負傷,他親自前往洛市,迫使振邦藥業賠償了華遠價值過億的一市份額,再再然後,華遠麵臨數個商家的圍攻,一次次的謀劃都或多或少地因為他而流產,這才有了華遠如今的大好局麵,鑫迪娛樂與陸家先後入股華遠,其中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對他的看重,句不好聽的,現在的華遠真正的靈魂人物是他,而不是你。”
林海滄將葉寧加盟華遠以來的事跡如數家珍般羅列而出,將後者捧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高度,而在見到秋若雨隨著他層層遞進的訴,俏臉上的寒霜一再凝實,他自鳴得意地輕輕一笑,旋即突然換了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長歎一聲:“雨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葉的一切所為,都是以你為中心展開的,他對你的心意你難道會不明白,可你又根本不可能接受他,你這不是在存心利用他嘛,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是在是看不下去了。”
話末,他麵露失望地對秋若雨搖了搖頭,又極度歉意與不值地看向葉寧,並掏出一包煙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