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應是,畢竟秋若雨的身份擺在那裏,他們打聽葉寧的底細,並無惡意,更多的是出於好奇心作祟,蔡康成保持沉默,至少表麵看來還算正常,可郭豔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被秋若雨當眾警告,這在她看來是莫大屈辱,若是過去,她也隻能忍了,可現在秋若雨今非昔比,資產和權力都被秋家收了,有什麼資格給她擺臉色?
這口氣她如何能夠咽下。
“我去一趟洗手間。”稍頃,她繃著個臉走出了包房。
五分鍾後,葉寧回來了,坐下繼續吃喝,又過了幾分鍾,郭豔回來了,卻不是一個人,還有穿著會所製服的一男一女。
“經理,就是他。“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那名女服務員將指向了葉寧。
會所經理對葉寧還算客氣:“這位先生,能不能請你出來,有些事想與你核實一下。”
那名女服務員,葉寧認得,看她雙眼微紅,似是哭過,以為猜到了緣由,就道:“你是會所的經理吧,剛才我在外頭轉彎角抽煙,看到她不心滑了一跤,摔了兩瓶紅酒,她是不是要賠那瓶紅酒,價格很貴嗎?”
葉寧是好心,如果真的價格數萬,他倒不介意幫一把,之前女服務員還崴了腳,作為一個打工者挺不容易的。
不想,站在一邊的郭豔冷笑道:“做了那麼齷齪的事兒,還能裝的那麼淡定,真是無恥。”
葉寧一皺眉,秋若雨先怒了:“郭豔,你誰無恥呢?”
郭豔毫不避諱地與秋若雨對視,指著葉寧道:“你秋若雨的好丈夫,剛才在外頭調戲人家。”
這話一出,眾人無不變色。
秋若雨俏臉頃刻間籠上一層寒霜,要葉寧打架鬧事,她信,可要葉寧調戲女人,簡直是大的笑話,要是葉寧是那種對美色沒有抵抗力的豬哥,當初明明一句話就能讓她秋若雨投懷,還能生生忍住半年多時光?
擺明了是栽贓陷害。
葉寧在桌下拍了拍秋若雨的手背,示意後者莫要動氣,他抬眼一看那名女服務員,道:“姑娘,別人了不算,你是當事人,還是由你來,事實到底是怎樣的?”
女服務員目光飄散,貝齒咬著唇瓣,有些猶豫,經理便道:“這位先生,我們會所在走道裏有監控,發生這種事我們也不想鬧大,但總要有個解決方案。”
言下之意,就是認定了葉寧是調戲女服務員。
郭豔冷哼一聲:“敢做還不敢認,剛才我也看到的,你抱著人家姑娘,真是不要臉。”
葉寧沒有理會二人,隻盯著女服務員:“姑娘,我還是想聽你,把事實出來。”
女服務員牙關一咬,豁然抬頭,直直地指向葉寧,略有些激動地道:“是他,是他非禮我,還威脅我,他有的是錢,我要敢反抗,回頭就花錢讓人收拾我,還要對付我的家裏人”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