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太平夢,重歸大明,從萬曆末年開始跌向穀底的大明朝,在一路崩潰之後迎接了個猶如鳳凰涅槃般的浴火重生,並且在此之後一路高歌,重新攀上了個不可思議的高峰,前所未有的繁華降臨到了這片東方大地。
曆史上的日不落大英帝國兩百年間才建立的霸業,被毛玨用四十年建立了出來,被譽為英國女皇皇冠上明珠的莫臥兒帝國,已經在十年前被聯合東印度公司降維打擊而覆滅,龐大的帝國分裂成了幾十個相互仇恨的土邦國,相互仇恨間卻是不得不依附大明,曆史上本來以不光輝結局落幕的吳三桂也成了帝國冊封的竺王,並被冠以了帝國開拓第一人的稱號。
他還成就了另一個曆史上本來該和他死戰到底的人,鄭森!
與他合作過一段時間後,更大的野心驅使下,血管裏流淌著海盜血液的鄭森依靠著鄭芝龍的名望又拉攏了大批的投資人,又在竺或是招募,或是劫掠或是哄騙,弄到了大批廉價的勞工之後,於公元一六六八年,海國開宏二十八年,帶領一支多達五十七艘的龐大艦隊,曆史上首次登陸到了後世的悉尼。
將那片土地命名為新福之後,鄭森帶領著移民在袋鼠的國度開啟了另一篇嶄新的開拓故事。
海外大片大片的擴張著殖民地,在東亞老家,毛玨也沒有停止折騰,向西,大將軍文孟持續不斷的發起進攻,並且組織起大規模生產開發軍團入駐開拓,這場戰爭的確是漫長而殘酷的,前前後後進行了十八年之久,後世喧囂一時的內亞武德終於艱難的被趕出了南北兩疆,曾經大唐版圖上輝煌的西域都護府重新在大明的版圖上屹立了起來。
另一頭,經曆了漫長的談判,政治鬥爭以及規模卻是高烈度的戰爭,位於山南下,雪域高原上的明珠也是被收歸了華夏的統治之下。
哪怕曆史上幅員最為遼闊的元朝,此時也已經比不上輝煌的大明了。
不過毛玨創建的盛世還是有不少不好的地方,就比如工業革命下的汙染,還有困擾後世首都人民的堵車。
一大早晨,位於京師郊區的八角重工又是早早的在空繪畫出一股子濃鬱的水彩畫,呼吸了一口新鮮的霧霾之後,京師的百姓又是興致勃勃的開啟了自己忙碌的一。隻不過今卻不是為了生計而拚搏,完全是為了玩。
多年以前,朝廷已經正式規定七為一周,而每個周末為法定休沐日,今就是大禮拜了,除了少部分為了還房貸馬車貸尚且苦逼加班的北漂之外,大部分京師百姓還是痛痛快快的丟下了工作,趕著自己的私家馬車,帶著全家老一塊出去玩。
然後他們就趕上了著名的京師一景,大堵車!
盡管電力的概念已經在六年前被皇家科學院一群老學究們給證實了,而且還製成了交流電的模型,點亮了燈泡,隻不過大規模運用在社會上,明顯還需要多年的歸化與實踐,現在京師大馬路上,還需要一個街口一個街口的交警不辭辛苦的把紅燈籠與綠燈籠來回替換,來控製車流的行進。
京師著名的正陽門十字路口,已經胡子一大把的東印度公司退休職工徐連貴是百無聊賴的晃悠著手頭的鞭子,犯愁的看著那個已經晃悠了許久的紅色燈籠,聽著自己老爹在那兒唉聲歎氣,馬車中他正在打牌的大兒子是笑嗬嗬的招呼出聲來。
“爹,早著呢!咱京師子腳下,人口眾多,不比你們杭州那塊鄉下地方,這堵車沒個半個時辰是結束不了,您老先進來喝口水得了!”
大明的地圖炮早已經在十幾年前打了起來,起因還在毛玨,一年有大半年時間他是呆在杭州指揮著遙遠的殖民地工作,以至於杭州都快把自己當成帝國首都了,杭州百姓與京師百姓也是相互看不順眼許久了,沒想到在這一家之中也是爆發的淋漓盡致。
聽著自己兒子滿是京師人民的驕傲,老家夥是火氣立馬冒了出去,嘴角修理的整整齊齊兩撇紳士胡都劇烈的哆嗦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嚷嚷著。
“放屁,老夫在杭州,什麼場麵沒見過,當年老夫還曾經與吳王共事過,你子懂個屁?”
“爹,不是我你,杭州那地方真比不了京師,您老別頑固了!”
“胡八道,老夫.......”
眼瞅著一對父子又要把地圖炮打上打半,冷不防咯吱咯吱的聲音忽然在身邊響了起來,比加上馬足有六七米的四輪馬車上大半圈兒,一輛塗抹著黑油漆,居然沒用馬匹牽引,一邊走一邊還撲哧撲哧噴塗著黑煙兒的車悠悠閑閑的從徐連貴馬車邊就繞了過去,裏麵坐這個老外還嘚瑟把帽子衝他們揮舞了下,然後毫不顧忌紅燈直勾勾的奔著大馬路對麵行駛過去。
倆眼珠子瞪得溜圓,徐連貴是驚奇的叫嚷著:“這啥玩意?他娘的他怎麼不遵守交通規則?”
可算有自己爹不懂的東西了,他大兒子徐盛是無比得意的把腦袋探了出來。
“這玩意叫汽車,聽好像是湖廣那麵一對夫婦一同研發出來的,為了紀念他們認識的那一個賽道事故,他們品牌名字叫馬刹拉地,不過帝國交通部暫時沒有將汽車納入交通管製,所以交警一般不管,多半被當做考不下馬車駕照的老頭老年代步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