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時並不慌,因為以他對孫蓉的了解,就算他這次不能調去縣教育局,隻要他還是竹園學的教務主任,隻要他還能吃公家飯,日子過的不比以前下降太多,以孫蓉愛麵子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跟他離婚的。
一旦離婚,她可就保持不了她的優越感了。
“水喝好了?”
周太清右眉微挑,變換情緒問她。
“嗯,幹嘛?有什麼事嗎?”孫蓉還沒領悟到他的言外之意。
周太清忽然起身抱起她就往房間裏走,威武霸氣地:“幹嘛?你幹嘛?我可是休息好了,趁陽陽今不在家,老子得好好過把癮!”
“你個流氓……”
……
“啪!”
“你個流氓!”
次日上午,周太清一大早就被許良法一個電話叫過去,地點是許良法家的客廳,“啪”一聲響,十幾張大尺度照片砸在桌子上,展現在周太清眼前。
“你個流氓”就是許良法罵的。
在看見麵前這十幾張照片的時候,周太清臉色就是一變,眼睛瞪大,眉頭卻是緊鎖,一時懵在那裏。
一顆心直往下沉。
他知道壞了,沒想到陰他的那個人這次出手這麼狠,不僅讓他後院起火,也不僅斷他的前程,還挖他的根基。
竟然把這些照片也寄到許良法這裏。
這個老家夥對他可沒什麼好印象,這一點周太清心知肚明,因為這兩年他謀取過許良法的職位,一開始他並沒有想著一步登,直接調進縣教育局,而是想著憑借自己年富力強,教學水平過硬,下麵有嶽父嶽母幫忙敲邊鼓,上麵還有徐韶華幫忙,將許良法的校長一職奪過來。
謀取失敗之後,才在徐韶華的建議下,思路打開,開始運作直接調進縣教育局。
如今,這些照片卻落在許良法手裏……
周太清頭有點暈,閉了閉眼,他知道這不是低血糖,他多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能回歸現實。
然而,現實如果不殘酷,又怎堪稱現實呢?
再睜開眼看見的,依然是許良法那張皺紋橫生的老臉,並且還在唾沫橫飛地教訓他。
“你多大的人了?周太清!你記不記得你有老婆孩子?啊?你記不記得你的身份?你是教務主任啊!你是人民的教師!理應以身作則,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呢?啊?
你知不知道這些照片不僅僅是我收到了,學校很多領導和老師都收到了,就連縣教育局的主要領導都聽了,知道我們竹園學出了你這麼個衣冠禽獸!你被開除了!周太清,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不再適合擔任竹園學的教務主任,也不再適合當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
上麵對你的處罰文件很快就會下來,你這個混進人民教師隊伍裏的敗類,認識你這麼久,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東西!”
(ps: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像最近這麼疲憊過,今一就像打戰似的,忙得焦頭爛額,身心疲憊,早產兒真難帶,在我身上拉屎拉尿也就算了,還不讓我睡覺,現在每睡眠都是間斷式的,睡一兩個時,被她吵醒一次,今更是哭了一下午,剛才倒一杯橙汁來書房的時候,媳婦跟我:“喝飲料對身體不好!”我答:“我但求速死!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女兒太能折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