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呼呼的狼真的很在意畢方,以前不知道畢方是一條腿,但知道畢方是上古神獸就夠了,有這樣一隻坐騎騎出去多拉風?他焦急地要去尋畢方,虛心地向陸風請教要怎麼把畢方找回來,陸風也就給他出了主意:“這種滴血孵化的坐騎,它們的一縷真靈在主人識海,趁它沒飛遠你在識海和它交流,告訴它不回來就滅了它的真靈。”
騷呼呼的狼有些擔心地道:“畢方是上古神獸,我先前對他不敬才飛走了,再威脅它會不會更不理我?”
站在一邊的骨鳥眼裏又露出了鄙視,自己這主人太無趣,動不動就想拿真靈威脅坐騎,這樣的主人哪隻坐騎肯誠心給他賣命?看到骨鳥的眼神,想起可愛的精衛妹紙,陸風光火地道:“三不打上房揭瓦,坐騎就是用來騎,別慣出它一身毛病,你就按我的和畢方溝通,它要不回來就把它靈魂滅了,改咱重新找怨鳥珠再孵一隻。”
骨鳥眼裏的鄙夷更濃了,直接以意識和陸風交流:“雖然我們依賴怨鳥珠出世,但我們都有高貴的出身,你這樣動不動喊打喊殺沒用,哪怕滅了靈魂我們也不會屈服。”
騷呼呼的狼有點患得患失,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尋找畢方,索性嚐試和畢方真靈溝通:“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先前話得罪你了,要不我去找你?”
高空中的畢方心情好了很多,這隻黃鼠狼態度還算好,但為了防止他下次亂話得警告一下他,於是冷哼一聲道:“老子在哪裏關你什麼事?我一翅飛了數千裏,你連飛行都不會怎麼尋我?”
騷呼呼的狼雖然是個逗比,但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暴脾氣,畢方的態度把他激怒了,大吼大叫地道:“坐騎真是欠收拾,老子在識海裏警告它了,十分鍾內不回來便滅了它的真靈。”
骨鳥眼裏出現了一絲寒芒,這些異人太看上古種族了,那畢方雖不如自己高貴,但也是妖庭有數的大妖。這些異人如此羞辱它,它多半也不會屈服,可憐殘魂遊蕩了那麼多年,剛出世又被可惡的異人殺了。
陸風雖放了大話,但他還真不敢讓騷呼呼的狼滅了畢方,沒有了一念五百年,哪怕遊戲裏所有的怨鳥珠一起孵化也很難孵出畢方。他悄悄給騷呼呼的狼發了消息,告訴他來日方長,警告一下畢方就算了,如果它不肯回來就收拾一下真靈,但別真的給滅了。
畢方根本不敢飛遠,它隻想拿捏一下,殘酷的現實給了它當頭一棒,被威脅後猶豫了不到一秒它就飛了下來。盡管黃鼠狼很卑賤,盡管自己一條腿被嘲諷了,但誰叫黃鼠狼是主人呢?坐騎服從主人經地義,咱沒必要鬧脾氣,它很快找理由服了自己。
兩米高的畢方匍匐在地,漂亮的大腦袋蹭著騷呼呼的狼褲管,這一幕讓骨鳥難以置信,同樣出乎了陸風預料,但他一副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哈哈大笑道:“我就三不打上房揭瓦,坐騎就是欠收拾。”
騷呼呼的狼也覺得難以置信,自己這坐騎雖是上古神獸,但似乎沒什麼骨氣。沒骨氣好啊!叫它朝東它不敢朝西,叫它追狗它不敢攆雞,他欣慰地拍了拍畢方的腦袋:“好好幹,以後我不會虧待你,表現好了一定少不了你的鈦合金拐杖。”
畢方美麗的大眼睛裏流出了眼淚,看到它感激涕零的模樣,騷呼呼的狼心情更好了,直接騎在了它的背上。這逗比來幽島就是為了坐騎,騎上了上古神獸畢方,第一時間想要飛到三界去顯擺,卻被陸風給叫住了。
“你坐騎的問題解決了,我的坐騎還有點問題,這下輪到你幫我了。”
騷呼呼的狼按住畢方,瞅了一眼那隻醜骨鳥道:“你這坐騎挺有未來風,就像機械鳥一樣,看起來就覺得結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陸風翻了翻白眼道:“我這坐騎年幼,至今我也沒能騎,靠它多半是靠不住了。不過我費了那麼多心思,總不能白白放跑了,我考慮著讓它傳宗接代生下幾隻骨鳥,有新坐騎了就可以不要它了。”
騷呼呼的狼攤了攤手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你這隻骨鳥長得那麼有創意,我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坐騎,從哪裏另外找一隻和你這隻傳宗接代?”
陸風冷哼一聲道:“我又沒讓你找骨鳥,你去給我買兩隻花鴇來,最好是一公一母,那樣還怕不能傳宗接代?我跟你,這花鴇是神話世界的萬能鑰匙,如果你想要畢方生下一堆畢方,同樣也可以找幾隻花鴇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