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賢弟,我的好賢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怎麼能把你捆起來,來為兄親自給你解開,我吩咐的們整治一桌筵席,咱哥倆好好喝幾杯……”
牛魔王表現得非常親熱,陸風偏偏不吃這一套,他在地上來回滾來滾去,就是不讓牛魔王解開繩子。作為一個吃了虧喜歡找NP講道理的玩家,哪能輕易就把繩子解開了,還是先把道理講清楚再。
“不要解,不要解,我跑到別人家洞府來找自家姑爺,我罪大惡極。萬歲狐王,你最好是把我給殺了,要蒸要煮悉聽尊便,待我魂魄去了陰曹地府,我一定找冥河老祖為我主持公道。”
“我跟你牛大王,我這人性善良不喜歡顯擺,我會告訴你羅睺大統領是我的好兄弟嗎?別有些事老祖知道了不好交代,羅睺統領是羅刹仙子親弟弟,知道積雷山發生的事也不會幹休,一定會點齊兵馬來替我出氣。”
牛魔王滿頭黑線地看著某人撒潑,幹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老牛當然知道血海多了個羅睺大統領。記得數十年前,羅睺大統領親自來翠雲山拜會,送來了無數血海奇珍,一口一個姐夫對老牛可是非常親熱。當時老牛發自內心為自己有一個厲害的舅子而高興,至於現在嘛他巴不得自己不要有這樣的舅子……
想到羅睺大統領前來興師問罪的可怕局麵,老牛心裏一個激靈,單挑他倒是不怕羅睺,但羅睺在幽冥血海的地位極高。如果羅睺真的來了翠雲山,他和羅睺鬥上一場,因為下半身的破事導致和血海交惡,知道通聖人對他會有多失望。
“賢弟啊賢弟,這真的是個誤會,你先讓為兄解開繩索,咱們再來把酒言歡。”
“不解,就是不解,誰綁了我你去把誰宰了,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了。”
“這……”
萬歲狐王在旁邊氣得吹胡子瞪眼,老夫好歹把如花似玉的女兒給了你牛魔王,芭蕉洞一個區區異人便讓你如此為難?嫁人做妾沒人權,莫非妾她爹也得受氣?他冷冷地道:“便是我綁了這異人,賢婿若是覺得老夫做錯了,便把老夫宰了賠禮道歉吧!”
牛魔王裏外不是人,連忙賠笑著道:“丈人莫要多心,我哪裏敢責怪丈人,丈人先去歇息,稍後我再來尋丈人賠罪。”
萬歲狐王也不敢不識好歹,冷哼一聲後離開了,牛魔王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寒著臉道:“賢弟究竟意欲何為?你這般鬧下去即便讓我灰頭土臉,於你沒有任何好處,何必如此?”
陸風笑眯眯地道:“大王如何得這般話?我家羅刹仙子乃是你明媒正娶,你不在翠雲山芭蕉洞,卻跑來外麵風流快活流連不歸,還不允許我等血海人話了?”
牛魔王撓了撓頭道:“賢弟,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你如何這般揪著不放?此事就此揭過,你我兄弟二人把酒言歡,別被些許事壞了興致。”
陸風這次倒是也沒阻攔牛魔王解繩子了,拍了拍塵土站起來道:“大王既覺得是些許事,那我便回去如實稟告羅刹仙子,回到血海也把積雷山和玉麵狐狸告訴羅睺大統領,結果如何聽由命吧!”
牛魔王上前搭著陸風的肩膀道:“兄弟笑了,你去通風報信,羅刹與我鬧一場,大家到最後都不愉快。這一遭我承兄弟你的情,隻要你答應莫把事情出去,你有何要求盡管出來,隻要我能做到定不會拒絕。”
陸風大喜道:“大王此言當真?”
牛魔王拍著胸脯道:“兄弟大可在西牛賀洲問問,俺老牛什麼時候話不算話?隻要賢弟要求不要太過分,俺老牛義不容辭。”
陸風忍不住在心裏鄙視,牛魔王粗中有細,話也沒有得太滿,早防著他獅子大開口。不過作為一個敲詐NP的慣犯,已經打定主意要找老牛敲詐好處,不達目的他誓不罷休,笑嘻嘻地道:“我能有多大的要求,對大王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早就聽聞大王會一門法象地神通,大王若能傳我再好不過。”
“區區三階異人心還真大,鬧了半是想尋俺老牛傳授神通,神通便這般不值錢?”牛魔王心裏極為不屑,臉上卻是笑容不改,哈哈大笑道:“我確實會法象地神通,隻是老弟有所不知,這法象地神通對軀殼要求極高,軀殼達不到一定強度也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