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和荒原奔跑著的孤狼再次求見奎木狼,他二十八宿使者的身份依然沒什麼卵用,守衛通報以後奎木狼拒絕接見。最後還是讓守衛轉達,是有辦法幫奎木狼達成心願,這才有機會見到正主,由此可見領導的私事永遠比公事更重要。
奎木狼坐在鎏金大椅上,一隻手托著下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有點像羅丹雕刻的思想家。他心情不怎麼好,掃了荒原奔跑著的孤狼一眼,冷臉道:“你隻會出一些餿主意,不但未能助本星君完成心願,還惹惱了披香殿的仙子,如今又來作何?”
荒原上奔跑著的孤狼連忙道:“星君容稟,我之前的辦法也不是沒用,已經讓披香殿的仙子喜歡上星君了不是?那位仙子之所以一直不鬆口,隻不過是心有顧忌,擔心和星君在一起會觸犯條。”
奎木狼霸氣地道:“便是犯了條又如何?我奎木狼頂立地的漢子,隻要她願意與我在一起,便是和她思凡下界不做這星君又何惜。”
“星君威武,星君霸氣。”荒原奔跑著的孤狼豎起大拇指稱讚,涎著臉道:“我也是遇到這位瘋二爺才明白這一點,既然披香殿聖女對星君有意,又因條不敢和星君在一起,星君何不主動一點?”
奎木狼看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陸風一眼,荒原奔跑著的孤狼一直沒好辦法,遇到瘋二爺就有了,多半是這位瘋二爺的主意。他沒有接荒原奔跑著的孤狼話頭,而是對陸風道:“你便是新來的二十八宿使者,本星君要明日才輪值,你為何今日一定要來拜見?”
陸風微微一笑道:“今日我隨壁水貐星君下界,已然完成了星君交代的任務,正好趁這個時間提前拜會一下星君,明日好隨您下界。”
這個回答不能讓奎木狼滿意,他冷冷地對荒原奔跑著的孤狼道:“我的事隻與你這異人過,你如何隨便告訴其他人?”
荒原奔跑著的孤狼滿腦門冷汗,暗道你和披香殿侍女那點破事,遊戲裏又有哪個玩家不知道?隻是他不能這麼回答呀,人家奎木狼隻告訴了他,現在瘋二爺知道了,沒有合適的理由奎木狼就要懷疑他泄露消息了。
陸風幫忙接話道:“星君誤會了,你與披香殿侍女的事很多異人都知道,月老宮有異人當值,隻要舍得錢財便能打聽到三界姻緣。如今星君和那位披香殿侍女,身上已然係了一根姻緣紅線,注定會有一段姻緣,隻是這根姻緣紅線晦澀不明,所以還存在變數。”
奎木狼激動地站起來道:“你所當真,我與她之間真的注定有一段姻緣?”
陸風堅定地點頭道:“千真萬確,星君若不信可去月老宮查看,若我有半句虛言任由星君處置。”
荒原奔跑著的孤狼悄悄豎起大拇指,月老宮這個理由很強大,絕對不會有任何破綻。奎木狼真去月老宮驗證也沒關係,他和百花羞本就有一段孽緣,這是西遊主要劇情之一,如今兩人已經眉來眼去了,他們身上不可能沒有紅線。
奎木狼雖貴為二十八宿星君,但也不便去月老宮查自身姻緣,最終他選擇了相信,歎了口氣道:“我與她之間既是有了紅線,為何又晦澀難明,我要如何才能確定這段姻緣?”
陸風微微一笑道:“郎有情妾有意,隻是礙於有條。情愛之事便是這樣,兩人之間因為某些原因隔了一層,若不捅破終究存在變數?”
“如何捅破?”奎木狼有些急切地問道。
“我不知道,或許荒原奔跑著的孤狼有辦法。”
陸風果斷不邀功,作為一個道德高尚的玩家,怎麼能挑撥奎木狼霸王硬上弓呢?況且玉帝對他印象極好,認為他悔過之心極誠,若他膽敢摻和奎木狼的事導致人設崩塌,玉帝多半會老賬新賬一起算。
荒原奔跑著的孤狼當仁不讓,作為狼妖玩家奎木狼的傳承重要無比,道德人品什麼的先靠邊站。他醞釀了一下思路,幹咳一聲道:“星君,你和披香殿聖女郎有情妾有意,無非是聖女礙於條不敢接受,既如此何不將生米做成熟飯?你與披香殿聖女有了合體之緣,那層窗戶紙自然也就捅破了。”
“捅破的還有其他東西吧!”作為一名道德高尚的玩家,陸風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奎木狼麵紅耳赤,片刻後勃然大怒道:“你的什麼話,我奎木狼頂立地,如何能做那般下作之事?”
荒原奔跑著的孤狼仿佛化身為引誘亞當夏娃的魔鬼,循循善誘地道:“星君您這不是下作,而是在勇敢地助披香殿聖女挑戰條呀!您和聖女郎有情妾有意,聖女礙於條限製不敢與你在一起,作為頂立地的男子漢當然要無懼條為她打破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