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霸宋一出手有針對這種病毒的手段，就可以理解了。
墨家誌身上開始湧上戰意。
霸宋已經來了。
他等這一幕，已經等了很久。
仿佛是感應到墨家誌大佬身上的戰意，其餘幾位長生者紛紛退避，讓出一個範圍。
“剛才，霸宋先生你過……我也達到了這個境界。所以果然，你也處於這個境界了吧？”墨家誌調整好心態後，才再次抬頭麵對霸宋，他在努力屏蔽‘不朽信息’對自身造成的幹擾和影響。
其他長生者無法做到的事情，他能勉強做到。
另外，他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非常肯定。
他在來之前就已經肯定，霸宋肯定也處於這個境界。
他想知道的，其實是霸宋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入到這個境界！
“嗯……應該吧。”對麵，霸宋的回答卻有些出乎墨家誌的意料。
【應該吧？這是什麼回答？】墨家誌疑惑望著宋書航。
宋書航麵帶微笑，道：“誌道友，你是剛接觸到這個境界吧？你在進入這個境界時，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對麵，墨家誌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他是先後以‘儒家聖人’以及後來的‘帝’為印證，對比自身……最終確定自己是進入到了那個境界。
難道，霸宋也是如此？
“其實，按著我自己的節奏，本來這個階段的我，距離這個境界，應該還差一環。”宋書航平靜道——然而他此時的平靜，在周圍人看來，卻顯得無比高深莫測。
其實，按宋書航最初……或者是一個月前的猜測劇本，自己在完成‘修聊長生道’後，應該才能達到儒家聖人全盛時期的程度。
但他的猜測和劇本，壓根就趕不上變化。
經曆三次‘長生道’的更換，又蹭了２－８任道的不朽信息構架‘亞不朽軀體’後，他此時……已經超出了凡人的範圍，屬於道範圍。
所以，他是跳級的選手。
而且他的‘修聊長生道’也和當初他自己設想的完全不同。
已經強到超出想象。
融入了一代代道信息，又有龍絡女士補全，還加上了大量長生者論道‘長生道核心’的經驗……等道子前輩送上最後的外掛，補全修聊長生道最後的１％，這條長生之道將是曠古爍今級別。
連帝的‘遠古庭之道’也無法與之相比……
“也就是，霸宋先生你還能變的更強一步？在不證‘道’的情況下？”墨家誌聽出了宋書航話中的意思——差一環的意思，也就是，霸宋還能更強一環！
這就非常恐怖了！
對麵，霸宋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
“嘶～”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墨家誌眸子中的戰意，都稍稍涼了丁點。
片刻後。
他再次出聲：“那霸宋先生，我如今和你，不，我如今和曾經的儒家聖人之間，是否還有差距？”
霸宋，是儒家聖人轉世。
所以問他這個問題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