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交出元神球和王武技,老夫可以饒你們不死!”
老者冷冷道。
歲月如江河不息,洗盡了少年的稚嫩,留下了壯年的剛毅。
這位老者,便是一位活脫脫的歲月雕塑,他不僅身姿偉岸,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磅礴氣魄,像是秋日的鬆柏,經歷了風霜雨雪,反而更加挺拔。
他的身影如同山嶽,穩重而堅定,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身體中散發出來,仿佛連空氣都因此變得凝重。
他的臉龐刻著歲月的溝壑,猶如經歷過無數次戰役的城牆,堅硬而滄桑。
他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充滿了智慧和洞見,每一個微小的閃爍都似乎能窺見人生的秘密。
他的雙手,如同經歷過世紀的風霜,滿是繭疤和疤痕,但卻強壯有力,仿佛可以掌握任何兵器。
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蹣跚,但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堅定和力量,就像一棵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鬆樹。
這位老者身穿一襲古舊的布袍,袍身上繡著一些古老的圖騰和符號,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種強大氣場和內斂的實力,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不是華陽,不是程前,也不是林凡。
但此人在戰爭學院的地位絕對不低。
“我給了東西,你就能放過我們嗎?”
司徒櫻笑道。
她從小生活在金洲漕幫,深知江湖險惡。
如果他們交出東西,這老者不僅不會放過他們,還會將他們殺人滅口。
所以給與不給,其結果都一樣。
“小姑娘倒是挺聰明,可惜,依然沒什麽用!無論你猜到結果與否,今日你都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區別隻在於,是痛苦的死,還是酣暢淋漓的去死!”
老者淡淡道:“交出寶物,可留你一具全屍。”
“你知道我父親是司徒修吧?”司徒櫻突然道。
“司徒修!”
老者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了,他還真不知道司徒櫻的父親是司徒修,他甚至都不知道司徒櫻的身份。
“戰爭學院與秦河幫在秦國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應該明白,你今日若殺了我,我父親問罪起來,別說你,怕是整個戰爭學院都未必承受得起!”
司徒櫻繼續道。
此時的她,其實非常緊張,麵對隨時都可能取她性命之人,她沒有別的辦法,現在的她,隻能拖延時間。
因為剛剛她已經通過靈符聯係了自己的父親。
隻要等到父親趕來,那就安全了。
“你走吧……”
老者考慮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道:“元神球我也不要了,我隻要那王武技就行。”
司徒櫻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方案。
走嗎?
按理說,她跟淩霄關係並不算深,走了也沒人能說她什麽。
可真的要走嗎?
她的父親認定了淩霄未來能成就大才,如今雪中送炭,可好過將來錦上添花。
更何況,她覺得淩霄這個人還不錯,在她危險的時候,也曾出手幫她,她又豈能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