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自甘墮落！”
鬱老殿主冷哼一聲，仿佛是恨鐵不成鋼。
同時他看著李葉的眼神更加冰冷，畢竟在他老人家眼裏，若不是李葉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兒，根本不可能出現這麼多變故。
尤其是，陸瑤這等天才，根本不需要男女之情來牽絆，那樣反而是影響到了她修煉長生大道的進程。
隻可惜，他也隻能冷眼旁觀。
聖地有聖地的規矩，更有聖地的威嚴！
剛才連著兩次，藥王殿兩位殿主都親自開口已經算是給足了麵子。現在他們絕對不可能屈尊，為了一個天賦出眾的天才，連藥王殿的臉都不要了。
不僅僅是藥王殿這邊。
武神山的幾位殿主雖然覺得可惜，但也是搖了搖頭。
九品道印的天才固然難得，卻並非是唯一！
聖地千百萬年來，九品道印之資還是有的！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誕生好幾個！隻不過放在偌大的聖地中，顯得有些稀有。
他們固然覺得可惜，但要說為了一個九品道印天才就屈尊答應李葉那些條件，簡直就是個笑話。
任殿主沒出聲，但也意味著陸瑤此舉，同樣將武神山和藥王殿徹底得罪。
哪怕她是九品道印天才又如何，得罪了聖地，這天地間就再也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將這等天才培養起來。
過個幾萬年，或許就徹底沉淪，不複存在了。
…
陸瑤知道自己此舉，幾乎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後悔嗎。”
李葉低聲笑道，“如果現在你將我撇下，不管是武神山還是藥王殿，都會重新為你敞開大門。”
這話並不是誇大其詞，藥王殿和武神山不是不心動，隻不過李葉那些條件讓他們寧可放棄！畢竟九品道印這點吸引力，還不足以讓他們改變初衷，甚至打破規矩。
“不後悔！是他們愚蠢！”
陸瑤搖了搖頭，的確她沒有後悔過。
相反，她突然間發現自己以前是何等憧憬兩大聖地，但現在，看著兩大聖地所謂的殿主級大人物那麼的愚蠢和自大，有些失望。
李葉沒再多言，在之前他對於陸瑤的照顧僅僅隻是因為她體內有著一縷稀薄的血族血脈，算是有意照顧她。
但也僅此而已，甚至將她帶來聖地，已經算是了結了兩人之間的緣分。
可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這般癡心。
倒是讓李葉一下子有些難以抉擇起來。
“難辦啊。”
他寧可陸瑤拜入兩大聖地門下，從此與他是陌路人。也不想看到現在這樣，這小妮子分明除了崇拜之外還有其他心思，但感受著那幾道眼神中的凜冽，李葉就再次苦笑。
人渣，不好當啊！
誰來誰知道！
如此一來，兩大聖地自然不會在陸瑤身上浪費時間。
哪怕九品道印，這點分量也不足以改變他們的決定。
關鍵還有一點。
九品道印，可不隻有一個人有！
…
“可惜了，這等天賦，從此埋沒。”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他日怨不得別人。”
武神山幾位殿主互相無聲的交流，雖然少了一人，但還有機會。
他們的目光，落在了其他幾人身上。
首當其衝，葉香茗算得上是幾人中最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