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小攸怎麼樣了?”
除夕這天晚上,阮蘇歌跟爸媽一起吃完了年夜飯,閑得無事做去找夏裏聊天,結果還沒說兩句就被她給八卦了。
不過阮蘇歌也不是有問必答的乖孩子,反問她,“你跟沐清音怎麼樣了?”
夏裏:“她是直的,我們能怎麼樣。”
“這意思是說你彎咯?”阮蘇歌抓住她話裏的漏洞又問。
夏裏:“……睡覺去。”
哈哈,難得看她吃癟,阮蘇歌開心地大笑,並欠揍地發了一張配著“笑SHI我惹”文字的天線寶寶表情圖過去。
夏裏回她個無語的顏表情,“別鬧了,說說你跟小攸吧。”
阮蘇歌這才收住笑。
“沒怎麼樣,她好幾天都沒聯係我了。”
這種時候作為主動方的小攸竟然幾天沒有音信,這不太正常啊,夏裏覺得有問題,回她:“那你呢?也沒聯係她?”
“我作為被追求的不得矜持嘛。”阮蘇歌自我認為挺有理的回複到。
夏裏:“……你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嗎?快去問問,別是出了什麼事。”
出什麼事?阮蘇歌看著夏裏發過來的這句話皺皺眉,打開好友列表,看到小攸的頭像還是像前兩天一樣灰著。
不會是真出什麼事了吧?想到情人節那天晚上給自己發過“晚安”之後小攸就再沒有出現過,阮蘇歌也開始隱隱覺得不對勁。
還是別胡思亂想了,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吧,阮蘇歌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
竟然會不在服務區,大過年的她是跑去哪個深山老林了?阮蘇歌聽著電話那邊機械的女聲再從皺眉。
算了,發個短信試試吧。
[你去哪了?]
然而半小時……一小時……兩個小時過去,阮蘇歌都等到犯困了,小攸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到底幹嘛去了?阮蘇歌的心裏開始有種莫名的煩躁感,想了想打鍾韌手機。
“你現在在哪?”
“在你家跟你貓看春晚啊。”鍾韌被她問得莫名其妙,心說她下午剛給自己打過電話又不是不知道。
“你幫我個忙,去看看小攸在不在家,我過會兒發地址給你。”
“不是,你等等寶貝兒。”鍾韌顯然被她自顧自的安排弄傻眼了,趕忙趁著她還沒掛斷之前叫住她,“你沒搞錯吧?現在還有不到十分鍾就零點了,你確定要讓我一個如花似玉的柔弱小姑娘大半夜的出去幫你看你的小情人在不在家?”
由於鍾韌的爸爸是武術教練,她自己雖然對踢踢打打的沒興趣卻也被迫學過一些防身術,阮蘇歌非常清楚在她身上完全不存在柔弱一說。
不過雖然知道她即使這麼晚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大半夜的,尤其是除夕夜這種本來應該是家人團聚而鍾韌因為某些事還隻能自己一個人孤單度過的時候,不長心如阮蘇歌也覺得她的要求有點過份了,但是想到小攸還是咬咬牙,“就算是我拜托你了,韌韌。”
鍾韌剛剛其實也就是驚訝外加小小抱怨一下,並沒有真想拒絕她。認識十多年她對於阮蘇歌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了,除非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願意去麻煩別人的,更不用說現在還用上了請求的語氣和“拜托”這樣的字眼。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鍾韌都已經決定了會幫她這個忙。
“咱們之間還說什麼拜托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發地址過來吧,我去換身衣服。”
“謝謝。”阮蘇歌由衷地說。
[我現在在老家,信號不太好,你剛才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就在給鍾韌發去地址後十分鍾,阮蘇歌收到了小攸的短信,短短的一段話看得她一陣窩火。
[沒事,隻不過是還以為你失蹤了。]
高冷地回複過去後小攸又沒了動靜,阮蘇歌等了五分鍾,越想越煩躁,打算再打一段話質問她回老家幹嘛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