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蘇歌被她一叫很快回了神,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到她的手上。
“因為實在是記不起我們相識的日子是哪天了,所以就當做是今天吧。送你的禮物,在打開之前你可以許個願。”
呃,許個願?小攸不解地看著她,不太懂這是什麼說法,拆禮物之前還要許願的嗎?
阮蘇歌:“嗯,看在你今天表現得很好的份上,臨時決定多送你的一個願望。”
“那,什麼都可以嗎?”
嗯……阮蘇歌捏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似乎有的她不太可以辦得到,於是又限定了一下條件,“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可以幫你實現的。”
“真的嗎?”聽到她這麼說,小攸立馬眼前一亮,等她點頭後又趕緊說出自己的願望,“那你以後就負責洗碗吧!”
阮蘇歌:“……”excuse
me?
林未爾隻在阮蘇歌這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就回了她爸媽那裏。由於當晚小攸是回自己家睡的,所以下午過來看到林未爾不在還以為她是不想跟鍾韌呆在一起出去散心了,結果等阮蘇歌下班回來一問才知道她回家了。
“為什麼啊?”
“爾爾說住這裏不方便,而且她爸媽也快有一年沒見她,想她了。”阮蘇歌說著走去拿喝的。
“學姐她知道嗎?”小攸跟過去問她。
“知道啊,”阮蘇歌拿出一聽可樂,打開後又拿在手裏轉身跟她說林未爾走的時候鍾韌也在。
“那學姐她就沒有什麼表示嗎?”小攸皺皺眉頭,越發地不能理解鍾韌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唉,她要是能有表示就不是鍾韌了,聽到小攸這麼問阮蘇歌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別人可能不了解,但她作為鍾韌的發小卻是非常清楚鍾韌是怎樣的性格。雖然這些年在她跟林未爾的相繼努力下變得開朗了很多,但有話埋在心裏不說這個習慣卻還是改不了,尤其是對越親近的人越加不開口。
“小攸,以後你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一定要說出來讓我知道。”
嗯?當晚臨睡前突然聽到阮蘇歌這麼一句,小攸的困意一下子就沒了,隨後想到她應該是因為最近林未爾跟鍾韌的事有感,於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像學姐她們那樣的。”
阮蘇歌沒有說話,轉個身順勢握住她的手,摸到她的無名指上自己昨天送的戒指,用食指指尖在上麵輕輕摩擦著。
小攸看著,雖然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卻沒有打擾她,安靜地等著她再開口。
“你看到爾爾手上的戒指了嗎?”
戒指?小攸皺皺眉,她還真沒有注意,隻知道鍾韌的手上有一個,那麼按理說林未爾也應該是有的。
“她沒有把戒指摘掉,昨天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那時就知道她肯定還是會原諒韌韌了。”阮蘇歌說著把小攸手上的戒指退了下來。
“怎麼了?”看著她把戒指收回,小攸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沒事。”阮蘇歌抬頭衝她笑笑要她別緊張,然後又拿起她的手很鄭重其事地把戒指重新戴回到她的無名指上。
“小攸,如果有一天我像韌韌一樣讓你失望了,那麼我不希望你像爾爾一樣無條件地包容我,我希望你能夠決絕地摘掉戒指不要回頭,當然我更希望你能夠一輩子戴著它。”
一輩子……小攸再一次被她的情話甜到整個人都呆掉,直到阮蘇歌的臉在眼前放大,一片柔軟貼上她的唇才想起應該要點頭說會一輩子戴著不摘掉的。
不過不說也沒關係了,做到就好了,在沉淪前想。
“糖糖,我打算回家一趟。”林未爾走後的第三天,她們正在吃早飯的時候,鍾韌突然說。
這是考慮好了嗎?小攸一時很激動,轉頭想看看阮蘇歌是什麼反應,卻聽到她隻是很冷淡地“哦”了一聲,說回吧。
“學姐,加油啊!”無奈隻好自己給鍾韌鼓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