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名聲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怕的？你敢鬧事，明天我就回鄉下，看你們以後咋辦。沒人工作，沒有工資，你這個老虔婆，等著要飯去吧。”秦淮如終於撕破臉，露出真麵目。
“你敢？”賈張氏一聲尖叫。
“媽，你不要我了。”棒梗大哭。
“有什麼不敢的，都是你們逼的，我每天那麼辛苦，累死累活，還要為了幾個饅頭，討好男人。可回到家，你們對我，還是非打即罵？憑什麼？我秦淮如，也是有脾氣的。
賈張氏，你要是老老實實，以後再鄉下，打掃牛棚的時候，我隔三岔五，說不定還能去看看你，給你帶點吃的。再這樣，我絕對不會管你。
鄉下本來條件，就比城裏苦，還是大嫂牛棚，住倉房，你這把年紀，我要是每個月，不給你送點糧食，肯定撐不下去，說不定，兩年沒到，你就死了。
到時候，賈家的一切，還是我的。”秦淮如開始反過來，拿捏賈張氏。
“這可不行，不行呀，一定要給我送好吃的，老賈呀，你睜開眼看看，我一個老太婆，挨欺負呀。東旭，你媳婦不要臉，還欺負你媽，我不活了。”賈張氏大哭，罵罵咧咧。
“隨便罵，我決定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就算告到官府，我現在自己都這樣了，沒辦法管你，向來也沒人能說什麼。”秦淮如不為所動。
“~~”賈張氏。
她害怕了，自閉。
翌日。
大清早，鍾山吃了飯，圍著四合院跑了幾圈，洗漱完畢。又騎自行車出門。
賈張氏、秦淮如，被街道辦的人，帶著，繼續新一天的遊街。憔悴、狼狽、苦不堪言。
白曉凡沒有同情。
今天，還沒到軋鋼廠，半路卻被一個女孩兒，攔住了。白曉凡一見，是婁曉娥。
“你叫鍾山？”她問。
白曉凡道：“有什麼事？”
“~~，我是婁曉娥，謝謝你寫信，揭穿許大茂的真麵目，要不然，我就嫁給那壞蛋了。”婁曉娥小聲道。
“沒事，主要是許大茂得罪了我，必需還以顏色。”白曉凡麵色淡淡。
這時候，與婁家走的近，還沒什麼。但，過兩年，就不好說了。劇情中許大茂，一見起風了，果斷離婚，並且背後捅刀子，告了婁家。
差點家破人亡。
“你在軋鋼廠工作嗎？”婁曉娥問。
她見鍾山，長的很帥，有點兒臉紅。
其實，婁家也知道，自己家的情況，隨時可能有危險，所以，才想把女兒，嫁給許大茂這樣的人。因為許大茂這人，成分很好，工作也還算穩定。
這樣，以後真要出什麼事，可隻要婁曉娥，能跟丈夫，一條心，就不會牽連女兒。
可惜沒有認清許大茂的本質。
“我現在是四級鉗工。”白曉凡點頭。
婁曉娥長的挺好看，他也不嫌棄對方家庭背景。一路聊天，哈拉幾句有的沒的。
還挺談的來。
推著自行車，來到軋鋼廠。
婁曉娥才揮手告別。
“鍾山，很高興認識你。”她道。
“~~，我也是。”白曉凡點頭。
她紅著臉，走了。
又是平平無奇，努力工作的一天。連日來，在小程序教程的輔導之下，白曉凡鉗工技術，顯著提升，幾乎已經，到了七級，八級地步。
要知道，一大爺易中海，幹了一輩子，也才八級鉗工。
八級，就是最高等級。
每個月，九十九塊。
他才多大，就有這麼高水平，說出去恐怕沒人信。
傻柱。
依然在掃廁所，掏大糞。
中午去食堂。
打飯時，見到楊大民，戀人也隻是好朋友一樣，招呼了一聲。盛菜，沒有照顧他，多給的情況，自然，跟不可能顛勺。當然，白曉凡也不可能，貪這點吃的。這就是，楊大民，白曉凡，做事情受歡迎之處。大家都知道，兩人是朋友，打飯依然正常量，公事公辦。
不管寡而患不均。
以前，傻柱那樣，隨著脾氣打飯，動不動顛勺，而給易中海、秦淮如，就非常多。
那大家夥，也不是傻子，誰心裏還沒點數？要不是，傻柱又主角氣運，就他那種做法，在六十年代，早就完蛋。所以，白曉凡自然不會，讓楊大民，出這樣的事。
甚至，他還跟楊大民說好，在這個位麵，生活一輩子，看著喜歡的姑娘，直接追，結婚生子。在這兒，他們不是主仆，而是朋友關係。
楊大民自然聽從。
“鍾山，街道辦有一個王大媽，提出幫我介紹對象，你晚上能不能陪我去。”楊大民忙活完了，出來問。
白曉凡道：“你小子，看對象我去幹什麼？”
“就是，楊師傅，不是我說，你可長點心吧。你看看，和鍾山兩個，站在一起，人家姑娘能看上你就怪了。這有對比，傷害老鼻子大了。你雖然，長的周正，可跟鍾山比，那就叫一半。我給你出個主意，真緊張，帶著王二撇子一起去，人家姑娘，準保能相中你。”旁邊熟悉的工友取笑道。
楊大民不好意思憨厚道：“主要是，我這頭一次相親，實在沒什麼經驗？哥幾個，那我到時候說啥？”
“說工作，工資，條件，歲數。”眾人連忙出主意。
白曉凡笑道：“我看呐，你廚藝這麼好，必需要發揚這個長處，怎麼說，可以臨場發揮。首先，給人姑娘，做一頓好吃的，別摳摳搜搜，這才是主要。”
“對對對，這招好，聽鍾山的準沒錯。”眾人附和。
吃完飯，又繼續上工。
叮鈴！——
一下午時間，又過去。
推自行車，出場而來。
“鍾山，我這兒有兩張電影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於海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攔住去路。
“你在追我？”白曉凡直接問到。
於海棠臉蛋兒一紅，強勢道：“那又怎麼樣？”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對女朋友，要求很高。長得漂亮，身材好，這是最基本的，還要會做家務，幫我洗衣服，打掃衛生什麼的，你能做到？”白曉凡大言不慚道。
“~~，你要不要臉？你自己條件很好嗎？”於海棠怒道。
她這麼漂亮，給人當女朋友，還不樂意，竟然提條件？你居然還有條件？好氣呀。
可越這樣，她就越是想要，拿下鍾山。
“怎麼說呢？我的條件是這樣，家裏有房，父母雙亡，年輕帥氣，工作也好，工資每個月五十多塊，下個月，就考五級鉗工，六級鉗工。考過六級鉗工，我就是全場，最年輕的六級鉗工，每個月工資，七十多塊。
另外，我這個人踏實肯幹，出手闊綽，要是跟我成了，彩禮一百塊，三轉一響。娶過門後，隻要不犯原則錯誤，還是一個疼媳婦的好男人。
家裏沒有長輩，所以也不用擔心受氣，挨婆婆欺負。而且，隻要我想，可以頓頓吃肉，我的廚藝，也是不錯的。
那你說說，我的條件好不好？”白曉凡一臉嚴肅說道。
“~~，你下個月，就能考過六級鉗工？還工資每個月七十多，騙誰呢？全廠六級鉗工也不多。你才學鉗工多久。”於海棠不屑道。
她可是聽說，鉗工等級，越往上，提升越難。有的人，好幾年，也不能晉升一級。
心裏有一點，不開心。畢竟，他可不想找一個信口開河，愛吹牛的男朋友。
但白曉凡講話風趣幽默，聽起來，倒不至於反感。
“你不信？”他問。
“猜我信不信？”
“賭不賭？”
“咋賭？”
“下個月，我要是考過了，鉗工六級，你作為女朋友，要努力學習，經常到我家，幫我打掃房間，洗衣服。”白曉凡笑道。
於海棠怒道：“你輸了呢？咋辦？”
“我輸了，就分手，另外，送你一輛自行車，全新的。”白曉凡道。
“真的？”於海棠眼亮晶晶。
“恩！”白曉凡點頭。
“成交！”她道。
哎呀，不對，怎麼不知不覺，就稀裏糊塗，成他女朋友了？而且，自己這麼漂亮，這個鍾山，還挑挑揀揀。
氣死個人。
“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她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