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心甘情願。”白曉凡不以為然。
於海棠一臉不滿,卻還就吃這套,她也敢愛敢恨,直接就上了白曉凡的自行車,兩人去電影院。
看了電影,有說有笑。
白曉凡那口才,見識,比六十年代,很多年輕人都強,而且,主要是他自信。作為廠花,於海棠身邊,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可每個都是,小心翼翼,獻殷勤。而且,表現的嚴肅正經,實際上,心思齷齪,就是饞她於海棠的身子。跟那些男人,在一起,很別扭。鍾山就不一樣,膽大,還比較直接,動不動就說,雖然你很漂亮,但我也很帥。有時候,還會說幾句,土味情話,撩的於大廠花,臉紅心跳。
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就手牽手了,要知道,在六十年代,手牽手,就表示很親密。
“走,請你吃大餐。”白曉凡說道。
從電影院出來,已經是天快黑了。
“去哪?”於海棠高興的問道。
“吃烤鴨。”白曉凡提議。
“~~,好。”於海棠頓時笑了。
還真是,目前來說,挺大方。
要知道,這時候烤鴨十二塊錢一隻,兩隻烤鴨,她一個月工資,就進沒了。絕對屬於,奢侈食品。雖說,她家裏條件,還闊以,不算差,但還真沒吃過烤鴨。
白曉凡邀請了,他當然不能拒絕。
吃了烤鴨。
滿嘴流油。
白曉凡又騎車,送她回家,沒有上去,不能太得寸進尺。而後回家。
由於在外麵吃過了,今天晚上,他家沒有飄出香味。
四合院之人,可家夥激動了。
終於,不用聞著肉香啃窩窩頭了,就連棒子麵兒粥,也似乎,香了不少。
“~~,鍾山,你回來了?”秦淮如又在跪搓衣板,楚楚可憐。見到白曉凡,眼睛亮了一下
“恩,你有什麼事?”他問。
“之前說過,晚上給你跪著洗腳,就接濟我。現在還算不算話?”她問。
“咱們兩家,都這個關係了,你還能說得出,這句話?看來你的臉皮,還真厚。行吧,不過之前,說每個月,給八塊錢,洗腳的工資。
現在不行,降到五塊。”白曉凡道。
“為什麼?”秦淮如頓時問道。
“你現在得罪我了,還想幹,就給五塊。”白曉凡一臉理所當然。
秦淮如:“那你要,管我晚飯。”
“想得美,愛幹不幹。”白曉凡。
然後,~~。
別人都睡著。
炕邊。
秦淮如跪在地上,低眉順眼,洗完腳。
問:“女兒這就倒了洗腳水,爸爸還有吩咐嗎?”
“沒了,回去吧。”白曉凡不耐煩。
“爸爸,我還沒吃飯。”她小聲道。
“~~,廚房有昨天的剩菜。”道。
“是!”秦淮如委屈的小聲道。
剩菜,也有點油水,對她來說是好東西。
翌日。
休息在家。
白曉凡出去一趟,在自由市場,物色買了一條土狗,雖然已經半大了,卻也挺可愛。
他準備,帶回去看家。
這年頭,自己都吃不飽,很少有人家,會養狗。但,白曉凡養狗,一是自己喜歡,想養一條狗。二來,有一隻土狗看家,防範四合院的盜聖。
即秦淮如的兒子棒梗。
這個棒梗,可是大盜。
自小就那樣,小偷小摸習慣了,雖說,家裏沒放貴重東西,錢、票,這些,全都在空間裏。頂多,也就有點吃的。但,這棒梗,要是來偷,給家裏,弄的亂七八糟,並不好。
所以,白曉凡準備養一條大狗。
用鎖鏈,牽著這條,半大的土狗回家,這時候,才剛剛早上,家家開始吃飯。
前院。
閻盄貴看見,趕緊過來感興趣道:“鍾山,你擱哪弄來,這麼大一條狗?”
“自由市場買的,我比較喜歡狗,所以就養一條。”白曉凡直接笑道。
“咬人不?我摸摸。”閻盄貴也有點稀罕。
“沒事,你不打它就行。”白曉凡笑道。
“~~,這半大狗,多少錢?”他摸著狗頭問。
“一塊錢。”白曉凡。
“嘶!這也太貴了。”閻盄貴用你很敗家的目光,看著他。
白曉凡道:“誰讓我喜歡呢?回去了。”
‘汪汪!’——
土狗,開始發聲。
像是宣告,自己以後就住這兒了。
想了一下,白曉凡道:“你就叫大黃。”
在自己家,找了個地方,把它拴起來。
又從空間裏,取出木頭什麼的,打了一個,簡單的狗窩,放了一個墊子,讓大黃住下。
然後,狗盆之中,倒了點靈泉水。還弄了點,吃的。
“~~,汪汪!”大黃似乎知道,靈泉水是好東西。
喝了好酒,把水盆都喝幹了。
抬起頭,眼睛亮亮的。
“不可以咬人,除了我之外,誰喂你東西,不可以亂吃,當然,誰要是偷偷摸摸,進咱家搞破壞,或者打你,你就咬他,不用給我麵子。”白曉凡拍著大黃的腦袋,說道。
“~~,汪汪。”土狗大黃。
飲了靈泉水,多少能明白點,白曉凡的意思。所以,想了一下,他就把狗鏈子,鬆開了。
其實,狗通人意。
就算流浪狗,你不欺負它,它也不會咬你。飲用靈泉的狗,白曉凡,自然可以,放心的把它放開。
而後,~~。
趁著休息,去找了一趟何雨水,細細溫存一番。下午,才又看秦京茹。
“鍾山,你來了?”她驚喜道。
“你這樣,總呆著也不行,這樣吧,這邊的街道辦,有在舉辦掃盲班,一個月,隻需要交一塊錢。你去好好學,多認點字,讓自己充實起來。
以後再找工作,也能有更好的待遇。
不過,工作的事兒,不能急。”白曉凡道。
還好,遊街之人,沒有秦京茹。
所以,隻要自己不說,大家也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主要是,這邊租房的地方,距離四合院,還是比較遠。沒什麼熟人,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件事兒,便會過去。
“好,我聽你的。”秦京茹很高興。
兩人,吃了晚飯。
之後隨便哈拉幾句,狠狠拿捏了一番。
天快黑的時候,才回家了。
秦淮如,又在跪搓衣板。
“鍾山,今天又你的信,你沒在家,就先放我這兒了。”閻盄貴說道。
“~~,誰給我寫信?”白曉凡疑惑道。
拿過來一看,還真是一封,寫給自己的信。
帶著一股疑惑,拆開來看。
看完信,白曉凡有些愕然。信的內容,沒什麼不妥,主要是說,家在東北的舅舅,過年之前,要來四九城探親,主要是來看望他。白曉凡仔細一回想,劇情中,並沒有這事呀。翻找原主記憶,也沒有。
倒是確實有一個舅舅,家住東北。
但,雙方距離太遙遠了,原主與對方,早就沒有聯係,幾乎從小,就沒見過,更無印象。不知道咋回事,這舅舅,突然要來探親,真是奇怪?
難不成,是蝴蝶效應?
“鍾山,說啥了?”閻盄貴好奇道。
白曉凡:“東北有個舅舅,過年前要來探親。”
說完,就自己也很奇怪的回家了。
不過,他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雖然不知道,舅舅是個啥樣人,來有什麼事,但他也不怕。
隨機應變就好。
如果是個好的,來了他也願意招待,畢竟是原主的親人,如果是賈張氏那種,或者提出很多,無理的要求,他肯定也有辦法,對付。
原主記憶中,老媽的家鄉,確實在東北。偶爾,提起過,隻是要工作什麼的,且距離遠,所以就沒回去過東北,那邊的親戚,也沒來過。
“算了,先不想了。到時候再說。還有,距離過年,也就一個來月,應該置辦點年貨。並且,再有十來天,軋鋼廠也會房價,一直到年後,才會重新上班。”白曉凡道。
他也要,準備年貨啦。
這有親戚要來,肯定得認真對待,別摳摳搜搜,弄的好沒麵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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