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白曉凡沒啥好臉色。
劉海中怒道:“你什麼態度,一大爺作為四合院管理著,問問怎麼了?現在我懷疑,你買家具的錢,來路不明,趕緊交代清楚,不然讓街道辦處理。”
“我看,直接報官得了。”傻柱起哄。
其他人,也是眼紅。
“鍾山,你要不想被抓,就把家具拿出來,跟大家夥分享一下怎麼樣?”許大茂獰笑。
白曉凡沉著臉:“易中海,劉海中,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別在我這兒,說的道貌岸然。喊你們一聲一大爺、二大爺,是給麵子,真把自己,當爺了?如果我沒記錯,四合院三個大爺,為的是調節鄰裏糾紛,而不是沒有依據,在這隨便懷疑,對別人家,自己的事兒,指手畫腳。
我買家具,花自己的錢,你要眼紅,可以報官府。衙役沒來,你自己盤問,那就是越俎代庖。
都滾,別在我家門口圍著。”
“我們不走,你能怎麼樣?”易中海臉色鐵青。
劉海中喝道:“小兔崽子,你還敢打人是怎麼著?”
“~~,行啊,有本事在這兒站著別走。”白曉凡冷笑。
忽然打開自家大門,汪汪,一條土狗,撲了出來。
“媽呀,鍾山你敢放狗咬人。”二大媽尖叫一聲,撒腿就跑,其餘人趕緊跟上。
易中海、劉海中,也有點爬。
萬一被狗咬了,鍾山頂多賠點錢,到時候,受罪的可是他們自己,再得狂犬病,就更玩。
“鍾山,我一定會把你從四合院趕出去,咱們這,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不知道尊老愛幼,不知道規矩,無法無天,為非作歹。”易中海怒道。
“隨便你。”白曉凡冷笑。
吹了一個口哨,召回土狗。
這大黃在前院、後院、中院,巡視一圈,家家戶戶,都不敢開門,畢竟,這條土狗,已經半大。回來後,白曉凡拍了拍狗頭,帶著回家。
關門。
汪!——
“竟然放狗咬人,我要去街道辦,好好的告他一下。”劉海中越想越氣。
終於坐不住。
去告狀了。
劇情裏,他就是這樣的人,作為二大爺,本身沒啥能力,卻一心想當官。沒事兒就愛打小報告什麼的。
很快。
“鍾山,有人報告,說你放狗咬人?”街道辦王主任,親自過來了。畢竟,放狗咬人,可不是小事。
白曉凡淡淡道:“我這條土狗,很溫順,沒咬人。至於他們說的,我還正要反應,有些人,沒事閑的,不好好過日子,偏盯著別人家好東西。我用自己的錢,買了一套家具,也值得眼紅。堵著家門口就不走了,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既然你們來了,我也希望街道辦,好好批評教育這些人。”
“那現在,你說說這家具的錢和票,是哪來的?”王主任皺眉問道。
“好!~~”白曉凡絲毫不懼。
應對自如。他既然敢買,自然不怕查。而且,他這個人下,向來縝密,哪能留下這種漏洞。應付這種盤問,是輕而易舉。
“你說的情況,我們會核實。”王主任一臉嚴肅道。
白曉凡:“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再有人,堵我家門口不走,說三道四,被狗咬了,我可不管。”
“~~,鍾山,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王主任勸道。
白曉凡不同意:“我這人,講一個道理,不惹事,誰要三天兩頭,找我麻煩,那就另當別論。
還有,既然某些人,可以打小報告,我真好也要反應幾句,我認為,易中海、劉海中,不適合做一大爺,二大爺。易中海是一個絕戶,私心很重,成天算計著,讓傻柱給自己養老。所以,隻要傻柱,犯了什麼錯,他都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說別的,就是傻柱這個人,經常在四合院,打架鬥毆,幾乎快成了‘四合院一霸’。
之所以會這樣,就是被易中海縱容而成。往往,有人被傻柱打過後,易中海就會出來,讓傻柱隨便道個歉,賠個三塊兩塊錢,這有什麼用?
每次,都保證是最後一次,可傻柱就從裏沒改過?還是前段時間,打了我,把我大吐血了,所以我忍無可忍,報了官。傻柱才被官府,關押十五天。
這可不,就把易中海得罪了,天天針對我,仗著所謂一大爺的身份。
還有二大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你們應該就我說的這些問題,深入盤查。
最簡單的,我帶你們去問問許大茂。他從小到大,吃了無數虧,被傻柱打了幾百次。沒輕沒重的,經常鼻青臉腫。你們可以問問他,挨打後,是怎麼被易中海和稀泥的。”
白曉凡也算有脾氣的。
正好,趁著街道辦的人來了。
直接彙報一波。
說完,還主動帶著街道辦的人,來到了許大茂家,敲了敲門。
“鍾山,你幹什麼?”許大茂不滿道。
白曉凡:“許大茂,別不識好人心,街道辦的王主任,是來給你做主的。”
“做主,我有什麼主可做?”許大茂疑惑道。
“~~,你是被傻柱,打習慣了吧?”白曉凡。
“額,你說這個事呀,對對對,我還正要向街道辦反應,快請進,——。”許大茂一愣,忽然明白過來。
畢竟,他也不傻,反而,尖的很。雖然跟鍾山,也有仇,但他最恨的,還是傻柱。他就懷疑,自己不孕不育,是被傻柱沒輕沒重,打的。
畢竟,有幾次傻柱打他,踢到了重要部位。
疼的他眼淚直流。
可即便如此,易中海還是幫著傻柱,大事化小,最後隻賠了五塊錢而已。
“許大茂同誌,傻柱打你,之後你們四合院,是怎麼處理的?如果傷的很嚴重,你為什麼不報官?”街道辦王主任直接問道。
許大茂:“~~,我哪敢報官呐?易中海偏心傻柱,每次我要鬧騰,他就說要報告街道辦,把握從四合院攆出去,說我是害群之馬,說我不配住在這兒。我也不想,無家可歸也,你是不知道,易中海仗著是一大爺,——”
巴拉巴拉。許大茂說的,繪聲繪色。而且,還添油加醋,他和傻柱是死對頭,而幫傻柱的易中海,也同樣恨之入骨。當然要好好上眼藥。
“胡鬧!一個一大爺,怎麼可能有這種權力?還把人攆出去,你隻要自己被犯事,他攆不走你。”王主任怒道。
許大茂差點哭了:“這,我不知道啊,一大爺一說,我就害怕了,而且,咱們四合院的人,對易中海,都是敢怒不敢言。他選定的養老人,是傻柱。傻柱喜歡秦寡婦,就是之前,陷害鍾山的那個惡毒的寡婦秦淮如。所以,這個易中海,經常借用一大爺的身份,開全院大會,幫賈家捐款。不捐,他就要說我們不是好人。你說說,有他這樣的嗎?誰家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還想攢點錢,娶媳婦用。”
“而且,易中海、傻柱,一隻在不斷強調,賈家多麼困難,需要幫助,讓四合院鄰居們,做個善良的好人。但傻柱就不說了,易中海作為八級鉗工,每個月九十九塊工資,也沒見他多捐一點。還有,賈家什麼人品,有目共睹,秦淮如的三個孩子,哪個不是白白胖胖,明顯是夥食好,油水足,這種生活,比四合院,大多數人家過的都好。
易中海卻能睜眼說瞎話,讓我們這些惡人,給他們捐款,你說,哪有這個道理。
王主任,你們還可以到四合院,家家戶戶問問,是不是每一家,都被易中海,道德綁架,接濟幫助過賈家。
而事實證明,賈家,並不是好人,也並不是,真的貧困。之前傻柱在食堂的時候,天天給帶好吃的回來,自己妹妹何雨水,吃不飽飯,也可這秦寡婦還有三個孩子吃。
這能算困難?”白曉凡直接補刀。
“~~,好,我們一定會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事實上,之前我們也接到過,不少關於易中海的反應,隻是還沒落實,現在看來,他的問題,比想象中,還要嚴重。”王主任道。
許大茂:“易中海就不是個東西,要狠狠批評教育。”
‘~~’王主任等人。
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分別,進了一些人家,直接開始調查而起。
屋裏。
“鍾山,還是你夠狠?傻柱,還有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我許大茂,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次,要是能把易中海,趕下台,我請你喝酒。”許大茂興奮道。
眼瞅著,傻柱和易中海。
要倒黴了。
他連與鍾山的仇,都忘了。
“行,那等你的酒。”白曉凡。
說完,回家了。
街道辦的人,如此行動,先在鍾山家,接著,去了許大茂家,然後,挨家挨戶走訪。大家自然看在眼裏。
易中海:“鍾山,他又在搞什麼鬼?關許大茂什麼事?”
“要我說,你們就是多管閑事,人家敢把家具,大搖大擺買回來,肯定不怕查。來路不正,捂著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明目張膽擺在明麵上。”壹大媽說道。
“是劉海中,找的街道辦,又不是我。”易中海眉頭緊鎖。看著街道辦人走訪,不知怎的,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
“~~”壹大媽。
走訪了,每一家。
那四合院之人,其實賈家不好過,並不想捐款,隻是被易中海道德綁架,沒辦法而已。他們又不蠢,傻柱見天帶盒飯,給秦淮如家接濟,他們也眼饞呀。現在,傻柱倒黴了,秦淮如家,也名聲掃地,幾乎身敗名裂,易中海的威嚴,也越來越壓不住人,難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