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閻盄貴也高興。
大家開始動筷子了,吃的滿嘴流油,白曉凡、三大爺,倒是小酒兒喝個不停,美滋滋。於海棠,於莉,姐妹倆在說話,三大媽照顧著,幾個孩子。嗬斥他們,注意點形象,別狼吞虎咽,看了讓人笑話。老大、老二、老三,可不管那麼多,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哪能不吃個痛快。嘴裏應付著,行動上,毫不含糊,大塊肥肉,夾道自己碗裏。六十年代的人,對肥肉,非常熱衷,因為有油水呀,一咬滿嘴油,特別香。
但,作為穿越來的白曉凡,他是不愛吃肥肉的,不過他廚藝好,紅燒肉肥而不膩,可還是喜歡,夾肥肉少的。
“鍾山,你愛吃瘦肉?”於海棠問道。
“~~,是的,我覺的瘦肉好吃。”白曉凡點頭。
她道:“你這人,真奇怪,大家都喜歡吃肥肉。”
其他人,也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
“那既然愛吃,你就多吃點。”白曉凡無語。
用公筷,夾了一大塊肥肉,放在於海棠碗裏。
“鍾山哥,我也要。”閻解睇可愛的叫道。
“你這丫頭,吃點魚。”鍾山隻好,給她加了一塊魚肉。
“~~,謝謝鍾山哥。”閻解睇笑開了花。
眉眼如畫。
青春洋溢。
這麼多人他也不能撩妹,於是,一本正經,跟三大爺,推杯換盞,於海棠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於莉,小聲說話,還偷偷看鍾山,臉蛋兒微紅。她也喝了一小杯酒,臉上火辣辣的。看著,還真招人稀罕。
這邊,氣氛熱烈。
咚咚!——
然而,~~。
總有煞風景之人。
敲了一下門,也沒等回應,秦淮如就推門進來,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酒菜,眼中露出嫉恨。轉而不顧別人的眼色,笑盈盈的說道:“鍾山,你的髒衣服、褲子,放哪兒了?姐這就給你洗。”
“~~,秦淮如,你到什麼亂?”閻盄貴喝道。
吃喝正高興呢,喝美了,結果你秦淮如,來這招。真是,不招人待見。
閻解睇、閻家老大、老二、老三,紛紛怒目而視。
於莉道:“秦寡婦,你還要不要臉?破壞傻柱相親,也就算了,還趕到這兒搗亂。”
“~~,怎麼是搗亂呢?給鍾山洗衣服而已。洗完衣服,我還要跪著給鍾山洗腳呢。”秦淮如不要臉道。
“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三大媽氣炸了。
秦淮如壓根不理眾人,直勾勾,盯著白曉凡:“你說,是不是呀,鍾山?”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四合院,誰不知道,我和你家,過節大了。你安排表妹秦京茹,騙婚不成,挨了官府的責罰,現在還死不悔改。
就想著搞破壞,你以為,這種話說出去,誰會相信。”白曉凡不為所動。
“是嗎?於海棠,你相信嗎?”秦淮如問。
於海棠沉著臉,麵無表情道:“我知道你,不要臉的秦寡婦,在軋鋼廠,就跟不少男的,關係不清不楚。還巴著傻柱,接濟自己家。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裏不舒服,和鍾山吵架?太小瞧我於海棠了。
我猜,你能破壞傻柱相親,是因為,傻柱根本就饞你身子,那些相親對象,也沒你漂亮,沒你身材好,對比之下,傻柱當然看不上他們,向著你了。
加上相親,又是頭一次見麵,你搞這一出,就給姑娘嚇跑了?但我於海棠,可不是瞎打的。
你什麼名聲,我就不說了。
反正,我對鍾山,是絕對相信的。因為我們倆認識,不是一天兩天。
你這招,除了作。踐自己,惡心不到我。如果你真想洗衣服,我也可以給你拿。
正好,省的我動手洗。
至於說洗腳,隻要感情到位,我也可以。而你,三十多歲,一個寡婦,帶三個孩子,名聲也差,怎麼和我比?我聽說,你被官府責罰,褪衣杖責,打了一百板子,這是還沒長記性。這叫啥,狗改不了吃那啥。”
“閉嘴吧,吃飯呢,說這種話我都吃不下去了。別理她,要是想看著,就在這看,想洗衣服,就坐在門檻兒洗。”白曉凡直接說道。
絲毫不懼。
無可慌亂。
“~~,好,鍾山,現在不是你讓我叫爸爸的時候了。走著瞧。”秦淮如豁出去了。
一聲大吼,捂著臉跑。
“神經病。”白曉凡。
“吃東西。”閻盄貴。
他也不開心,對秦淮如,充滿厭惡。很快,在白曉凡調動七分之下,大家又開始,好吃好喝。剛才那事兒,就當一個小插曲,壓根不在意。
酒足飯飽,閻家人,給三大媽帶著回去了。於海棠、於莉,去另一個屋說悄悄話。
閻解睇也大膽的喝了一小杯酒,臉蛋兒紅紅,出了門,坐在台階上吹風。
白曉凡和三大爺,還在喝酒。
一杯又一杯。
三大爺醉了。
另一邊,賈家。
秦淮如哭哭啼啼。
傻柱過來了。
“秦姐,你怎麼了?”他問。
秦淮如哭道:“你說,我怎麼就這麼難?嗚嗚。”
“是不是鍾山欺負你了?我一定要找他算賬。”傻柱怒道。
“別做傻事,姐不值你這麼做。”秦淮如馬上道。
“~~,你放心,我會有辦法的。”傻柱冷笑。
之後,自是安慰。
秦淮如:“家裏又沒吃的了,連窩窩頭,也不夠。傻柱,你說怎麼辦?日子真的過不下去。”
“我還有點棒子麵,給你拿來。”傻柱道。
“謝謝,隻有你對我最好。”秦淮如茶言茶語。
傻柱轉身就去了,被秦淮如感激,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點。
於海棠,是住三大爺家。
翌日。
白曉凡又上班。
許大茂,找到於海棠,說鍾山壞話。
可惜,於海棠不傻。
她懟道:“你們這些人,真是蔫壞,背後使這些手段,許大茂,我看鍾山,比你好一百倍。秦淮如,你,都來搞破壞,我於海棠,偏不信這個邪。
你們越是搞破壞,我越要跟鍾山好,不僅要當他女朋友,還要跟他,盡快結婚,我還要對他特別好。”
“於海棠,你怎麼不聽勸,鍾山真不是個好東西。”許大茂頓時急了。
“不理你。”於海棠扭頭就走。
‘~~’許大茂。
臉色鐵青,目光陰狠。
他沒想到,於海棠就是這種性格,別人越阻攔,他越要去做。當然,鍾山本身條件,也是她看好的。
然後,接下來幾天,白曉凡就越來越好。
同進同出。
親密無間。
看的秦淮如,嫉妒的紅了眼睛。
卻沒有辦法。
翌日。
傻柱半夜,偷偷給狗,下了迷藥。卸走白曉凡的兩個車軲轆,趁著夜裏,走了很遠,倒了一個修自行車的鋪子賣掉了。本以為,無人知曉。
卻不料,白曉凡神識,早就觀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