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開口說話,讓景悅也是相當的震驚。
“師父,你不回醫院嗎?”
“我在這裏下,我打車回家一趟。”
“回家?”景悅微微驚訝,“你不如回醫院後,再開車回家,這樣方便吧。”
厲盛沒有說話,任由著他們兩人溝通。
方弦回答:“不了,改天再去醫院吧。”
方弦的目光望向了夏津,“在這裏停車吧。”
“可是……”夏津是有些猶豫的,“方院長,這邊不好打車,尤其我聽說治安也很亂……”
“我一個大男人,還怕治安不好?放心吧,沒事的。”
方弦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隻是唯一在景悅的問題上,是那麼的膽小。
與其說是膽小,不如說是他瞻前顧後的總是在為景悅著想。
畢竟一旦他不放手,他死纏爛打的纏著景悅,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是這樣的和諧。
甚至,隻會讓景悅更加的難受,還要可能他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徹底的反目成仇了。
這些畫麵,方弦隻要想想就會覺得很是毛骨悚然。
方弦下了車。
景悅看著車窗外的方弦,明明是那樣挺拔又帥氣的人,怎麼會誤入歧途的看上她?
她可是有夫之婦。
景悅是這般的難受自責。
厲盛卻是在這時是很肯定的口氣,“以他們方家的實力,你不用擔心他在這裏打不到車,方弦,你可不要小瞧他。”
實力滿滿。
能力滿滿。
景悅卻是很認真的態度:“這不是實力不實力的問題,在這種地方,感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很慘的。”
畢竟,之前她與方弦被困在那裏,就是明擺著的事實。
方弦就算是再怎麼大的本事,終究還是因為狂風暴雨,被困在那兒,動彈不得。
“怎麼,你心疼他啊。”
厲盛的言辭裏已經是酸酸的。
景悅一怔。
而夏津在開車也是戰戰兢兢的,甚至好像明顯覺察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微妙變化。
“少爺,這……這好像是描述不對啊。”
夏津是如此的誠惶誠恐。
厲盛則是態度非常的冷然了,“有什麼描述不對,難道不是因為景悅太過擔心方弦,我覺得她是多慮了。”
“你又來了……難道你是擔心我和方弦有什麼嗎?”
景悅這話是如此的認真了,仿佛之前厲盛那樣冒險而來,她所有的感動,都在瞬間消失殆盡了。
“由始至終,你不相信我是吧。”
景悅很是生氣。
甚至在後悔自己竟然還想著為了避開方弦,她要一個人出來單獨的開醫院。
她這樣的冒險,這樣的為他著想。
結果換來的還是厲盛對他的不信任。
厲盛一時間是無語的,他沉默的態度好像就是已經默認了。
這讓景悅是何其的難受。
“停車,夏津,我要下車。”
景悅是如此的生氣。
夏津卻是一愣,“景悅小姐……”
“夏津,聽到沒有,停車。”
夏津是萬般的慌亂,“你別衝動,少爺他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隻是,他就可以隨隨便便的生氣?隨意的踐踏別人的自尊心。”
景悅倍感自己是自尊心受損了。
厲盛的眼底在冒著火光,看起來是相當的火大生氣的。
夏津則是急急忙忙地替他解釋,“不是這樣的,你別誤會,總之,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停車。”
夏津是堅定的。
畢竟,一旦在這裏停車,肯定會將她與厲盛之間的矛盾擴大化。
而厲盛始終是不發一言的。
他也是很生氣。
甚至,厲盛說出:“不是說任何事情都會告訴我嗎,不是告訴我任何事情都會找我商量嗎?”
他反問的語氣是如此的帶著火氣,帶著盛怒。
“你去找袁震,為什麼會和方弦在一起?難道又是因為公事?”
厲盛的質問裏已經是讓景悅這般的啞口無言。
這一刻並不是無從回答,而是不想回答了。
景悅甚至是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你不錯,你行,就這麼不信任我是吧,在這裏停車,夏津。”
“夏津,開車。” 厲盛是絕對不會讓她在這裏胡鬧。
可景悅的心底卻是滿腔的憤然和火氣。
“厲盛,我們真的不要在一起了,我們不適合,不管我多麼的努力,不管我多麼遷就你,終究不合適的,我們合不來,就不要勉強了。”
景悅不想輕易地的說出這番話,但這話她必須要跟厲盛說出口。
或許不在一起,他們會更加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