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我喜歡怎麼做,我做怎樣的選擇,難道你要一直這樣幹預下去嗎?”
方弦質問的言辭裏已經是越來越淩厲,越來越嚴肅。
方奶奶一時間有被震驚到。
她甚至是驚愕的說不出話來,“方弦……”
“你們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方弦讓阿兵停車。
可是,方奶奶也很清楚這邊的人煙稀少,想要叫到車,根本不可能。
“不許胡鬧,這件事情,我會讓你做主,但是,景悅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果我和阿兵沒有來這裏的話,你這是要雙腳走回去?”
方奶奶果然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很多事情。
方弦微微一怔,但是卻說:“是我自己要下車的,跟他們無掛關。”
“是啊,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嗎,見不得人家摟摟抱抱是吧。”
方奶奶唇角上揚,但是眼底裏的堅毅是相當的濃烈。
仿佛無論怎樣都要替方弦拿下景悅。
“奶奶,放手吧,我和她沒有緣分的,不要讓我和景悅到最後反目成仇,連朋友都當不上。”
那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和痛苦。
尤其,方弦其實很清楚景悅對他的態度,並不是那麼斬釘截鐵的無情。
方弦是何其的難受。
總會想到景悅的為難,她為難,他就會很痛苦。
……
可是,在經過這件事情後。
景悅與厲盛是好幾天都處於冷戰的狀態裏。
景悅一時間沒有提及自己要離開醫院去開診所,單幹的話語了。
而方弦卻是並沒有回醫院,一連好幾天,都沒來醫院上班。
景悅甚至是試圖聯絡方弦,才愕然的發現他手機關機。
景悅會不由自主的擔心他。
容奇也是神色凝重,心底萬般的沉重。
關於容奇,袁震,陸姿薇的事情,景悅是知道了。
“容奇。”
景悅湊上前去,問,“方弦今天又沒有來醫院上班嗎?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嗎?”
景悅想著,方弦是在躲避她。
但是,醫院的事情,他應該會去交代容奇吧。
容奇看向景悅緊張擔心的神色,原本是想要隱瞞的,“我並不清楚。”
畢竟,方弦已經是叮囑過他了,萬一要是景悅問起他的事情,他讓容奇說不知道。
隻是,景悅又怎麼會信任容奇的話語。
她那麼的堅持著堵住了容奇的路:“容奇,你看著我說話,我知道你在說謊,方弦怎麼可能不交代你有關醫院的事情。”
容奇卻是必須隱瞞到底,“景悅,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打電話去問問他吧,我打電話給方院長,他不接的。”
景悅聞言是低垂著頭,“我打給他,他也不接啊,可是……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原因竟然不來醫院上班,這不是他的風格。”
尤其,景悅是最清楚方弦的認真負責,以及對醫生職業的喜歡。
“這,你還是別問我了。”
容奇是避開她的。
可是,景悅就是拉扯著他不放,“他怎麼回事,容奇我知道你一定知曉的。”
否則,容奇不會是如此慌亂,甚至是避開的視線。
伴隨著景悅的認真,容奇意識到他根本不可能瞞過景悅。
“我答應過方院長不會亂說的。”
容奇緊蹙著眉梢,心下萬般的為難。
景悅聽聞,神色是愈發的不好了,“有什麼事是不能對我說,還要隱瞞的。”
“容奇,你一定要告訴我,拜托了。”景悅求饒著。
甚至,景悅的話音剛落,好像是即刻猜測到了什麼,說,“方弦他是不是生病了?一定是的。”
或者,方弦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嗎?
容奇微微驚訝的看著景悅,沒想到她能猜測到這樣的準確。
“沒錯,他是生病了。”容奇更是說明著:“他就是想瞞著你,可能是那天在狂風暴雨下,他淋了太久,好像是連續幾天高燒不退。”
容奇瞞不過景悅,隻能是實話實說。
“那她怎麼不來醫院治療啊,他想自己醫治自己?”
景悅是立馬猜測到了方弦的心思。
容奇點點頭,“你知道方院長的,他的心思一定是不希望你擔心的,若是他來醫院治療,你會擔心,會自責。”
容奇知道景悅與方弦之間萬般窘迫的關係。
但是景悅這一刻也是顧不上其他了,她是立馬決定著:“我得去他們方家看看他的情況。”
隻是容奇卻阻撓:“不妥當吧,厲盛要知道了,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