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禁錮著我的腦袋,按向他的身子,之後的半天,我又在床\/上與他裹起來。
說不清誰誘惑誰,也說不清誰強迫誰,反正最後兩人的身體都很愉悅。
他技術完美,拔撩人到極致。
事後我像屍體一樣疲憊的躺在床\/上,大力的喘息著,他卻光著身體下床,微微垂著腦袋,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當著我的麵緩慢的穿上。
一件正統的黑色西裝,手腕處露出一截白色的襯衫,袖口處有一粒金色的紐扣。
他穿好衣服,半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勁道說不上大,但是讓我很敏感,我下意識的偏了偏頭,他卻伸手用力的禁錮著我的臉頰,捏到變形才肯鬆開,隨後嗓音異常冷漠道:“記住,昨晚是你勾引我的。”
他的眼睛,微微泛著光芒,似愉悅又似壓抑,更有一種難言的矛盾。
這男人的情緒很奇怪。
在他離去之後,我躺在床\/上休息,腦海裏依舊回蕩著那句低沉冷漠的話,‘記住,昨晚是你勾引我的。’這話有意思嗎?
往後各自陌路,誰勾引誰重要嗎?
未婚夫出軌,我心底難過的不行,所以遇到一個陌生但不會拒絕我的男人,我也如法炮製,我承認我是有了報複心理。
可是報複之後,我心底卻空虛起來,後麵還有一攤子事還沒有解決,小姨也不用糾結房產證的戶主了,因為不用買房子了。
之前我小姨與肖澤明的母親,也就是我未來的婆婆,兩人還在因房產證誰為戶主的事僵持不下,談不妥,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她們兩個明的暗的交鋒多次,因我怕傷和氣,所以與肖澤明談了很多次,他要麼是沉默不作聲,要麼就是說:“你知道,我媽那人固執,這錢是她拿的,她不可能退讓。”
就在我這樣認為的時候,小姨打電話著急的告訴我說:“晚晚,你的錢沒了。”
我心底一驚,連忙問:“什麼意思?”
“姚華英昨天將你爸的錢給了肖澤明的媽,他們今天上午就買了房子過戶。”
我臉色一白,從床\/上起來,身體發抖沒用的從床\/上滾下來,腦袋碰到一旁的沙發尖,疼的頭皮發麻,我癱坐在地上伸手捂住腦袋,發現有些事已經不受控製了。
即使我再想逃避,但還是連忙的撿起地上的衣服,bra已經被昨晚那個男人撕壞了,我穿好毛衣,緊緊的係好大衣紐扣。
我加快腳步的出了公寓,寒風凜冽而來,我縮著身子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
我回到昨晚我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地方,打開門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上,一臉頹廢、悲傷的肖澤明,他這神情是什麼意思?
明明先出軌的是他,他倒反而顯得很傷心的樣子,目光難過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