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中,存稿箱自動發布,愚者同學的催更我是吃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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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天然宅那聲驚呼,下一秒,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就朝他的臉砸過來。
其他人反射性地跳開以後一回頭看,隻見天然宅頭頂剛才還在粗壯婦人手中的盆子,灑了一身的麵粉,活像偷吃不成掉進麵粉袋裏的灰老鼠。
“竟然敢侮辱老娘的餐廳!”粗壯婦人揮舞著手臂怒吼。
“這母老虎居然……”天然宅就要失去理智跟一個NPC對吼的時候,被斷刃跟威武的坦克一左一右架住拖走。
繞過一個轉角,還能聽到粗壯婦人喋喋不休的咆哮聲。
“別攔我,我跟這NPC拚了!”天然宅卷著袖子掙紮著。
“就你這小身板?”殺意如風給了對方一個絕對鄙夷的眼神。
近身肉搏,其他人毫不懷疑那粗壯婦人可以一巴掌扇天然宅三個跟鬥。撇開打起來誰輸誰贏不提,他們還得買對方做的小餡餅呢,先把老板娘得罪了,誰知道係統會不會傲嬌地說本餐廳的食物不賣仇人?這點沒人敢肯定。
把天然宅勸住以後,月暝從街角走出,自告奮勇地表示要去跟老板娘溝通一下。
這時候已經沒人有食欲在這家餐廳吃東西了,還是先把任務物品拿到手再說。大夥以目送英雄的目光看著月暝走出去,來到老板娘麵前,與對方比劃著說了幾句,然後被擀麵杖追著逃了回來。
“沒用。”
“鄙視。”
“太沒用了。”
聽著同伴們落井下石的評價,月暝垂頭喪氣道:“這母老虎沒有審美觀的,麵對我這樣的帥哥居然也能下手。”
“你跟她說什麼了,****?”唐時問。
不光月暝,輕聲細語等人臉上也露出被雷劈了的神情。
“下次要發表爆炸性言論的時候,能先給大夥一點時間做一下心理準備嗎?”輕聲細語虛弱地說了一句。
其他人一邊點頭,一邊用微妙的目光看著月暝。
“辛苦你了,為組織作出這麼大的犧牲,我會給你多算點積分的。”殺意如風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月暝道。
“我沒有****!!”月暝悲痛欲絕的呐喊響徹雲霄,引來幾個路過的小玩家驚悚的注目禮。他趕緊控製了一下情緒,心死如灰地說,“我隻是問她能不能提前給我們做點小餡餅,我可以多給她一點錢,結果那母老虎就說她不是那種用錢就可以收買的,然後拿擀麵杖丟我……”
“唔,看來對這NPC不能用銀彈攻勢。”唐時完全不同情月暝的遭遇,隻就到手的情報分析,“不知道店裏麵有沒有做好的小餡餅,不然去偷出來算了。”
一聽唐時這話就知道對方肯定打的是自己的主意,斷刃立刻表態:“我是刺客,不是盜賊!”
“非常時期,別計較這麼多,你看我都為了大局犧牲自己了。”剛被狠狠嘲笑了一下的月暝一臉正義地拿自己舉例道。
不得不說,斷刃還是一個很厚道的同誌,在月暝這麼說之後,他雖然不情願,卻還是沒法再說出反對的話來。
“你去潛入看看,我們到附近收集情報,我總覺得這任務沒那麼簡單。”唐時說。
於是斷刃進入潛行狀態,唐時等人四散去找鱘魚餐廳附近的NPC們問話,隻留下不耐煩跟NPC們來回套話的殺意如風幫斷刃望風。
幾分鍾後,斷刃從鱘魚餐廳的窗口爬出來,朝殺意如風搖了搖頭。
“裏麵火都沒燒。”斷刃說。
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反正是係統NPC開的店,完全不存在本錢之類的問題,就算沒顧客光顧,餐廳也不該會冷清得連火都沒升。作為一個擬真度極高的遊戲,隨著黃昏到來,此刻這條街上的民居中都陸陸續續傳出做菜的聲音,還有食物的香味不時從各家的窗口飄出來勾引玩家們肚子裏的饞蟲,反倒是這個開門做生意的餐廳,黑洞洞的跟鬼屋一樣。
“果然奇怪,等他們回來再說。”殺意如風道。
斷刃點了點頭,兩人不再交談。這條街不算太長,沒多久,散開去打聽情報的人就回來了。
“左邊那戶人家說,餐廳老板賭錢欠了一筆債。”
“右邊的那家的小孩說早上看見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把老板娘的丈夫抓走了。領頭的人,據說叫索旺。”
“對麵那家的女管家說今天一直沒看到老板娘的兒子……”
隨著眾人把自己打聽到的情報相繼說出,大家都不禁在腦海中拚湊出了這樣一個相當常見的故事——迷戀賭博的男主人被人設套欠下大筆賭債無力償還,然後惡霸上門砸店搶東西,收了地皮還把人家的孩子拖去賣。
如果有女孩子在場的話,拚湊出這個真相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要感性地含著眼淚說這家人真可憐了。可惜,在場的都是一心撲在任務上的男同胞,因此拚湊出真相之後隻是立刻就轉入應對辦法的討論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