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城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他可是得到了若氏酒店這麼大的一份嫁妝,要把那個若蘭給踢走可真不容易,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
想到婚禮上那個乖巧站在一旁的女人,那身婚紗是挺適合她的,長得也挺漂亮,雖不驚訝卻一直回憶她那溫婉的樣子。
獨孤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想那個女人。皺眉搖搖頭,將若蘭從腦子裏甩出去,我愛的隻有譚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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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若蘭狼狽的從床底下爬起來,她本來好好睡在床上,怎麼會突然到了床底?
而獨孤城還在保持將她踢下床的姿勢,那長腿還來不及收回,看到她不敢置信的表情,冷哼一聲後收回腳。“誰批準你可以睡在我床上的?”
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踢女人下床?若蘭還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獨孤城,半天說不出話。
獨孤城看她半天說不出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差點讓若蘭凍住了,“不說話就給我滾出去,永遠不準進我房間。”
若蘭也回過神了,她就不服氣了,睡個床怎麼了。“我和你無論是法律上還是實際上都已經是夫妻了,睡一張床有什麼不對!”
這女人還蹬鼻子上臉了?獨孤城危險的眯起眼睛,“意思是你想要和我洞房嗎?坐實夫妻之名?”獨孤城一步步的逼近若蘭,嚇得她直往後退。
若蘭放軟了語氣,獨孤城的酒氣都嚴重到她都可以聞到了,“你一個晚上沒有回來,我在等你。”
“我有讓你等嗎?”
若蘭語塞,“沒有……”
“我沒有說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多事,滾出去,不要再踏進這裏一步。”獨孤城毫不客氣的攔腰抱起若蘭,一下子的失衡讓若蘭驚叫出聲,而獨孤城竟然無情的直接推開門將她丟了出去。
若蘭跌坐在地上,屁股的疼痛感讓她都痛的叫不出聲,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扇門在她眼前關上。
若蘭算是再一次的見識到這個男人的惡劣之處了,她好歹也是女人,就不能對女人溫柔一點嗎?她還是愕然當中。
門卻在她跟前重新被打開了,獨孤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別拿我們結過婚這借口隨便進出我房間,我們隻是戴上了同一對戒指。別逼我收回戒指讓你徹底滾出這個家。”獨孤城用力甩上大門,震得若蘭心都漏跳了一拍。
若蘭愣了下,還是笑了。那是因為你沒膽子把我丟出這個家,如果讓這件事登在報紙上,獨孤集團的股票就會一路下降,獨孤城還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有了這個底氣,若蘭站起來敲敲門,故意拿那個稱呼來惡心獨孤城,“老公,那我們還是夫妻不是嗎?你想要吃什麼早餐,我去給你做。”
隻聽裏麵有什麼撞上了門,然後傳來獨孤城悶悶的一聲“滾!”
獨孤城煩躁的很,這個該死的女人!
昨晚回到家連傭人都還沒起床,醉醺醺的也來不及想那個女人睡到哪裏去了,直接開了房間門就直接躺到床上睡過去了,睡夢中有個溫暖的東西在手邊就直接拉到懷裏睡過去了。
習慣早醒,一睜眼卻看見了若蘭的那清純的臉蛋,乖巧的睡在自己的臂彎裏,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睡得十分香甜,一身素淨的白色睡裙竟和這床十分和諧,美得如同天上掉下來的天使。
獨孤城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幫她撥了撥頭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臉色簡直差的嚇人,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在幫譚棄以外的女人整理頭發?
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進來過,除了杜寧,就連譚棄都沒有進來過,他竟然放任這個女人在無意識的情況和自己睡了一個晚上?而且還不排斥?
獨孤城不願再想,這個事實太可怕他不想麵對。直接就將若蘭踢下床,他愛的隻有譚棄,隻有譚棄。
獨孤城一次次的和自己重申這句話。
若蘭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在男人懷抱中睡了一個晚上的,如果知道的話,隻怕她會悔得腸子都青了。
隻是不久以後,有人敲了敲門,見他不應響又執著的多敲了幾次,他才不耐煩的去開門,是哪個不識趣的傭人?不是說任何時候都不準打擾他嗎?
打開門剛想破口大罵,卻隻看見一碗醒酒湯放在門前,還有一碗白粥,貼著張紙條寫著對酒後好。轉角那抹白色的裙擺還沒完全消失。
獨孤城的臉色簡直陰沉的嚇人,不知在想什麼。
不久後,門再次的關上了。若蘭探出頭去看,地上的托盤還在,果然和想象中一樣不會接受她的東西嗎?歎了口氣,正想走過去收拾,卻發現那碗醒酒湯被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