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如此憤怒(1 / 2)

麵對著周武默默離開的身影,若蘭的心裏升起了一陣難過。

不是因為周武知道了自己已婚,而是因為獨孤城那一句句難以入耳的冷嘲熱諷,這些話獨孤城吐得非常輕快,他不知道這些話卻句句刺痛了若蘭那顆善良而又隱忍的心!

若蘭本不打算獨孤城的車,她寧願自己走回去,也不想與他共處一起,可是獨孤城卻不由分說,將怒氣衝衝地若蘭強行拉進車內。

密閉的空間,兩個人幾乎都能聽見彼此的因為憤怒的心跳聲,坐在車內,若蘭不禁感到頭暈腦漲,與這種不講道理、不問清紅皂白的人,她真的是徹底無語,於是,她將兩邊的車窗打開,讓外麵的風兒灌進來,她希望在夜風的吹拂下,能夠將自己的怒氣與頭疼一掃而光。

可是事與願違,就在若蘭剛打開車窗,獨孤城就憤怒地大叫起來,“若蘭,你打開車窗幹什麼,你是想看看你的周大老板走遠了沒有還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在等著你啊!”獨孤城刻薄的話在若蘭的心裏燃燒著,此刻她真想衝上前去,給獨孤城一個耳光,這種男人,太讓人失望了,如此刻薄狠毒,還算個男人嗎!

就在若蘭怒氣衝衝時,獨孤城伸手一按,將所有的窗戶都自動地關閉了,若蘭看著車窗徐徐升起,仿佛將自己與這個世界隔離,不由得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對於這種男人,她能說什麼呢?她隻覺得特別無語,不明白命運為什麼會安排自己和他相遇,為什麼會安排一段和這樣的男人一段姻緣。

結婚當夜他就和自己的小棄共度良宵,而把自己晾在新房不說,並且堂而皇之的讓小棄在自己家裏指手畫腳,並且自己這個少夫人的角色形同虛設,連家裏有保姆都敢欺負,如今她想自力更生,想靠自己的雙手來過活,可是沒想到她辛辛苦苦地,卻換來了獨孤城對自己尖利的諷刺和人格的侮辱,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走到了現在這一步,自己怎麼會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

此時華燈初上,車窗外一片燈火輝煌,街上行走的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笑靨如花,有的相擁相依,有的交頭接耳,兩邊的森立的高樓上碩大的廣告屏幕,重複播放著化妝品的廣告,那不斷出鏡的美女是當今最紅的明星歐陽婉。

若蘭感覺車窗外是繁華和歡樂的,而這狹小的空間內,卻是落寞與傷感的,外麵的繁華與歡樂是他們的,而她,卻什麼都沒有,隻是孤零零地坐在這裏,像一具行屍走肉。

獨孤城的憤怒始終沒有退去,甚至有愈來愈厲害之意,他不能容忍若蘭與別的男人巧笑倩兮,眉目含情,盡管他討厭那個女人,一看到那個女人就來氣。

他的氣憤如同一顆點燃的野草,在自己一遍遍的醞釀中不斷升溫,大有星火燎原之勢,當他看到若蘭在那個男人的麵前笑靨如花時,他的怒氣升到了極點,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太不檢點了,這樣的笑容怎麼能對一個陌生的男人,那是他絕不能容許的,他無法遏製地發怒,不能控製的歇斯底裏,他覺得憤怒是他獨孤城的應的權力,而聽話是那個女人若蘭所天生具備的義務,在他的人生字典裏,永遠沒有若蘭所享有的權力,她有的永遠是無盡的義務!

獨孤城從後視鏡裏看到若蘭麵無表情的地坐在後排,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好似困倦的鳥兒,沒有了飛躍的欲望,他不禁將眉頭緊緊皺起,這個女人,永遠是那麼的桀驁不馴,現在她不應該俯首貼耳的嗎?明明是她犯了錯,難道想轉嫁自己的錯誤到別人的身上,這個女人太狡猾了,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後,還裝作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樣子,是不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