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不瞞你說,此次意某能夠透逃過此劫便是靠著我身後的這位小友。”意孤行說著便是讓開半身用手指向了跟在身後的雲天曉。
“哦?便是這位小友戰勝了妖族挑戰者麼,當真是後生可畏。”簫陸遠也是很好奇到底是何等俊傑,能夠在如此苛刻條件下還能與妖族一戰並且是戰而勝之。
簫陸遠細細打量著雲天曉,不管他怎麼看,雲天曉都不太像是有真本事的人。一臉的木訥神色,眼神也是稍顯呆滯並無任何武者應有的光彩。
簫陸遠在雲天曉身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符合武者的精氣神,甚至除了那一頭標新立異的醒目彩色頭發,和那略顯稚嫩的帥氣麵容以外,把他扔在人群當中,更是會被忽略的那一種。
簫陸遠疑惑的看向意孤行,意孤行似是明白了簫陸遠的意思出聲解釋道:“老友不可以貌取人,天曉小兄弟可是一位可以匹敵唯一劍的絕世劍者。你們難道沒聽說前段時間北刀皇朝中以一敵七的無雙·狂劍?”
眾人聽得意孤行解釋都是將目光移向雲天曉。
“彩發、青衣、身負劍囊、凡境修為,和傳聞中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那幫刀者胡言亂語,原來真有這麼一號人物,還在‘五峰’比鬥中戰勝妖族挑戰者,傳聞果然不虛。”
“當時為了準備狼妖族入侵,我等都是放棄前往北刀皇朝參見刀者盛會,竟是錯過如此大戰,當真是遺憾。”
在場眾人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那手拿拂塵的道者滿臉掛著不信,便是出言說道:“天刀前輩,這個少年郎雖是以一敵七戰勝七位仙人,而後又是在‘五峰’比鬥中得勝。可盡管如此依舊不能證明這少年有著匹敵唯一劍前輩的實力,隻能是說明他很有潛力罷了。眾所周知唯一劍前輩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連上一任狼妖族的妖王,哮戰之父哮萬敵,都是沒能在他手上走過一招,被一劍削首。說句您不愛聽的話,就算是以您天刀之能,也是擋不住那無敵一劍吧。”
意孤行對於道者所言也是不言有他,直言不諱到:“不錯,唯一劍,畢生隻練一劍,對敵也是隻用一劍。我意某人雖沒有和他交過手,但自知之名我還是有的。他那一刺,當可謂無敵一劍。當今武林中能夠抵擋而不死者不超十指之數,意某自認可排在這十人之中。能不敗者,若是以前我隻會說有兩人,而如今這少年便是第三人。當然這些都是意某所熟知之人,中原武林何其廣袤,能人異士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誰又能說他們當中不會有實力超絕之輩?隻是我等見識淺薄罷了。”
“天刀前輩對這位小友竟會有如此評價,不知小友可否賜教一番,讓我等領略一下你的絕世風采?”道者身旁的刀者對意孤行所言也是不信,按耐不住道。
對於眾人的質疑雲天曉顯得雲淡風輕,並不多加理會,可是這些人的表現卻是氣煞了一旁的不走空:“你們這群自命不凡之輩,以為誰都與你等一樣廢物?我兄弟雲天曉可是與天刀前輩比武打成平手,自是有真才實學。而你們這些家夥,隻是一群嫉賢妒能之輩,沒有真本事隻會在這裏‘放屁’。你要有真本事,便去那邊屠上幾個妖族讓我也長長見識。”不走空氣的跳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向狼妖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