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得活下去啊,看著人群,總覺的有那裏不對勁,想想是那兒不對來著,在看看人群,哦,我恍然大悟,是女性的人數比男性的人數少上一半;我指著女性那邊,又指著男性那邊,在地上畫了畫,詢問雅琥為什麼,尋求解答。
雅琥眯了眯眼,似乎在想著怎麼跟我說,雅琥秀了秀自己的肌肉,嘴裏說著什麼,指了自己,在指著我,擺擺手,說些什麼,在指著遠處高挑、充滿肌肉美的女人,比了個強的手勢。
我有點蒙了,錯亂;順著雅琥說的思路,看著他、我、那女人,視線反複在我們周圍打轉,比較著哪些不同;賓果,我明白了,雅琥說他自己,是因為男性普遍的身軀都長的壯實,都很強悍,是很好的勞動力;這邊的女人普遍也長的比較結實勻稱,很少見有小個子的,到打獵時,也是個很好的助力;而我長的小巧玲瓏,能力有限,自然適應不了,就會被大自然所淘汰。
心裏想想,也明白雅琥所說的意思,在這原始社會裏,都是優勝劣汰的,弱者強食;在捕獵所得的食物,在物資有限的情況下,都是優先給打獵,有勞動力的人,先吃;自熱而然的,長期下去,也就存活不了的要麵臨死亡的局麵。
想著想著,嘴巴就撅起來,感情我還是弱者,哼,等以後,你就知道姐的厲害,瞪了雅琥一眼;雅琥不明所意,輕聲笑了。
彼此之間,不言語,靜靜的看著篝火晚會的情形;雅琥想著,那小巧白皙的手,輕撫過身體的那份悸動,輕捏著的那份感覺,嘴角微微一笑,將那份悸動埋藏於心。
族長在舞蹈結束後,站在篝火的中央,手裏高高舉著,稍微做了些裝飾的棒子,我想這該不會類似於,打狗棒,象征著權利吧。發表精彩絕倫的演講,雖然我聽不懂,但是看周圍年輕氣盛的男女們的表現,那麼亢奮,也猜的出來,在說什麼好事。
我眼睛盯著,眼神釋放著疑惑,望著雅琥,希望能解答;雅琥見我看著他,俊臉微微一紅,哎,我想你跟我解釋族長的意思,翻譯一下,好讓我能理解,你臉紅幹嘛呀!很是不解。
雅琥並沒有說什麼,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盯著他,他並未說些什麼;隻是,他緩緩的起身,徑直走向族長,附耳跟族長低聲說些什麼;這時,我才仔細的看看族長的長相,看上去和藹可親,額頭用一根編織的草環箍著,突出他與眾人的不同之處,滿頭散發披露在肩,隱隱約約可見一縷縷的白發,睿智的雙眼望著前方,臉上布滿細細的鄒紋,看上去像是五六十歲的樣子,脖子上圍著用草編織的草環,下身也是圍著獸皮。
族長聽完雅琥的話後,微微點頭,便交代些事;雅琥點點頭後向我走來,俯身一把給我拽起來,我一時沒有站好,身體因為慣性,向前倒去;我趴在雅琥的胸膛,聽著雅琥強而有力的心跳,撲臉而來的男性氣息,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呼氣的吹拂,耳朵傳來陣陣的癢感,臉上頓時微微的羞紅。
慌亂的推開,腳一時打滑,整個人向後仰,眼看就要倒下;雅琥一把就抓住我的手,攬著我的腰身;很完美的救下我,讓我避免四腳朝天的糗樣。
我們彼此這樣對望著,我感覺我的臉都已經通紅,就像猴子屁股一樣,一臉的燥熱。(以下是雅琥的心理活動)剛剛她撞入我懷裏,也撞起了我心裏的一份悸動,嬌小的她,整個都是軟軟的,發絲略帶著淡淡的花香,突然好想揉她入骨,就這樣抱著她,就這樣不放手。(作者:情人眼裏出西施,一身酸臭味都能聞出花香,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