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句話,尿了?
東安市連個二線城市都算不上,妥妥的三線城市,但城市在小,也是有有錢人的。
例如東安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褚樹新,人送外號,儲半城,據說褚樹新的錢能買下半個東安市,也才有了這個外號。
儲半城四十多歲的年紀,白白胖胖,現在也才九點多,這個點儲半城向來是摟著剛娶的小嬌妻躺在軟軟、彈彈的寬大水床呼呼大睡。
幾分鍾前儲半城也確實在睡覺,聽到手機響了,他滿臉煩躁之色的抓了起來,到要看看那個不開眼的敢大早上擾他好夢,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可當儲半城看到手機上那個妖異的手術刀圖案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下一秒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怕的。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老儲你幹什麼那?這剛幾點啊?”
下一秒儲半城剛娶回家不到三天的小嬌妻整個人就懵了,就看到儲半城光著白花花的屁股就往外邊跑,看他那他著急的樣子,就好像屁股後邊有狗攆他似的。
小嬌妻急道:“老儲你幹什麼去?回來,你沒穿衣服。”
……
醫院中,蘇清風冷冷的看著劉大馬棒,下一秒蘇清風突然笑了,好久沒遇到這樣的事了,欺負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此時蘇清風全然忘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蘇清風了。
剛打蘇清風那天,說實話劉大馬棒也有些後怕,這要是一棍子把人打死了,到不至於讓他吃花生米,但上下打點,這錢也不是個小數。
後來得知蘇清風進了ICU,劉大馬棒到也沒過來找蘇清風一家人的麻煩,可後來得到消息,說蘇清風這小子沒事了,轉去了普通病房。
劉大馬棒這心思就活絡起來,蘇清風家是個什麼背景他早就讓人查清楚了,一家三口就住大雜院的屁民。
正好他的車掛了,正犯愁這錢讓誰出,知道蘇清風沒事了,就帶著人過來了,蘇清風這樣的屁民不欺負他欺負誰?
本以為自己一露麵,就能嚇得蘇清風一家人瑟瑟發抖,誰想非但沒把蘇清風嚇住,這小子還譏笑自己。
這讓在東安市赫赫有名的劉大馬棒如何能忍,他揚起手,就是一耳光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響起,病房中變得更安靜了。
蘇清風到沒挨打,關鍵時刻,蘇清風的母親雲君平擋在了他前邊,這一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雲君平的臉上。
頃刻間一縷鮮血順著雲君平的嘴角就流了下來,臉上也有個清晰的手印。
要是以前的蘇清風,早嚇得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了。
可現在的蘇清風卻不是以前的蘇清風,或許是占據了這具身體,也或許是繼承了前主人的所有記憶,這讓蘇清風早就認為雲君平就是他的母親。
看到母親受辱,蘇清風那裏能忍?
蘇清風立刻就要下床跟劉大馬棒拚命,就算打不過也要打,他們弄不死自己,自己就弄死他們。
可誰想雲君平一把攔住蘇清風,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道:“沒你事,不許起來。”
說到這雲君平看向劉大馬棒,語氣很是平淡的道:“我兒子被你們打得在ICU昏迷了兩天,這事我們兩口子沒追究,今天你又過來打了我,我也不追究,這事能不能過去?”
所有人都是一愣,都沒想到一個普通女人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大馬棒撇著大嘴道:“不能。”
雲君平依舊很冷靜的道:“那你想怎麼樣?”